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情況直接升級,都舉菜刀了。不管是老人,還是她自己老公,這要是有誰出事了,她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岑祖航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我的身旁,也看著樓下的鬧劇,低聲說道:“不應該那麼密集出事的。就算房子理氣不好,也不至於出那麼大的事情。一定還有原因的。”
“他們那邊房子也不好嗎?”出事的那家人不是我們這個樓口的,而是我們對面樓的。那邊是三房兩廳的格局,比我們這邊大不少呢。上次豆豆的房子就是那樣的三房兩廳裡,隔出來的兩房一廳。主人用一間房放雜物,剩下的隔開來,就能當兩套房子出租了。
上次我們去看豆豆那房子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那邊房子是子山午向的了。八運的房子,子山午向可是雙星會向的旺宅啊。怎麼也會出事了呢?
岑祖航說道:“換衣服,過去看看他們家房子。”
他說著就要回到曲天的身上,而我急忙拉住了他,說道:“我們和人家又不熟,人家能讓我們進家門嗎?而且現在都晚上了。”
“去了總有辦法啊。”
等我們換好衣服,拿上羅盤去到那邊的時候,那家裡只有媳婦一個人。因為這個不算刑事案件,只是一個家庭矛盾。雖然菜刀出來了,但是沒有任何一點的傷害。所以警察也只是把人帶到警察局去,冷靜一下,調查一下罷了。這個媳婦也不用當證人一起過去的。
當我們敲門,表示想看看這房子的時候,那媳婦就說道:“進來看看吧。其實我們家也請先生看過的,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有人說,老頭前輩子就是殺了我老公的債主,他這輩子就是來跟老頭討債的。”
曲天讓我測量了朝向,子山午向沒有錯。他馬上用手機排好盤,讓我站在了整個屋子的中央,看著羅盤上的方向,對著排盤的資料。他皺皺眉低聲道:“這戶是西戶,三面採光,比中間的格局好。而且正好南面,東面,西北都有大的窗子或者陽臺。典型的七星打劫局,算是大旺的了。一定是有什麼地方出錯了。”
曲天皺皺眉,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開門檢查。那媳婦也沒心思理我們。我還猶豫著要不要安慰她一下呢,曲天就叫我過去看看了。
他開啟的是西北面的房間。亮了燈,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房間裡堆滿了雜物。我記得這個山向八運的房子,在西北是五黃二黑的。拿來當雜物房是應該的。只是這裡不應該算雜物房,而是算垃圾房了。空瓶子,廢報紙,到處都是。那種用完的油瓶子,更是有著好幾個蟑螂淹死在裡面的。
那媳婦終於發覺了我們的行動,說道:“那房間我們從來不開門的。有一個風水先生說,那房子不好,讓我們關門關窗,別去走動。”
曲天低聲道:“學術不精能害死人。”然後他就跨過了那些瓶瓶罐罐,踩在爛椅子,廢報紙上,走向了那窗戶。伸手扳扳,那窗子竟然是打不開的。好好的七星打劫局就這麼被破壞了。還不止這些,那玻璃窗上,還有著血跡。
曲天問道:“你老公的出生年月日時知道嗎?”
那媳婦報了出來。也不知道她說得是不是準確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準確的出生時間的。她報出來的時間,我用萬年曆翻了一下,陰年,陰月,陰日,陽時。如果說這個媳婦記錯了時間的話,那麼就有可能是陰時的純陰命。
第二十八章 五黃二黑3
對於純陰純陽命,我的瞭解也只有在金子那聽說的那些事。在我還沒有理清思路的時候,曲天已經問道:“是那個先生幫你們佈局的?”
“我也不知道,是我公公請的人。”
曲天站在那窗子前,伸手刮刮玻璃上的幾點……血跡。看顏色應該是乾枯的血跡吧。血跡是在外面的刮不下來。曲天就整個手掌貼在那玻璃上,幾秒鐘之後他對那媳婦說道:“找人來把窗子弄開,把這個房子整理乾淨。在牆上掛上能發出聲音的金鐘。我們先回去了。”
曲天帶著我離開,我總覺得這麼就走有點不禮貌吧。還是匆匆安慰了那媳婦幾句,跟上了曲天。
走在樓梯裡,我問他怎麼這麼急著離開。他說道:“那房間跟魏華有關。他才被我們放出來不到幾個月,那窗子上已經有很強的煞氣封著了。西北是男主人,正好是五黃二黑。而東邊是震,也是五黃二黑。沒有什麼化解的風水擺件就算了,還封了起來,堆垃圾不出事才怪。這兩父子肯定有爭吵,甚至是犯事。”
風水上講究收山出煞,煞氣並不是就一定要關門關窗的。有時候也是要通風的。這種七星打劫局,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