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不問,就讓我好好睡一會。
走累了,在走著的時候,我也想了很多,現在有床躺一下,也放鬆了一下,很快就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因為這一切就是和夢看到的一模一樣。
夢裡,我在覃茜家,和覃茜一起睡。而岑梅來了。我看不清她的臉,只能看到她那胸口的血跡,還有那身軍綠的衣服。血滴滴下,濃濃的血腥味傳來。她進入了房間中,看著床上的我。我驚慌地往床的另一頭爬去,使勁拍打著覃茜,可是覃茜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岑梅走到了我的面前,她伸出手,指尖的血滴下。我驚慌中摔下了床。手碰觸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來不及多想,抱過那東西就朝著岑梅砸去。
岑梅發出了一種很難表達出來的聲音,就好像是喉嚨被割開的那樣扯著呼吸的叫聲。然後她消失了。
我驚醒了,從床上坐了起來。我大口大口喘息著,看著夜燈下依舊沉睡的覃茜。原來直是夢。我知道是夢,可是心還是在加速跳動著。重新躺下來,開啟了手機看看時間愛你。也就四點多,我也不過睡了不到三個小時。手機的亮光映著房間裡物品。床下一個物品落在了房間的中央。我疑惑著。那個東西剛才我睡覺前確定是沒有的。
覃茜雖然不是什麼潔癖,但是也不知道房間中央有著這麼大的東西不收拾好吧。這樣晚上起來不是會絆著呢?
我伸手捂住狂跳的心,看看身旁的覃茜,我也不敢下床的。現在我只覺得這張床上才的安全的,床下每個地方似乎都能跳出個鬼來。
我沒有下床去看那東西究竟是什麼,而是選擇了矇頭裝睡,只在毯子下露出一條縫隙,湊過鼻子,用來呼吸。不過著一嚇,我縱使再困,也睡不著了。整個心都在狂跳著,根本平靜不下來。
就這麼直到了早上六點多,天放亮了,聽著外面有了人起床做飯的聲音,我才睜開眼睛,看看這個房間。
覃茜還在睡覺,而房間中一切都和平常一樣。只是那房間中央的的物品依舊在那。
因為是白天,我膽子大了一些,上前看了看那東西。
報紙包著的一個圓柱,我小心地扯扯報紙,露出了裡面的紅布,在翻翻扯扯紅布,露出了裡面深色接近黑的質地。
那是……雕龍大梁!覃茜家的雕龍大梁為什麼在這裡?這個不是放在書房的嗎?怎麼會在這?而且昨晚我過來的時候,我確定這個東西不是在這裡的,房間中央這麼明顯的地方,怎麼沒有一點印象呢?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它原來不再這裡,而是後來才出現的。
那是這個現象就跟我夢裡夢到的一樣了。是我跌下床之後,在床下摸到這個,用來砸岑梅的。
難道昨晚的事情……不是夢?
“你幹嘛蹲地上啊?可人。”床上傳來了覃茜的聲音。她趴在床邊上,看著我,同時也看到了我面前的這個雕龍大梁。
她說道:“咦,這個我不是放在床底了嗎?怎滾那裡去了?”
床底?昨晚的事情,不是夢!我趴在地上找著有可能出現的血滴,可是整個房間都沒有一滴血。這一點卻和夢裡是不一樣的。
地上沒有,那麼窗子呢?我衝到了窗子邊,看著那緊閉的窗子。因為晚上的開著空調的,所以窗子沒有開。在窗子的玻璃上,四滴黑色的血滴是那麼的明顯。
她真的來過了。而她進不來這房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裡有著雕龍大梁在,還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但是我現在知道了,我不能還了覃茜。
我長長吐了口氣,裝著一副沒事的樣子,說道:“覃茜,我想我該回去了。曲天會擔心的。”
“原來你昨天是個曲天鬧矛盾了啊。他也真是的,就放你這麼一個人出來,萬一不在路上出什麼事怎麼辦啊?真不體貼。”
我苦苦一笑,岑梅的出現,讓岑祖航已經沒有時間來體貼我了吧。我要對自己更好一些,才是。
出了覃茜家,我就接到了金子姐的電話。金子姐在手機中說道:“在哪呢?大家都等著你了。”
“我……在外面。”
“快點回來吧。一會就出發去岑家村了。爭取今天要進村子,明天就能回來。”
“我……”祖航是跟我說過今天要去岑家村的,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
“好了,速度點,等你了。”說完她了結束通話了電話。
去岑家村這件事全是大事了,我如果說不去是不是也不合適呢?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打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