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都是租給在這裡打工的人了,很少有一家子住在這裡的。這裡的風水真心不好。開發區,到處都的開山採石,建樓動土的。就這開發區邊緣的房子,幾乎每一棟房子都能看到那邊的採石場吧。
“你們自己考慮一下吧,缺宮還能補,但是這種的動土真的很難處理。我能說的也只有這些了。”
每一個字都是照著祖航在我耳邊說的話複述的。要是他們看得到祖航的話,就會看到一個鬼一直在我身旁,還俯下身在我耳邊說話的。
他們家人在送我們出門的時候,問道:“妹子,你叫什麼名字啊,是跟誰學的啊?”
“王……”我的話一下僵住了,猶豫了一下,我說道:“我叫岑可人,祖上的技藝。”
拿著他們家給的紅包走向公車站,覃茜那叫一個興奮啊。嚷嚷著我是多厲害。還非說讓我那天再去他們家看看,給布個催財的局。
我笑了,別的我不會,催財局這個我還真的會呢。
看著這時間,他們家那氣氛也沒有給我們準備飯的。我乾脆就用紅包裡的一百塊錢請覃茜一起吃飯去。兩個人在夜市上吃個肚圓才回去的。
而岑祖航就這麼跟著我們,也不多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埋怨。反正他不需要維持曲天的身體的話,他連吃飯都不需要的。
我們上公車的時候,已經是十點了,最後一班開往市區的車子了。末班車上一開始人還挺多的,基本上都是開發區這邊的乘客。等進入那環繞的山路的時候,車子上,只有我、祖航和覃茜,前面還有幾個一樣打工加班的男女。在我們的斜對面是一個年輕的女人抱著一個三四歲的孩子。
那孩子一直看著祖航。我估計她是能看得到祖航啊。畢竟那麼小的孩子很容易見鬼的啊。
不過我也沒敢說什麼,就怕一會那孩子說出來。
進入市區了,幾個打工的下車的時候,那女人帶著孩子也下車了。我就說道:“看看人家,當媽媽了還能那麼年輕?”
“什麼媽媽啊?”
“就剛才下車的那個啊,孩子都三四歲了,她還顯得那麼年輕。”
“剛才?車上沒孩子啊?就那幾個打工的,人家說不定還比我們大呢,這麼說不合適的。”
我皺皺眉,驚訝地看著她:“你沒看到孩子?”
“沒什麼孩子啊?”
祖航的笑聲在我腦海中傳來:“她們只是在重複著死前事情的阿飄罷了。”
她們竟然是鬼啊。
車子到站了,覃茜先下了車。她是要回家的,而我是跟著這車子到另一個終點站,我們的學校去。
祖航就坐在我的身旁,很自然地擁住我的肩膀。車子上看上去只有我一個人了,我突然就想到司機會不會看到祖航呢?而現在,我和祖航就像很一般的學生情侶一樣,一起坐著公車會學校。
終於到站了,司機停好車子就說道:“那個孩子我也見過。兩年前她們做這輛車,下車的時候,被衝過來的摩托車撞倒了,孩子當場死亡的,她媽媽是在醫院搶救著,本來情況已經穩定了的,聽到孩子沒有的訊息,也跟著走了。唉~”
我點點頭下了車子。
終於回到家之後,祖航突然抱住了我,跟我說道:“可人,這幾天你要小心一點。我給你的符,在緊急的時候,你就把它撕了,燒了,我會馬上趕過來的。”
“到底怎麼了?金子姐說你們在忙的。”
“岑梅會弄死岑雨華,就有可能會弄死岑恆,然後就是你。今天我們也是為了去找岑恆,為了讓他知道自己的環境有多緊張。可是他不相信。可人,你不能有事。”
我點點頭轉身面對他,給他一個大微笑:“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話是說了,微笑也燦爛了,但是我心裡還是不安了起來。我沒有親眼見過岑梅。對於她的形象,都是聽人說的。當我見過魏華。那個帥氣而陰沉的男生,就足以讓我恐懼的了。
我突然想到了今天在公車上看到的那對母子,就問道:“是不是人在死後,會一直重複著她死前的事情啊。就像那母子。可是有些卻不會。”
“有些人死得太突然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情,就會在死後一直重複著他死前的事情。一遍遍的去重複,知道他知道自己已經死了。有些是過幾天就知道了。有些陽壽未盡的,找不到人帶路,自己又沒有意識,就會幾年,幾十年,上百多年地重複著死前的事情,和死去的瞬間。”
他頓了一下,我緩緩吐了口氣,說道:“明天讓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