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面前,他說道:“這個給你,岑祖航讓我幫忙拿過來的。”
金子姐奪過了那個符,解開了紅線,我也看了過去。那是一個空的符。或者說是凌空畫的符,紙上沒有字。
金子姐問道:“什麼意思啊?”
“岑祖航答應了一件事,我也就答應了他一件事。我的事情完成了,我先離開了。再見,可人,好好養身體。”
魏華就這麼離開了。如果不是我知道他的事情,我甚至根本就不會把他往壞人那方面想。
“祖航答應他做什麼事情?”我問道。我在乎的不是那道符,而是祖航答應他的事情。祖航會讓他帶符過來,那就是說他認識我的。他是知道我的。可是為什麼他不跟我說話呢?
金子姐把符遞給了我,說道:“相信他吧。現在我們能做的只有這樣了。”
“他會給符給我,他一定是知道我的。他那天為什麼要燒掉之前給我的符呢?”
“不知道。好好休息,別想這麼多。”金子姐離開了。
那個晚上,我一夜沒有睡著我想了很多,想著祖航的一點一滴,我把他做的事情都認真過了一遍。之前他的表現不是裝的就是真的不記得我了。之後為什麼又記得了呢?他的變化應該是從喝了我的血開始的。
祖航愛我,我確定。那麼他喝了我的血,自然就會恢復身上的那些傷痛,對我傷害,讓他自責,有怨恨,加深了他身為煉小鬼的能力。那麼,他就要被魏華利用了嗎?
我甩甩頭,大概我應該像金子姐說的那樣,相信祖航吧。
回家的那幾天,我沒有再去那個小樓。直覺,祖航已經離開了。而我養成了一個新的習慣,就是每天十一點子時的時候,在我房間的窗臺上,點一炷香,插在蘋果上。也許祖航會來看我吧。也許,他會把我帶到他的空間裡吧。
可是沒有,我再也沒有碰上祖航了。
時間已經過去三個月了,這段時間讓我感覺,祖航是不是真的只是一個夢呢?我想要找到他的痕跡,可是那些痕跡漸漸都淡了。就連岑恆都不在住那座別墅,而是和自己的女朋友結婚了,住進來大空亡被改了山向的房子裡。
一切都結束了嗎?我在心裡問著自己。
婚慶公司的工作,我是連續兩個月沒有休息。到了第三個月,我還是沒有休息。休息的日子太長太可怕了,我怕我會禁不住跑去那小樓裡去瘋喊祖航的名字。人家都說時間會沖淡一切。但是在我的身上,時間卻讓我心裡越來越一種發狂的感覺。
覃茜拾起了我折成小飛機的黃符,坐在了我身旁,將那黃符遞給了我:“喂,這個符不是你的寶貝嗎?怎麼經常看到你那它來折飛機玩啊?”
我就是笑笑,結果了紙飛機,重新開啟,折成了三角形,放在了胸前的小口袋裡。其實我是在等著那天,這個小飛機突然燃火燒掉了,讓我知道他還是在我身邊的。可是沒有,那小飛機沒有燒掉。不管我丟了多少次,也沒有。
接待員工在櫃檯那邊喊道:“可人,1136號黃冰雪小姐到了,你接待一下。”
三個月的時間,我已經從一個小工,成了正室員工了。現在是造型師助理。基本上李姐要是有事,或者太忙的時候,我也會做新娘的造型。
我起身朝著那邊的客人走去,露出了職業性的微笑。
今天黃冰雪只的來選禮服的。我陪著她選好衣服,量下三圍就行了。她選的是一套大紅色的婚紗,這種婚紗一般是二婚的人才選的。頭婚的都會選白色的。這個也是借了國際上的慣例罷了。認為白色是純潔的。
我提醒她說道:“黃小姐不打算傳一套白色的婚紗嗎?”
她皺皺眉,說道:“我老公的媽最討厭了。說我們是打算要孩子的,穿個大白的像喪服,孩子不會來跟我們的。我也不想啊,但是她堅持,我老公又向著她,我也只能這麼將就湊合著了。把我化妝漂亮點就行。”
“很多穿白色婚紗的新娘,也能很快有孩子的啊。”
“唉,我跟別人不一樣。我和我老公同居都七年了,一直都沒有孩子。他們家老人說了,三年內要是沒有孩子就讓我們離婚。其實吧,我也不想結這個婚的,感覺自己很沒骨氣。但是不結婚吧,又覺得白跟了他七年,多不划算啊。”
我心中吐槽著,這結婚還是看劃不划算的啊。後來我才知道,這起婚姻還真是要看劃不划算啊。因為那老公家挺有錢的,算是一個富二代了。
黃小姐是一個愛說話的人,我都沒有說話呢,她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