秦陽點了點頭,說道:“經過這一次的事情,應該不會再有人敢來招惹我了吧。”
“唔——”葉沉魚一下子就氣著了,急聲說道:“秦陽,你聽我說,這樣的事情,自然會有警察來處理,根本就和你沒關係,你一點都不需要去冒險。”
秦陽嘆了口氣,說道:“沉魚,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其實很多事情,是沒有選擇的。”
“你為什麼這麼說?”葉沉魚不解的說道。
秦陽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沒再說話。
葉沉魚見他如此,起身,顫巍巍的坐到他的懷抱之中,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淺不可聞的說道;“那你可不可以保證,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都一定要好好的保護自己。”
“我會!”秦陽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你會,可是我還是不放心。”葉沉魚並不知道秦陽為什麼會說有些事情是沒有選擇的,卻也聽出秦陽的無奈與身不由己,這讓她無比心酸,想著秦陽可能會遇到這樣或那樣未知的危險,眼淚終究是再也控制不住,簌簌落了下來。
……
晚上秦陽一個人睡覺,他本是要叫葉沉魚陪床,葉沉魚怎麼都不肯,忸怩的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秦陽知道她在害怕什麼,也不勉強她,回到為自己準備的房間,才剛躺到床上,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看到那個來電顯示的號碼,秦陽的一顆心,重重一跳,忙的接起電話,說道:“子衿,是你嗎?”
沉默了有一會,電話那頭才傳來曹子衿的聲音:“秦陽,你今天在天河城對嗎?”
秦陽笑笑:“沒想到你也知道了此事,看來我是真的出名了。”
“你現在在哪裡?”曹子衿直接問道。
“是不是找我有事?”秦陽疑惑的說道。
“你現在在哪裡?”曹子衿再一次問道。
秦陽報上地址,曹子衿說道:“半個小時之後,我在路口等你。”
電話直接結束通話,不給秦陽拒絕的餘地。
半個小時之後,秦陽在路口和曹子衿見面。
曹子衿開著一輛法拉利跑車,囂張張揚,但氣色極差,臉色蒼白,在火紅色的法拉利的映襯之下,給人一種虛弱的感覺。
秦陽看的憐惜,伸手想抱抱她,手才伸過去,又是不自在的縮了回來,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你臉色不太好看,是不是最近都沒怎麼睡好。”
曹子衿眼神發直的看著他,說道:“我哭了。”
“——”
“我說我哭了,你沒聽到嗎?”曹子衿的聲音驀然提高,衝過來一把將秦陽死死的抱住,張嘴,在秦陽的胸膛用力咬了一口,不等秦陽做出反應,又是用力將秦陽給推開,返身,趔趔趄趄的鑽進車內,發動引擎開車離開。
秦陽看的滿頭霧水,這女人到底要做什麼?
三分鐘之後,又是車子的引擎聲傳來,一腳急剎車,法拉利在秦陽的身邊停下,曹子衿一招手,說道:“上車。”
秦陽撓撓頭,繞過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上車,曹子衿悶不吭聲,一腳踩下油門,將車子開的飛快,看那架勢,好似要和秦陽同歸於盡似的。
如此一路飛奔,也不知道開出去多遠的距離,曹子衿將車子停下,猛的一低頭,將臉埋在雙臂之間,嚶嚶哭泣起來。
秦陽又是頭疼又是心疼,忙的一把將曹子衿拉入懷抱之中,柔聲說道:“子衿,你怎麼了,我不是好好的嗎?好端端的怎麼哭了。”
曹子衿扭動著身體,不讓秦陽抱她,悲憤的說道:“你怎麼就不去死,你怎麼就不去死。你死了最好,死了一了百了,我再也不要看到你這個混蛋。你知道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擔心,你怎麼可以這麼狼心狗肺,怎麼就這樣狠心的不跟我聯絡。”
秦陽訕訕笑著,將她抱的更緊了點,說道:“一見面就要死要活,到底是讓我死還是讓我活?”
“我要你去死!”曹子衿又是在秦陽的手臂上咬了一口,瘋狂的將他往車外推,咆哮道:“你走,你快點走,我恨你!”
秦陽伸手去開車門,眼角餘光觀察著曹子衿的反應,卻是見曹子衿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由有點無語。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女人擺明是吃定了自己,難不成自己真有這麼不招人待見?
他終究還是推開了車門,輕聲說道:“我現在下車,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曹子衿眼睛死死的盯著方向盤,看也不看他,秦陽摸了摸鼻子,下了車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