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寧心緒黯然,是啊,最大的便宜都被佔了,其他的,不過都是小打小鬧了。
秦陽見她如此,暗罵自己嘴賤,一把將她抱起,輕手輕腳的放進浴缸裡,一邊放水一邊說道:“我這人天生嘴賤,有時候說話沒過腦子就蹦出來了,你最好是不要放在心上,不然氣壞的可是你。”
曹子寧冷笑道:“你也知道自己很沒腦子?”
秦陽失笑:“說話不過腦子和沒腦子好像是兩個概念吧?”
曹子寧恨恨的說道:“你就是沒腦子。”
秦陽眨了眨眼,說道:“是不是我沒腦子你很開心?你要是真開心的話,那我就承認自己沒腦子吧。”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往浴缸裡放水撒香精,一切做的有條不紊,伺候的相當精心,曹子寧張了張嘴,就要說我的確很開心,不知為何,那話到嘴邊竟是沒說出來,只是心中悄然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水缸裡的水極為清澈,映襯著曹子寧白淨細膩的肌膚,給人一種奶油的感覺。
在秦陽的女人中,曹子寧的身材不是最好的,面板也不是最好的,或許還算不上是最漂亮的,但她身上有著一種很吸引人的特質,那就是她的倔強。
認真工作的女人很可愛,認真倔強的女人同樣很可愛。
工作的女人會讓人憐愛,倔強的女人則是會讓人想要疼愛,一個疼,一個愛。
沒錯,秦陽看著浴缸中曹子寧那曼妙有致的嬌軀,鬼使神差的,就是將疼愛這個詞語,用自己的意思詮釋了一遍。
曹子寧是真的累了,身體累,心更累,懶洋洋的躺在浴缸裡,任由秦陽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誠如秦陽所說,更大的便宜都佔了,該看不該看的地方,都通通看了,這種情況下矯情,非但沒有用處,反而讓人恥笑。
她不是一個看的開的人,但邏輯思維卻是比一般女人來的更縝密一些,知道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情對自己有利。
在這種情況下,她若是扭扭捏捏的話,只會激發秦陽的某種變態的**,還不如順其自然的好。
秦陽自是不知道曹子寧心中的想法,他也不是什麼老實人,不會因為曹子寧變得溫順起來就不再看她。
該看的地方還是要看,渾~圓高聳的胸部,平坦光潔的小腹,以及兩~腿之間,那一抹……老天,看不下去了,秦陽都覺得自己快要噴鼻血,與此同時,他自己兩~腿之間的小兄弟,勃然而起,為眼前的美麗春景緻敬。
“子寧姐,你真誘人。”秦陽吶吶說道。
曹子寧覺得好笑,夸人哪裡有這麼誇的,要誇也誇你真美麗,你身材真好,說什麼你真誘人,簡直是不倫不類,全無意境。
她微微側頭,看著秦陽說道:“這個時候學會說好聽的話了,早先做什麼去了?”
“做~愛去了。”秦陽本能的說道。
曹子寧羞了個透,眼角餘光輕輕一瞥,就是瞥見了秦陽兩~腿之間的擎天一柱,禁不住一聲尖叫,這男人,無藥可救了。
秦陽嘿嘿一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說道:“需要這麼大驚小怪嗎?你這樣子,會讓我驕傲自滿的。”
“驕傲你個頭啊。”曹子寧忍不住說道,飛速的收回視線,不敢多看。
“是啊,驕傲我個頭啊。”秦陽回道,男人兩杆槍,兩個頭,一大一小,這形容還真是精準無比。
曹子寧不是白痴,很快就領悟了秦陽的淫~蕩之意,又是嬌羞的唔了一聲,用力閉上了眼睛。
秦陽愛煞了她嬌羞的模樣,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子寧姐,我們再來一次吧。”
“什麼?”曹子寧以為自己聽錯了,那眼睛驀然睜大,大聲道:“不可能,你禽獸。”
秦陽騷騷一笑,兩隻手伸進浴缸,攪動水面,說道:“禽獸總比禽獸不如來的好吧,子寧姐你這樣的絕世大美女,我要是一點都不心動的話,那和太監有什麼兩樣。”
曹子寧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管你說什麼,想都休想,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一回生二回熟嘛,你又何必這麼小氣呢。”秦陽嘆了口氣,捧起水花輕輕擦拭著她嬌嫩的身體,緩緩說道。
“我跟你一點都不熟!”秦陽這人是出了名的得寸進尺,曹子寧早就看清楚了這一點,自然不敢有任何放鬆。
而且,這根本就不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而是尊嚴的問題。
如果說被玷汙一次,是情有可原的話,被玷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