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決然不是一個錯誤所能解釋的了的。
他失神的看著曹子寧,任由她一拳一拳的打在自己的身上,忘記了閃避,也忘記了有其他的反應,只是怔怔的看著曹子寧,看著她臉頰上的淚痕,看著她凌亂的秀髮,一顆心,莫名的,微微發疼。
低聲嘆了口氣,她一把抓住曹子寧的雙手,將她拖入自己的懷抱之中,伸過手去,輕輕擦拭掉她眼角的淚水。
手才伸過去,就被曹子寧用力拍開:“不用你擦,我覺得噁心。”
秦陽失笑,說道:“我這手前不久還摸過你的身體,現在就覺得噁心了?翻臉不認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他習慣性的調侃,哪裡知道再一次激怒了曹子寧,曹子寧一張嘴,用力咬在了他的手臂上,怒聲道:“你無恥,下流,卑鄙!”
這女人不僅是口頭上牙尖嘴利,咬人的時候也是無比的銷~魂,秦陽“嘶”的倒吸一口冷氣:“你屬狗的啊。”
“你才是狗!”曹子寧就像是心智失守了一般,什麼樣的話都是脫口就來。
秦陽無語,也是知道,今晚的這一幕,對她所造成的衝擊太大,不管她是故意引誘他也好,還是存心與曹子衿鬥氣也罷,大概也是沒想到,最終的結果會是那麼荒唐吧?
而雖然,隔著一扇門,曹子衿所說的那些話,他都有聽在耳中,卻也沒什麼好得意的,畢竟,有些話曹子衿可以說,他卻不可以說,他可不會自戀到認為和曹子寧發生了兩次關係,曹子寧就愛上他了。
嘴上說道:“你說我是狗,豈不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被秦陽這麼一提醒,曹子寧才察覺自己這話說的有點不對,要秦陽真的是狗,以秦陽的性別來論,剛才又和她發生了深層次的接觸,她豈不是變成母那啥了?
曹子寧覺得臊的慌,一低頭,又是朝秦陽咬去,恨不能一口將秦陽咬死,好像這樣子,才能彌補心中的不平衡一般。
秦陽伸手一攔,攔住了她,柔聲說道:“好了,別鬧了,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曹子寧想也不想就拒絕。
話音剛落,收拾整齊的曹子衿,就是從裡邊走了出來,說道:“她不用剛好,你送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不想開車。”
相比較於曹子寧的神經質來,曹子衿落落大方,端莊淑女,當然女人都是善於演戲的生物,秦陽可不會天真到認為曹子衿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往往越平靜,就越可怕,誰知道平靜的表象下,是不是有暗流在激湧?隨時讓他受不了。
說了話,曹子衿看秦陽一眼,眨了眨眼睛,那臉微微一紅,秦陽眼光何其之賊,哪會不知道曹子衿雖然表面上裝的很好,心底還是波濤洶湧,他接收到了來自曹子衿的暗示,說道:“那行,我這就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你還抱著別的女人不放?趕緊走吧。”曹子衿吃味的說了一句。
秦陽就是鬆開了抱著曹子寧的手,說道:“大小姐,我先走了。”
曹子寧咬著貝齒說道:“我身體不舒服,你送我回去。”
曹子衿譏笑道:“剛才你還說不用送的,現在又說這話,有意思嗎?”
“我就是喜歡這樣子,你管我?”曹子寧針鋒相對道。
曹子衿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懶的跟你爭,你愛讓誰送就讓誰送,大不了我打車回家就是了。”
曹子寧就是拽了秦陽一把,說道:“還愣著做什麼,有這麼不捨得?趕緊送我回家,我想睡覺。”
秦陽哭笑不得,看來還是曹子衿管用,三兩句話,就是把曹子寧刺激的不行,智商直線下降。
他朝著曹子衿點了點頭,在曹子寧的推攘之下,率先離開。
曹子衿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笑了一陣,笑著笑著,眼淚就滑落嘴角……
……
出了酒吧,曹子寧的神色,立即變得冷淡起來,伸手一指,指了指自己的白色蘭博基尼,說道:“開我的車。”
秦陽走過去拉開車門,迎著她上車,問了方向,開著車子上路。
曹子寧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不知道是累還是心力交瘁,臉色蒼白,眼神渙散,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在這樣的情況下,秦陽沒有太多的話,只得一腳踩下油門,一次又一次的超車,爭取早點將這位姑奶奶送回去。
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被他硬生生的壓縮到了半個小時,車子來到曹子寧的住處,這裡是一棟獨門別墅,和曹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