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會,澄清在此事上的立場。
杜西海說道:“辛苦麻叔了,晚上我做東?”
“不用了,我有點累,下次吧。”麻保盛結束通話了電話。
杜西海對麻保盛的態度早有預料,並不放在心上,他輕輕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有滋有味的喝了起來。
“不會有問題吧?”杜秋實問道。
“問題?”眉頭輕挑,杜西海譏笑道:“什麼問題?”
“我只是覺得有點奇怪,這件事情造成這麼大的反響,秦陽和韓遠都沒有半點反應,太順利了些。”年紀大了,杜秋實的做事風格,比之杜西海要保守的多。
“民意如山,他們就算是有反應又能如何?”杜西海撇了撇嘴,說道:“不要忘記了,前幾天白雲礦泉水公司的記者會,最終成了一個笑話。這種時候,不管是秦陽還是韓遠,一旦站出來說話,非但不能改變局勢,反而會沾一身的屎。”
杜秋實想了想,覺得杜西海這麼說也沒什麼不對,畢竟,現如今的局勢對鼎天集團極為不利,他們就算是要做什麼,也只能在背後偷偷摸摸的做,絕然不能站到臺前說話,不然必然成為眾矢之的。
“這件事情過後,你有什麼打算?”杜秋實岔開話題說道。
“先看看這場記者會的反應再說,反應順利的話,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這一次,一定要將鼎天集團打殘。”杜西海咬牙說道。
杜秋實謹慎的道:“輿論雖然是把殺人的刀,但鼎天集團並不是上市公司,這樣做,只傷其筋未動其骨,並沒有太大的用處。”
“一旦鼎天集團的名聲臭了,有關部門不管怎樣,都必須給社會一個交代,那個時候,很多事情,就由不得鼎天集團了。”杜西海冷笑道。
“霍家會從中出手?”杜秋實問道。
杜西海輕輕點頭,杜秋實也就沒再說話了。
上午十點鐘,紅葉酒店記者會如期舉行。
麻保盛坐在主席臺位置,接受著來自全國各地,數百位記者的提問。
“麻部長,請問您對此次白雲礦泉水的事情,有什麼看法?”一個女記者問道。
麻保盛看她一眼,笑著說道:“白雲礦泉水的具體事情我並不清楚,這一塊也不歸我分管,你這個問題讓我很難回答。”
“我聽說此次白雲礦泉水的問題,是政府倒逼企業的行為,不知道麻部長對此作何解釋?”又一個記者問道。
“市場經濟時代,產品在市場上自由流通,其品質的好壞,決定權在消費者手裡,並不在政府的手裡,這種說法,是很沒道理的。”麻保盛說道。
“藍海晨報作為藍海市的官方直屬報紙,以如此罕見的大篇幅報道白雲礦泉水一事,請問政府部門在這件事情上持有一個什麼樣的態度?”一箇中年記者問道。
“這個問題問的好。”麻保盛微微一笑,說道:“政府部門的態度,其實就是一個監管的作用,宣傳口這一塊,也總不能只宣傳好事不宣傳壞事嘛,這僅僅是政府分工的一種。”
麻保盛一連回答了三個問題,才思敏捷,可這三個答案,細細一想,卻什麼都沒有說,不免讓人暗歎其狡猾。
有記者問道:“白雲礦泉水公司在其產品記者會議上,認為其產品是沒有問題的,並向藍海市政府討要一個說法,甚至以全藍海市產品下架表明自己的立場,不知麻部長您對此打算如何應付?”
“白雲礦泉水公司,大概是覺得,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吧。”麻保盛幽默了一把,逗得全場一笑,接著說道:“商人逐利是天性,但也不能一心看重利益,社會責任感也是很重要的嘛。至於說要找藍海市政府討要說法,在我看來,這根本是毫無道理可言的。”
“這是您的立場,還是藍海市政府的立場?”有記者問道。
麻保盛笑道:“這是人民群眾的立場。”
……
“麻部長,辛苦了。”嶽不平擰開一瓶礦泉水遞給麻保盛,恭敬的說道。
麻保盛示意開車,接過礦泉水喝了一口,說道:“這是應該的,新聞自由嘛。”
嶽不平知道麻保盛口風很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很少說,他也不想知道此事太多的內幕,附和了幾句,轉移視線看著前方的路。
車子來到市政府大樓門口,還沒開進去,嶽不平就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是徑直朝奧迪車車頭方向走來的,嶽不平臉色微變,示意司機停車。
車子才停下,那人就是人影一閃,消失不見了,嶽不平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