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一個面子。”
韓雪有些惆悵,如非是在這種場合,她倒願意給安逸青這個面子,但既然秦陽插手進來,她很明顯不適合過多幹涉。
韓雪想了想,輕聲商量道:“表哥,我們正同學聚會呢,你能不能換個地方?”
安逸青沒想到韓雪會不聽自己的話,便是不再說話,靜默的站在那裡,不進來也不離開。
他自有自己的驕傲,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然是所能容忍的最大極限,若是秦陽那不給面子,那麼,今ri說不得,就要將這次同學聚會給攪黃了。
韓雪擔心安逸青生氣,解釋說道:“表哥,我過兩天就要離開燕京了,這樣的機會難得……”
話還沒說完,就被安逸青擺手打斷,安逸青淡笑說道:“你們繼續!”
韓雪後邊的話沒說出來,察言觀sè之下,哪裡會不知道安逸青已然動怒,不由無奈,只得閉上了嘴。
秦陽焉能不清楚安逸青的意圖,倒是沒想到安逸青居然耍起了流氓,訝異的同時又是好笑,招手道:“既然安大少都這麼說了,大家就繼續吧,有安大少在這裡鎮場子,想必沒人敢不開眼的過來惹麻煩了。”
同學們都在燕京生活和學習,雖說還未走出社會,但平時報紙新聞看的多了,對安逸青自不陌生。
安逸青位列燕京四公子之首,不管是家世還是自身的光環,他們都只有仰望的份,不免過於侷促,哪裡真敢將安逸青當成守門人。
就連之前被保鏢激怒,一心要打報jing電話的沈琴,此時也是有點坐蠟,學校的生活雖說安靜平和,但她也絕非閉門造車,對燕京的一些事情還是有所瞭解的。
安逸青這樣的一尊大神站在門口,對所有人的壓力不言而喻,所有人都心情沉重,想著這件事情可能會造成的嚴重後果,一個個心裡打鼓,想著是不是先離開的好。
如此一來,秦陽這話過後,沒有一個人附和回應,這時韓雪也是苦笑起來,大大的眼睛眼巴巴的看著秦陽,眼神嬌怨而迷離,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秦陽早知安逸青站著不走的目的,卻也意外安逸青的名字會這麼好使,他大喇喇的起身,朝安逸青走去,邊走邊道:“安少,看來大家不太歡迎你啊,要不你還是先走吧。”
安逸青對這樣的一幕早有預測,微微笑道:“你一個人的想法,恐怕代表不了別人的意願。”
“我一個人就夠了。”秦陽走到安逸青的面前,微微笑道:“是我送你一程,還是你自己走。”
秦陽的無恥嘴臉讓安逸青有點頭疼,他還真擔心秦陽一言不合就將他扔出去,便是說道:“你要我走也容易,之前的事情也沒那麼容易完,道個歉吧。”
“看來你不太願意離開了?”秦陽臉sè微冷,不悅的道:“我這人脾氣不是太好,想必這點你也清楚,你今天站在這裡打攪了我的興致,說不得一會之後,就輪到我打攪你了,如果你覺得這樣子做很公平,那麼,大家今天就採取公平的法子來解決,如何?”
安逸青聽他語氣森冷,不由眉目微肅,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秦陽篤定的道。
殊不知這樣的一場對話,又是使得所有同學都內心波濤洶湧,因為太過震驚和不可思議的緣故,看向韓雪之時,眼珠子幾乎都要瞪出來。
特別是那些之前還瞧不起秦陽這身裝扮的同學,此時都恨不能低著頭彎下腰朝韓雪道個歉。
安逸青沒去在乎別人是怎麼想的,他只清楚,今天這事,絕對不能退步,不然偌大的燕京,只怕要讓秦陽一手遮天了,他自身也會被釘在恥辱柱上,以後還有誰能纓其鋒芒?
“你可以威脅我,但是你不可能一直威脅我,我就不信你沒想過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假如你承受的起的話。”安逸青緩緩說道。
“不管後果是什麼,那都是今天之後的事情,如果一不小心傳出點關於你的醜聞,想必燕京人民都是很喜聞樂見的吧?”秦陽笑眯眯的說道。
“那你試試看?”安逸青的臉也是冷了下來。
他並非懼怕和秦陽起衝突,只是因為沒必要,而且,他今天有一位重量級客人要招待,這才會客氣幾分。
“那就試試。”秦陽大手一抓,朝安逸青胸前扣去,安逸青臉sè微變,下意識後退一步,他一退,秦陽則是上前一步,大手繼續抓向他的胸口。
安逸青只得繼續後退,秦陽手上動作加快,出手如風,安逸青再也不能淡定,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