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
曹子寧忽然冷笑道:“有色心沒色膽。”
秦陽懶的理會她,拉著一臉尷尬的曹子衿在另外一張沙發上坐下,說道:“以後有什麼事情直接打電話給我就是。”
曹子衿說道:“我無聊過來喝點酒,本沒想過要叫你過來的。”
秦陽笑了笑:“反正我也無聊,就陪你多喝幾杯,不過事先宣告,你絕對不能借醉勾引我,我這人最禁不起勾引了。”
曹子衿吃吃一笑,翻了個白眼:“你想的美!”
曹子寧見秦陽和曹子衿說話,渾然不在乎自己的存在,心中不由有些火氣,衝秦陽說道:“秦陽,你最好是記住你自己做過什麼事,總有一天我會報復回來的。”便是氣沖沖的離開了包廂。
秦陽也沒去在乎曹子寧的態度,今天上當受騙,也是他自己傻,在嶺南這塊地盤,要是曹子衿真出了什麼事,以曹家的實力,根本就沒必要通知他,完全可以內部搞定。
曹子衿看曹子寧氣沖沖的離開,有些不忍,說道:“秦陽,你誤會她了,她其實……”
話還沒說完,就被秦陽給打斷了,秦陽倒了兩杯紅酒,遞給她一杯,笑眯眯的說道:“不說她了,趁著氣氛不錯,我們兩個喝喝酒調**,順便做點積極有意義的事情。”
曹子衿接過酒杯,哭笑不得,說道:“你這人總是沒個正經,真不知道我喜歡你什麼。”
秦陽笑呵呵的說道:“那你說說,我喜歡你什麼?”
曹子衿粉臉微紅,白了他一眼,說道:“說真的呢,雖然我一直都不願意承認她是我姐姐,但她對我並不壞,你也對她態度好一點好不好?”
秦陽倒不是不想和曹子寧修復關係,只是他莫名其妙的就拿走了人家的初夜,毀掉了人家的貞操,人家就算是再大度,也不可能輕易原諒他。
笑了笑,秦陽說道:“她是你姐姐,我當然會對她態度很好,怕就怕她不喜歡我這個人,我做什麼她都看不順眼。”
曹子衿嘆了口氣,幽幽說道:“也是,都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麼了,每次見面都是吵來罵去的,按理說,你們兩個的脾氣也沒這麼差勁啊,怎麼一見面就一點都控制不住呢。”
秦陽心中惡寒,心想控制的住才怪。
這吵來罵去還是最低階的,要是你哪天看到曹子寧拿把刀架到我脖子上,才知道事情有多嚴峻了。
但這話自是不能對曹子衿說,隨口敷衍了兩句,說是性格不合,彼此犯衝什麼的,就是找曹子衿喝起酒來。
好在曹子衿性格大大咧咧的,也沒多想,被秦陽一鬨二騙,很快就暈乎乎的,什麼都不管了,一來二去,就是依偎進了秦陽的懷抱中,任由秦陽上下其手,四處點火。
秦陽雖然人在明珠,但一來事情太多,二來被韓雪和顏可可嚴密監視著,和曹子衿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一想起曹子衿那令人銷~魂蝕骨的滋味,就是有點控制不住,某一處蠢蠢欲動,恨不能提槍上陣,再吃一次。
曹子衿的手摸到了秦陽那猙獰凸起的一處,嘻嘻一笑,立馬翻身而起,罵一聲色狼,說道:“你剛才說過要我不要借醉勾引你,那我也先說明一下,你也絕對不能勾引我。”
秦陽沒臉沒皮的說道:“那我們就互相勾引,你覺得怎麼樣。”
曹子衿呸他一口,趕緊坐的遠了一點,喝了一口紅酒,又是有點不樂,說道:“秦陽,說真的呢,你以後對姐姐好一點好不好,她也是因為我,才給你打的電話的。”
秦陽愣了愣,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曹子衿在他面前向來沒什麼立場,也沒想過要隱瞞什麼,便是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說了說,聽完之後,秦陽暗叫苦也,原來還真是自己冤枉了曹子寧,難怪她剛才會那麼生氣。
按照曹子衿的意思,因為梅州市爆炸一案,曹子衿一直都對他極為擔心,還想動用家族的關係調查此案,曹子寧表面上不肯答應,私底下卻是做了點事情,雖然最終沒查出來什麼,卻是見她一直都悶悶不樂,又不肯主動聯絡他,這才找著一個藉口,將他叫了出來。
只是讓秦陽奇怪不已的是,曹子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居然主動給他創造與曹子衿相處的機會。
難不成,她已經不介意自己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情了?
可是,可能嗎?
稍稍一想,秦陽就是知道絕對不可能,且不說女人在這方面本就敏感小氣,再者,就算是再大氣的女人,也不可能對於自己的貞操一點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