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的滋味,是如此的難以入口,喝起來簡直像是在喝馬尿。
莊銳發覺秦書白的神sè有點不對,正要開口問話,他的手機鈴聲,也是適時響了起來,莊銳抓起來接聽過後,臉sè驟然一變,一把將手機摔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shi~t!”莊銳毫無風度的破口大罵了一句。
秦書白表情扭曲猙獰,比之莊銳好看不了多少,如果可以,他也想破口怒罵幾句,只是,事情的結果已然如此,就算是罵的再兇再狠,又能如何?
秦書白摸出一支菸點燃抽上,臉sèyin晴不定:“滕華濤就是一條養不熟的狗,我早知道他靠不住,卻沒想到他會這麼的不靠譜,轉個身就將我們給賣了!”
“送他去死!”莊銳沒那麼多廢話,惡狠狠的怒吼道。
秦書白輕聲冷笑,吐出一口煙霧,緩緩說道:“滕華濤死了又能如何?早已不能改變什麼。”
莊銳眼神閃爍不定,咬牙說道:“現在該怎麼辦?”
“啟動第二計劃,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將秦陽留在杭州,他,必須要死!”秦書白一字一頓的說道。
“如果他還是不死呢?”莊銳問道。
秦書白手指下意識用力,捏斷了手裡的煙,菸頭掉到皮鞋上,燙了一個焦黑的痕跡他都沒有發現,他說道:“他不死,死的就是我們兩個,這個選擇題,難道還要我來教你去做?”
莊銳臉sèyin冷,牙齒咬的咯咯響:“我心裡有數!”
他一把抓過紅酒瓶,仰頭一口一口的往嘴裡倒,一口氣將酒瓶裡的酒全部喝掉,然後就是咳嗽,直咳的吐血,一口一口的血,噴在衣服上,吐在地上,無比慘烈……一如他一往無前的決心!
……
……
肖峰幾人全部都給灌倒了,短期內沒有醒來的可能,秦陽閒著無聊,穿著沈樂送的紅內褲,躺在床上看電視。
看一會電視,又看一會手機,然後繼續看電視。
看著看著,秦陽就是有些鬱悶。
沈樂這丫頭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送內褲給自己,不就是要勾引自己的嗎?
可自己現在沒穿衣服躺在床上,就是為了等待勾引的啊,小姑nǎinǎi,你倒是趕緊過來啊,雖說我會掙扎一下,但絕對還是會讓你得逞的。
你到底是來還是不來啊,我都快要睡著了。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的時候,原本並不是太喜歡的鈴聲,聽在秦陽的耳裡,簡直如同人間仙樂。
他抓起手機,飛快接通,大大咧咧的說道:“你要來直接過來就是啊,居然還打電話,真是太有情調了,難道我還會跑了不成。”
電話拿頭,唐明月握著手機的手微微一顫,秀眉微蹙,有些羞惱,沒好氣的道:“秦陽,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東西呢,什麼過來啊情調啊,發神經吧。”
“啊,是你啊!”秦陽微微一怔,旋即輕聲苦笑。
“不是我還會是誰?”唐明月沒好氣的腹誹一句,又是jing惕的說道:“秦陽,你現在在哪裡,做什麼呢?”
“你關心我啊。”秦陽笑嘻嘻的道,自不會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你想的美。”唐明月被秦陽的不要臉弄的有些不好意思,語氣生冷的道:“我是看你今天走的那麼匆忙,所以問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既然沒事,那我就掛了啊。”
唐明月每次都被秦陽挑逗的要死要活,說著這話就要結束通話電話,不給秦陽口頭花花的機會,卻聽秦陽說道:“慢著,你要是敢掛的話,下次我一定打腫你的屁屁!”
或許是因為秦陽是躺在床上的緣故,聲音帶著些微的沙啞,聽起來便是分外的邪惡,唐明月聽著這話,小小的嚇一大跳,好似秦陽隨時都可能跑到她面前剝了她的褲子來打她的屁屁一樣,一張臉瞬時羞的粉紅,嗔怒道:“秦陽,你無恥!”
秦陽樂的哈哈大笑:“我哪裡無恥了,你可要說明白點,不然我可是要告你誹謗的。”
唐明月心說你今天平白無故跑到我辦公室來脫我的褲子,難道還不無恥,不過這話,她自是不敢說,而是假裝怨憤的說道:“你就是無恥,全天下你無恥第一!”
“真的假的?”秦陽從床頭摸出一根菸點燃,愜意的抽著,慢悠悠的說道。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去照照鏡子,看看鏡子裡的那張臉是多麼的可惡!”唐明月摸著發燙的耳垂,嬌嗔的說道。
“我既然這麼無恥了,那麼,做一些無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