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的,整天就聊天,壓根不做事,就跟著覃茜聊天。什麼都聊,家庭背景,三維內褲。吃飯的時候,覃茜都說她要吃不下了,惡死了。
第一天的工作算是憋了一肚子的氣,帶我的那設計員也說了,這種事情都很正常,等我成了設計員,也同樣會這麼為難新人的。
那氣就更升級了,我還不能在廠裡撒氣的,只能忍著。下班的時候,我在我忍得已經臨近爆發值的時候了。再不下班,我就要摔東西了。
出了那小工廠,我和覃茜就開始數落著今天的點點惡事。才走了幾步呢,就聽著昨天前天一直在那罵街的阿姨,又罵了起來。她怎麼天天來罵的啊?而今天,那小店沒有開門,關著門,她照樣罵!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在裡面跟野男人廝混呢!我找人來撞門!我拍下你們狗男女登報紙去!……”
之前我是覺得這個女人很不可理喻,而現在我覺得她兒子,就是店裡的媳婦的老公,很沒用。自己的老婆被這麼罵著,沒有一句話。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今天一天的氣,又碰上這種事情,我爆發了!我走到那女人面前就罵道:“你自己怎麼這麼沒素質的?你看看整條大街,就你一個人在這裡罵街!罵街好看啊!你嚴重影響市容!”
“喲,我家媳婦不生孩子,我來罵幾句,還要你出頭了。你是不是她那野男人的妹妹啊!你就……”
“我告訴你,她生不出孩子就是你們家的事情,是你們家祖宗不保佑呢!關她什麼事啊?你回家去看看,不!是去她住的房子去看看。那房子的所有的窗子朝外看,絕對有山坍塌破損的!我要是說對了,你明天拿個大紅包在這裡等著,我給你看看房子吧。哼!”
說完我扯著覃茜就離開了。
覃茜瞪大著眼睛看著我,等我們上了公車了她才問道:“可人,你會看風水啊?”
“呃,曲天會我也會,我會曲天也會。”這種模糊的回答應該可以矇混過關了吧。畢竟我在外可是要打出岑家的招牌的。
在公車上,我冷靜了下來,回想著我剛才的做法,我自己都後悔了。我那麼說什麼意思啊?萬一她明天真的拿個大紅包在那等我怎麼辦?我不是很會啊。
本想著這跟曲天商量一下的,可是電話打過去,接電話的竟然是曲天的媽媽。曲天媽媽很沒好氣地說道:“曲天已經睡下了,他身體還沒有恢復,你就不要來打擾他了。等他身體好了,我們就打算送他出國。可人同學,你們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吧。你也不用想那麼多了。”
她結束通話的電話,我就在猶豫了,曲天睡下了,他會睡這麼早嗎?一個鬼還想著他會晚上十點睡,早上七點起嗎?
他應該是把曲天放房間裡,自己去辦事了吧。不過他不在我這邊,不知道會去哪裡呢?我給金子姐打了電話,問道:“金子姐?祖航是不是跟你們在一起啊?”
“嗯,在找岑恆。岑恆那傢伙,失蹤了,我們擔心他會和岑雨華一樣。呃,你先睡吧,不會有事的。他再怎麼說,也是警察,那身警服還是能避辟邪的。”
得到了原因,我的心就更加不安了。
因為一直想著祖航的事情,白天打電話給曲天,接電話的依舊是他媽媽。雖然他媽媽說曲天起床了,但是沒有聽到曲天說話我還是很擔心。萬一祖航沒有及時回到曲天的身上,事情穿幫了怎麼辦?
這麼多事情,讓我根本沒有辦法專心做事,一整天都是被罵的。那小工廠的老闆娘就發話了,明天在這樣,後天就不用來了。而覃茜這分工作已經能上手了,很明顯的就比我優秀。二選一的話,留下的絕對是她。
下班之後,她挺高興地,說今天已經能開始看著設計員畫圖了。再過幾天,她也能自己畫圖了。
來到那小店門口,我遠遠就看到了那小店門開啟著,而那女人沒有再罵街了。而是站在店門口一直看著街道這邊。
她不會是真的在等我吧。萬一人家真的把我帶回家去,讓我看風水怎麼辦啊?
真為昨天的魯莽而後悔啊。我正想低頭繞路去公車站的時候,那女人已經眼尖地看到我了。咋咋呼呼地衝過來,拉著我手臂就喊道:“妹子妹子,你說得真準啊,我昨天就是去了他們家去看的。他們家陽臺,臥室窗子,真的都有山在挖土啊。妹子,妹子,你看怎麼化解啊。你幫幫我們家吧。我兒子又不肯跟她離婚,這麼耗下去的時候,我們家就真絕後了啊。”
我是被她扯到店裡的,店裡那媳婦也在,她老公也在。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