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指點點的,經理一一點頭記下。覃茜就在我身旁,壓低著聲音說道:“可人,他說的對不對啊?”
“不知道,我沒排盤。不過看他也沒排盤,不是高手,就是隻看形煞不看理氣的半吊子。”
“我看他更像半吊子。”覃茜說道。我也就跟著小聲地笑了起來。
因為我們只是最小的小員工,我們在一旁就是聽聽都不合適的。只能等著那老頭走了,去問問接待的員工。
接待的員工是幾個二十多的漂亮姐姐,都顯得很穩定的樣子。
不過從言語中也聽出來了,她們不信這個。說道那門口的樹,她說道:“那老頭說,看門就見樹,就是一個閒字,對我們店裡的生意不好,生意會冷清下來的。我可不見生意冷清,其實就是意外的事情太多了。他讓再門口上掛個圓形的鏡子,再放把剪刀。”
我愣住了,鏡子加剪刀,辟邪也倒煞的!就算吧頂心煞倒了回去,那樹也還在那裡啊。房門沒有朱雀明堂,就沒有辦法藏風聚氣,聚不了財氣,那麼這店也好不到哪裡去吧。看看那些賺錢的大超市,大酒店,哪個不是門口做成了一個小廣場的。
這種小店面是不能更大酒店大超市比,但是有樹在門口總不好吧。
我猶豫了,是不是應該去找經理,跟經理說掛鏡子不好呢?但是經理既然請了人家來,肯定就是相信人家的,我現在去說不合適吧。
糾結著這個問題,到了下班的時時間,經理已經在店門口上掛上了圓鏡和剪刀了。看著那鏡子剪刀,我就心裡堵得慌。說吧,人家不會相信我。不說吧,自己明明會,明明知道不應該這麼做的,可是卻不能說出來。
剛走出店裡,準備走向公車站的時候,就看到了祖航的車子停在了路邊的停車線上。我疑惑著走過去,因為車子是貼了膜的,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我也不確定車子裡面的人是不是祖航,只好拿出手機撥號碼。
剛按下撥出鍵,我就苦笑了起來,打什麼電話啊,他手機應該是關機的。剛打算按斷開,手機就接通了。我驚住了,他的手機有電的,可是他卻關機了大半天。他為什麼要關機?不希望我找他嗎?
一旁的車門開啟了,車裡的確實是祖航。我一上車子,就聽到祖航說道:“這店門口,怎麼掛鏡子剪刀?出過事?”
“沒有,就是倒這個棵樹的煞。”
“這都能行?”
“我知道用山海鎮比較好,可是我剛來這個上班,不想惹麻煩啊。”
他啟動了車子,邊說道:“明天我過來讓他換了吧,今晚我們在外面吃飯吧。在xx酒店,想吃什麼?”
我心裡微微驚了一下,祖航說他明天過來說,讓經理換了嗎?這種事他不是會輕易出手的啊?而且好好地幹嘛在外面吃飯呢?“回家吃吧,岑恆應該做飯了的。他今天不上班。”
“在外面吃吧,有人跟我們一起吃。有些事跟你說一下。”
我的心又是驚了一下。這兩天的事情聯絡了起來,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我點點頭,沒有多問。他能這麼安排,應該是打算告訴我的。
在車子朝著吃飯地點去的路上,我想了很多,想著也許起了就能見到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電話裡要求祖航那麼做的女人。而能這麼要求祖航的人,我能想到的只有岑梅一個。
我幾乎是緊張又混亂地被祖航帶到了xx酒店的包廂門前。祖航沒有直接開門進去,而是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朝著我微笑說道:“可人,別擔心。”
他推開了包廂門,看到裡面那些人的時候,我才明白他為什麼叫我別擔心。我確實應該擔心的。因為那裡面有著曲天的爸媽,有著麗麗的爸媽。
他們同時看向了門口,祖航朝著他們微微一笑,而我瞬間就石化了。我是被祖航推著進了包廂的,也是他把我拉到了椅子上的。
桌面上已經有著滿滿一桌子的菜了,在我坐下之後,曲天媽媽就說道:“吃飯了,人都到齊了。”
我拿著筷子,卻不知道應該怎麼下手了,今天到底是什麼情況?看到麗麗媽媽的時候,我就明白了,那個在手機裡傳來的要求祖航答應他什麼的人,就是麗麗媽媽。他們到底想要什麼?
因為我的動作一直僵著,祖航從我手裡抽走了筷子放在了桌面上,然後對麗麗爸媽說道:“你們也看到了。我和麗麗早就分手了。王可人才是我現在的女朋友。所以兩位的提議,我不能答應。”
麗麗媽媽說道:“你就不能再考慮一下嗎?我知道這樣要求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