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然葉老的事情不可能知道的這麼清楚,便是點了點頭,說道:“我曾經為葉老治過病,倒沒想到葉老居然一直都記著此事。”
林正邀請秦陽坐下,這才說道:“剛才電話裡很多事情都來不及說,你先看看這個。”
說著話,拿過一本病歷本遞了過來。
秦陽倒沒想到是叫自己過來看病的,笑了笑,接過病歷本看了看,五分鐘之後,看完了病例,他的表情變得有點古怪。
如果病歷本的記錄沒出錯的話,按照這份病例的說明,患者的身體應該是沒有問題才對,可看林正這模樣,再看這裡坐著的其他幾個醫生,又是明顯患者已然病入膏肓,情況十分危急,不然也不可能病急亂求醫,將他這個半桶水的赤腳醫生給請了過來。
“病人是?”秦陽問道。
林正苦笑,說道:“是我妻子。”
秦陽恍然大悟,難怪林正會如此焦慮,林薇薇更是在電話中就哭出聲來,他沒有著急吭聲。
林正以為他沒什麼把握,轉而將他向另外幾位醫生介紹了一遍,林薇薇沏了茶端過來,說道:“大哥哥,你喝茶。”
秦陽手裡拿著茶杯,喝了一口,那幾個醫生看他如此模樣,厭惡的看他一眼,就轉了頭去。
秦陽苦笑,這算是個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擔心自己搶了他們的飯碗不成?簡直是莫名其妙。
以他的脾氣,遇上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起身就走,他才沒有伺候大爺的習慣,只是這事是關乎林家,他就算是不看林正的面子,也得看林薇薇的面子。
乾咳了一聲,秦陽說道:“幾位前輩,我剛剛過來,還不太瞭解情況,請大家一起討論討論。”
來的一共有三個醫生,都是五六十歲的人,資歷頗豐,應該是嶺南省保健廳的專家教授,他們幾個受邀前來為書記夫人看病,卻沒想到又來了一個小年輕。
幾個人的臉色一時都不太好看,隱隱覺得林書記是不是犯了糊塗,治病救人這種事情,就算是情況再危急,又如何能亂來?完全是在拿病人的生命開玩笑。
這時聽秦陽話語溫和,臉色謙遜,幾人的臉色才稍稍好看了些,其中一個兩鬢斑白,叫徐一柏的醫生說道:“呂廳長之前一直都是在市中心醫院接受治療,我們接手的時間也不長,心中只是有點想法,或許不太成熟,大家一起討論討論也好,集思廣益,或許能碰撞出一點靈感也說不定。”
徐一柏一臉沉穩,說話更是滴水不漏,很有推卸責任的嫌疑,但秦陽此時也不去管他是什麼樣的態度,仔細聽著。
徐一柏見他虛心請教,就接著說道:“市中心醫院那邊的病歷本你也看過了,患者的身體情況,總結起來就是內火旺盛,導致患者食慾不振,體質空虛,進而出現身體器官機能的退化。”
秦陽點頭,但又明白這麼說了其實等於沒說,病歷本所記錄的,只是病人的日常身體情況臨床檢查,但是具體的病症,並並未記錄。
他說道:“由此看來,病人是不是還未確診?”
問起這話,徐一柏的臉色微有些慚愧,說道:“確實是沒有確診,也正是因為如此,患者失去了耐心,著急出院回家靜養。”
另外一個有點禿頂的叫皮競秀的醫生說道:“關於確診這個問題,就是目前我們所遇到的最大的難題,你才剛來,或許不太瞭解情況,患者的身體情況有點特殊,脈搏時沉時滯,冷熱交替,但身體的器官,卻又並未發生任何的異變,我們一連採取了好幾套方案,最終都未能生效,著實相當怪異,不瞞你說,我行醫數十年來,從未見過這樣的情況。”
秦陽聽他說這話,知曉他應該是中醫,靜心聽著,也不說話,皮競秀接著說道:“按照中醫理論來說,病人看來是胃氣下沉導致內火旺盛,表鬱不解的症狀……不過,具體原因是否如此,還得再看看再想想。”
看得出來他很苦惱,應該是嘗試過不少方法,卻未曾收效到效果,這話說的有點底氣不足。
秦陽苦笑,望向另外一個叫汪其成的醫生,這個醫生是患者在市中心醫院時候的主治醫生,市委書記夫人患病,醫院上下都緊繃了一顆心,這個醫生專門負責患者的治療情況,那些症狀,也是他臨床得出來的結論。
他將自己的想法和秦陽說了說,又給秦陽看了看用藥的情況,秦陽隨便看了看,順手放在一邊。
按照三位醫生的說法,患者的病症,其實本身並不嚴重,但她的身體機能還是出現了很大的問題,嘗試了很多方法都無法得到有效的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