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譚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秦陽懶的在他身上浪費時間,直接說道:“夏葉被你家裡人帶走了,你知道被帶去哪裡了嗎?”
“我……不知道啊!”譚凱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sè,遲疑著說道。
秦陽看他如此模樣,情知不是說謊,又是有些疑惑,說道:“打個電話給你爸媽,問他們人被帶到那裡去了。”
譚凱對秦陽是真的怕了,他此時已經隱隱猜到那個晚上出現在酒店房間裡的人是秦陽,但他不敢對問,真有點怕秦陽在他身上再補上一腳,若真那樣子,他後半輩子估計只能在病床上待著了。
譚凱很猶豫,他雖然並不知道家人將夏葉帶走了,但也能明白家人帶走夏葉是為了什麼,可秦陽不去譚家要人,而是直接來找他,等於說直接捏住了他的命脈,他就算是想掙扎也無處掙扎。
再者,站在秦陽身後的那個一身黑sè皮衣皮褲,身材火爆的不行的女人,他也是認識的,藍海市鼎鼎大名的女暴龍,那可是出了名的嫉惡如仇,尤其是見不得男人欺負女人,他剛才將小護士打的那麼慘,等若說是將自己的小命交到了施焰焰的手裡,一會施焰焰發作起來,還不知道是個什麼下場呢。
是以譚凱在猶豫了一下之後並未多想,他說道:“我可以打這個電話,但我必須事先申明一點,這件事情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秦陽不想聽他這些廢話,不耐煩的說道:“趕緊打電話!”
譚凱聽秦陽語氣不悅,不由更是驚懼,他哆哆嗦嗦的拿過床頭的手機,撥通父親譚智的電話,小心翼翼的問了幾句,電話結束通話,譚凱哭喪著臉道:“夏葉現在在我家的祖宅裡。”
“地址!”秦陽毫不客氣的道。
譚凱結結巴巴的將地址說了一遍,秦陽不熟悉,看向施焰焰,施焰焰立即打電話查了一下,說道:“路線清楚了。”
秦陽點著頭,望向譚凱,眼睛微微眯起,很玩味的笑了起來。
譚凱被他看的很不自在,難受的扭動了一下身體,秦陽笑眯眯的問道:“你這傷,醫生怎麼說的?”
“醫生說,大概還有百分之二十的治癒率。”譚凱哪裡敢不老實。
“百分之二十啊,已經很高了,我還以為你這人已經徹底完蛋了呢。”秦陽嘆了口氣,好似很遺憾似的。
譚凱不解其意,卻是見秦陽一步一步的朝床頭走來,他的臉sè登時一變,一片死白,慌亂的扭著身子就要下床逃跑。
秦陽哪裡會讓他逃跑,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不僅僅是譚凱,還有,整個譚家。
他大手一抓,將譚凱掀翻在床上,用力一腳踩了上去。
譚凱尖聲慘叫,一張臉扭曲的不chéng rén樣,臉上額頭上冷汗大顆大顆的往下冒,臉sè紅的如火燒過一般,那刺骨的痛,最終讓他無法忍受,腦袋一歪,暈死過去。
做完這些,秦陽面無表情的轉身即走,好似他剛才踩死的,不過只是一隻螞蟻。
施焰焰見著秦陽這冷血無情的一幕,眼皮子重重一跳,雖然她也對譚凱欺負女人的做法很是看不順眼,但她畢竟是jing察,不能採用極端的方式,更不可能在譚凱那裡再踩一腳,徹底斷絕譚凱做男人的希望。
雖然很大快人心,但更多的還是心驚膽跳。
這個男人一旦發起狠來,就是閻羅王估計也要避退三分!
他,又怎麼會是那個從小山村裡跑出來的窮小子,如此悍狠直接的手段,又哪裡有一丁點仁慈淳樸的風範?
但她還沒得及開口問話,秦陽就是說道:“那地方怎麼走?”
施焰焰說了一遍,秦陽細心記下,步子邁的很大,很快就出了病房,施焰焰不解其意,趕忙跟上,等到她出了醫院的時候,停在院門口的沃爾沃已然消失不見。
施焰焰這才臉sè大變,趕忙撥打秦陽的手機,顫聲說道:“秦陽,你到底要做什麼,你不要亂來?”
秦陽冷笑道:“那就要看他們會不會亂來。”
“你這是在犯罪啊!”施焰焰更著急了。
“我知道。”秦陽漫不經心的說道。
施焰焰不知道秦陽到底是什麼想的,又是倉促的吩咐幾句,見秦陽答應的很是敷衍,不由怒罵一句:“你這個混蛋,等著我!”
施焰焰趕忙攔了一輛計程車,報上地址,朝著秦陽追趕而去。
此時已是半夜,路面上的車子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