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秦陽問道:“杜老這麼晚了要見我有什麼事?”
蔡功平說道:“具體什麼事他沒多說,只說事情很重要,要當面跟你說,你是不是在懷疑什麼?”
“沒什麼好懷疑的,他既然想見我,那就見見。”秦陽不以為意的說道。
車子到了地方,蔡功平並未陪同他一起進去,秦陽一個人進入房間,杜老看到他進來,眼神有些陰霾,那陰霾旋即散開,說道:“我本來以為你不會來的,看來你還是很好奇我為什麼想要見你。”
“我的確很好奇。”秦陽拉過一張椅子隨意坐下,說道:“在這裡怎麼樣?”
“很安靜。”杜老很簡單的說道。
“這裡的確很安靜。”秦陽認同的點頭,緊追著說道:“可你的內心安靜嗎?”
杜老臉色一變,說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秦陽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叫我過來,不就是讓我來看你的笑話?”
杜老眼眼中神色怨毒,死死的盯著他,說道:“看樣子,你早就知道自己會贏。”
秦陽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會輸。”
杜老喃喃自語說道:“我知道自己會輸,但沒有想過,自己會輸的這麼快,輸的這麼慘。”
“看來你不還是不甘心自己輸了的事實。”秦陽說道。
杜老聲音倏然抬高,大聲說道:“我為什麼要認輸,你又憑什麼要我認輸?”
秦陽冷冷說道:“可是你已經輸了,這還不夠嗎?”
“不夠嗎?”杜老咬了咬牙,說道:“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會這麼淡定,好像什麼事情都可以隨心所欲掌控一般,難道,你就沒擔心過在會輸?”
“這就是你今天請我過來的目的?”秦陽笑了。
杜老點點頭,說道:“你可以當是我臨死之前最後的願望,當然,你也可以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