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儘管喝就是,幾瓶酒而已。”
秦陽一笑,說道:“這話才有點意思,焦少,你看看你爸多大方,你還是太年輕了,得多多學習才是。”
焦沛自不會相信秦陽的鬼話,冷笑道:“秦陽,你以為我會傻到認為你就是過來喝一杯酒的?”
焦沛這態度讓秦陽暗覺好笑,哪會不知道焦沛是被他的突然出現嚇破了膽子,心神紊亂,都有點六神無主語無倫次了,便是順水推舟說道:“哦,那你倒是說說,我來這裡做什麼?”
焦沛不是傻子,一聽秦陽這話就是覺得不太對勁,有些話不該問,他偏偏問出來了,可這該怎麼回答?
焦玉山瞪焦沛一眼,心中暗歎一口氣,焦沛聰明是聰明,但戾氣太重,心思太野,太過一帆風順,沒有經受過什麼挫折,久而久之就是養成了驕矜自大,目中無人的毛病。
他的目光太短視了,做小事可以,大事難成,這樣的性子,如何能夠與秦陽相抗衡,至於他之前說要挖坑給秦陽跳,此刻想來,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要知道,他雖然是第一次和秦陽見面,但對秦陽來嶺南之後所做過的事情,卻是一清二楚,秦陽能夠得到曹老和林正的賞識,豈是易與之輩?
焦沛試圖用他對付別人的招數放在秦陽的身上,恐怕不但不能起到作用,反而還會收效到截然相反的效果。
勉強擠出一絲笑意,焦玉山說道:“秦少說笑了,他一個小孩子,能有什麼見識,只是秦少出現的太突然了,事先又沒打個招呼,這才有點措手不及,秦少,請坐。”
說著話,焦玉山起了身來,伸手邀請秦陽坐下。
秦陽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說道:“小孩子?小孩子才敢說真話嘛?說真的,焦少這性格,我還真挺喜歡的,嗯,我這人最喜歡聽真話了。”
焦沛恨的差點沒將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