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岑祖航,而是岑瘋子。
“喂!怎麼回事啊?”黃小姐在我身後喊著,可是我卻沒有理會她,驚慌地往前衝著。但是我的腳步卻在二十幾米之後停了下來。
岑祖航是岑瘋子,真名是岑舟。可是他已經死了啊。就算火化沒有普及到那個小鎮,他也是警察看了屍體之後,認定死的。那麼岑舟就是不存在的。
現在這個會動的岑瘋子,他說他是岑祖航,會不會是和曲天一樣的情況呢?可是祖航為什麼要來給人家看風水?為什麼要藉著岑舟的身體。岑舟都已經死了那麼長時間了,又是誰提前把屍體留下來的?
岑舟的死,本來就有很多的疑點。警察認定是意外死亡,但是我們去看的時候,卻是被人用術法整死的。
那麼整死他的人,是不是跟進了這件事,是不是在警察處理之後,要出了岑舟的屍體呢?
一個個疑問在我的心中盤旋著。我就這麼站在那路旁想著這些事情,知道車子的喇叭聲驚醒了我。
我抬頭一看,還是那車子,還是那男人,他從車子裡探出頭來說道:“喂,小姐,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啊?擋著路了。”
我連忙讓了讓。他的車子叢我身旁滑過的時候,我才想到了那張小凳子。我就喊道:“喂,我小凳子我一會放剛才那個……你朋友的家門口。你回來的時候,去拿一下吧。謝謝你了。”
“你不是要走了嗎?”
從我的方向看,我確實是要離開的。可是現在我又打算回去了。不管那個岑祖航到底是人是鬼,我都要去看看。我已經被捲進來了,還能置身度外嗎?
我搖搖頭,轉身走了回去。
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那男人竟然又倒車回來了。在我走回到那別墅門前的時候,他的車子也停在了一旁。
我好奇地看著他,他下了車子,說道:“我也跟他們打聲招呼。”
岑舟已經進了屋子了,我走進去到時候,他正在測量著房子的山向。那個紅色的羅盤不大,但是一看就是古董貨。祖航是很少拿羅盤的,我不知道這個岑舟拿著羅盤會不會受到影響呢?
看到我回來,黃小姐臉色明顯不高興:“剛才叫你,你怎麼還走啊?”
我陪著笑說道:“我去追他車子呢。他剛才借了我椅子,我看到他車子過去了,就去追車子還椅子。”我指著跟在我身後進來的男人。
那男人微微一愣,很明顯是聽出了我的謊話。明明就是我已經跑走了,他才從我身後超越過去的。我還擋了他的路呢。誰叫人家開著的是名車呢?
男人點點頭說道:“對。呃,是這樣的。”
我朝著他感激的一笑。看來他是一個很聰明的男人呢。
在我回過目光,看向岑舟的時候,他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看著我和別的男人這麼眼神互動著,沒有一點生氣,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岑祖航啊?就這祖航讓魏華送來分魂符這麼一件事,我敢說祖航是記得我的。
就算不記得,他喝了我的血,恢復了能量,那充分說明了我們之間是有聯絡的啊。他不會把我當路人這麼簡單的吧。
黃小姐的老公說道:“家偉,你認識這位小姐啊?”
我身後的男人原來叫家偉。他點點頭,說道:“剛認識。”
“哦,聽說她可是風水世家岑家的人呢。你竟然她啊?”
“說明岑家?你還信風水啊?”家偉看看他們,再看看我笑了。我也不奢望這種男人會信風水。他信不信都跟我沒有關係。
我在乎的是岑舟聽了這些話的反應。岑舟沉穩著說道:“乾山巽向的房子,一等格局。要布旺丁就有了先天的好條件了。”他走向了別墅後面的窗子,看看外部環境,說道:“後面……還行吧。能佈局。”
就這樣?這個和祖航的習慣很不一樣啊。金子姐和零子在佈局之前也不是這樣的。我說道:“大師,就這樣決定佈局了嗎?不用奇門遁甲來看看?”
每個風水師都有自己的習慣,每個派別也都有自己的習慣。別人我不知道,但是祖航我很清楚。他要是佈局,他絕對會先用奇門遁甲看看才決定的。
岑舟看看我,說道:“你會?”
“我不會,但是岑家很多人都會。”
岑舟一個輕蔑的冷笑,說道:“要催丁,首先要看男女有沒有身體上的疾病。有就看坤坎。這房子他們還沒有住進來,這個就可以先不看了。再來就是山澤通氣。艮兌乾淨整齊,通風良好,不能有大的動盪。大門,衛生間這種就是不穩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