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姐的意思就是不想到祖航知道?我疑惑著。
她從丟在一旁的化妝包裡拿出了一個黃符紙包,遞給了我。我疑惑著問道:“是什麼?”邊問著,邊開啟了那紙包。
只是還沒開好呢,金子姐就說道:“別開,散出來我沒有第二份給你的啊。這個你那好,在床上運動之前,把這個開啟,放在床單的下面。然後就在床上恩愛。要是運氣好的話,一次就能懷上鬼子了。”
我驚住了。一直以來金子姐都說要想一個讓我懷孕的方法,我一直都以為她是在開微笑的。沒有想到她真的有方法。
看著我驚訝地說不出話的樣子,金子姐就笑了:“生個鬼子沒什麼稀奇的啊。看看中國古典鬼故事。給鬼生孩子就有很多的例項。什麼在墳堆睡一晚,做個春夢,然後回家就發現懷孕了。或者什麼在郊外認識了美麗的女鬼,恩愛了,一年之後就有嬰兒被送到了家門口。這種故事多了去了。有故事,就肯定有依據。隨著這些就能找到依據了。”
“真的……可以嗎?”我知道在這個社會要養一個孩子很不容易。但是我還是很希望有一個屬於我和祖航的孩子的。
“試試吧。那麼多故事,也不可能是空穴來風的。”金子說著。
我點點頭,將那小包收進了包了。暗暗吐了口氣,雖然我知道我想用孩子留下祖航,這個很不合適。但是我是真的想要個和他的孩子啊。
金子姐請我們在一家小餐館吃了飯。就坐在大廳,很多人。我開始慶幸剛才我們是在車子上就事情給說了的。要不然就現在這個地方,真不合適說那件事。
吃飯的時候,祖航問道:“怎麼今天就想到找可人吃飯的。”
金子姐笑道:“我約可人明天陪我逛街買年貨啊。你想要新衣服嗎?我給你參考了。”
祖航有些不屑地別開了臉,剩下的時間就是我們兩個女人在那說著八卦了。
吃過東西,我跟著祖航一起回家的。家裡因為有岑恆在燈都亮著,他就一個人,用一隻手坐在沙發上吃著飯。看著挺可憐的樣子。
我們一回到家,他就說道:“回來了。估計你們倆也吃過了,我就做了一點給我自己吃。”
我不好意思地笑道:“嗯,抱歉,讓你一個人了。”
“我早就想好了會上一個人了。想想你們兩是新婚的,我這麼住進來已經很不夠意思了。怎麼可能還會要求你們天天回家陪我吃飯呢。奶奶!”
奶奶?!我一下就氣得冒火。這個明明就說了很多次了,不能這麼叫的,他這明明就是生氣了,故意氣我的。我也不客氣地說道:“好啊,乖孫子!明年我生一個兒子出來讓你幫忙帶吧。”
說完,我就氣呼呼地往房間裡走去,身後就是岑恆誇張地笑道:“等你生得出來再說吧。”
進了房間,我就氣呼呼地雙手抱胸說道:“哼,我還真就能生出來給你看!”
說完了,氣過了,知道這種事情不能跟他計較,再認真聽聽外面的動靜。不知道祖航在跟岑恆說些什麼,正好,我可以趁著這個時候把那黃符裡的東西放到床單下面去。而且我剛才那麼吼岑恆,正好有理由把房門給反鎖了。
決定之後,我走到了門邊,悄悄的鎖上了門,還加上了反鎖,這樣,祖航過來的時候,也只以為我是還在生著岑恆的氣罷了。
我放下了包包,站在床旁,掀起了床單,下面就是席夢思的床墊了。從包裡拿出了那黃符紙包,緊張得暗暗吐著氣。然後將黃符紙包開啟了。在那紙包裡的竟然是一小撮泥土。黃色雜著黑色的泥。我不知道這個跟鬼子有什麼關係。而且現在時間上也不允許我去研究那究竟是什麼泥土。
我就直接把泥土倒在了床中間的位置。擔心睡上去就會有感覺,我又那黃符,那那些泥扒開一些,扒平一些。
之後蓋上了床單。再對著床滿意地笑了笑。
只是我這個笑還沒有一秒鐘呢,敲門聲就傳來了。我真該感謝岑恆叫我的那聲奶奶,讓我有機會做點小手腳了。
我開啟了房門,門外祖航問道:“幹嘛生這麼大的氣?”
“沒什麼,沒什麼,現在不生氣了。岑恆,你把碗放那就行,你一隻手不方便洗碗。”我衝著外面喊著。
祖航也沒有一點疑心,走向了浴室。
而我就得意地拍拍床單。現在我還不想讓祖航知道,我想給他一個驚喜。我就這麼站在床前,傻傻得幻想著,祖航聽到我懷孕之後的表情。不知道他會高興成什麼樣子呢?他絕對不會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