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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人看過阿狸的照片?”
“這。”我抬起頭,“峽谷八卦報的發行量挺大的,而且阿狸後來還找過我,叫我把照片貼在法師公會門口讓大家一起欣賞。前後到底有多少人看過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為什麼教唆卡茲克去偷東西?”
“卡茲克忙著進化,說想多吃點東西,就訂了每日牛奶。可是有天牛奶不小心送錯了,送到法師之家瑪爾扎哈那兒去了。我就是告訴卡茲克去那可以找回牛奶,可我沒叫他去偷,更沒叫他帶著艾卡西亞的兄弟把廚房倉庫砸了。”
也許是送錯了,也許是什麼人把牛奶拿過去了這我可不知道。我跟瑪爾扎哈有點小過節,所以我沒有叫卡茲克去找他的麻煩,我只是告訴他瑪爾扎哈一定不喜歡偷牛奶。順便我還隨口提了一句說法師之家的廚房倉庫裡還有很多好吃的,而法師們又很慷慨樂於分享,他直接進去拿一定沒有關係。然後我就叫了一群射手同仁站在房頂上架起望遠鏡圍觀看熱鬧了。
“嚎哭深淵大橋那一架乾的到底怎麼回事?”
“那個真跟我沒關係,前一陣總有法師去下路客串輔助,所以輔助去法師那兒踢館,說自己才是最兇殘最沒人性的。法師們不開心,所以大家就幹起來了。”
也許有那麼一點點關係了,卡茲克去掀了法師之家的廚房倉庫,法師們反倒把我揍了一頓。於是我去輔助之家門口貼了個告示,說法師們認為你們這群輔助都是二流貨。結果輔助們就跑去法師之家門口踢館,說你們是九流。然後他們就上嚎哭深淵開戰了。
“那你為什麼把橋鑿漏了?”
“你們都知道,輔助們是最兇殘最沒人性的。她們把我拉過去,說不幫她們打贏就要拔光我的頭髮。我就從橋底下把法師那邊的水晶鑿了。”
“姑且算她們沒人性。”另一個稍微有點瘦的法官挑起眉毛。這個人我不太熟,但我很喜歡他。他乾的活和安德烈完全相反,安德烈給我們籤限制協議,他負責給我們解除。“橋我聽說已經修好了,工程款你付了嗎?”他問,“前幾天好像有人在學院門口討債?”
“付了付了全付了,我給凱特琳打了好久的工才還上的。”我趕緊答,“所有的賬我都清了。”
“這麼說來,你是一點責任都沒有了?”安德烈法官問。
“我有。”我趕緊站直身子,“我不該幫阿狸宣傳她的身材,不該幫卡茲克找牛奶,不該保護我自己的頭髮,不該打擾輔助們無聊的日常生活幫她們減肥。”
“行了。”最年長的**官吼了一聲。
我乖乖閉嘴。
“伊澤瑞爾,你算是很早加入聯盟的那批英雄。可是從你來的那天,學院就從沒消停過。你的魔力自己沒法控制也就罷了,學院也不會因為這個處罰你。可我聽說英雄們都管你叫什麼?聯盟第一賤貨?這個名號是怎麼得來的,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點點頭。同仁們對我厚愛如此,我無以為報,唯有不負此名。現在我決定再拉幾個人下水,大家均攤下來,沒準我受的罰能稍微輕點。
“聯盟裡英雄的名號太多了。索拉卡,我們叫她聯盟最暴力輔助。你們肯定都知道,她隔三差五就喜歡領著一群輔助找個人揍一頓,然後再給他治傷,然後再揍——當然了那個人主要是我。潘森,聯盟開核桃大師,我們把核桃放在地上,他跳下來一次全都能砸碎,雖然有一次不知道誰放了個榴蓮混進去,他還是圓滿完成了任務——當然了那個人肯定不是我。聯盟爆破能手的名號現在好幾個人正在爭,黑默丁格挺有競爭力的,不過我更看好蔚。發明家的那堆發明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不穩定;可蔚一拳上去,射手之家的牆能塌一半呢,我們都是親眼見過的。”
“閉嘴!”
安德烈再次拍桌,我繼續淡定閉嘴。
“這些不用你說,學院都知道。學院平時對你們太客氣了,你們一個個全都無法無天。看看外頭那個澤拉斯,像什麼話!”
最年長的**官挺氣憤,我趕緊附和。“對,像什麼話!”
然而安德烈接過話來。“雖然不像話,你也不用忙著拉別人下水。事情一件一件做,今天我們只清算你。”
計劃失敗,我繼續低頭。最年長的**官慢慢悠悠繼續翻那摞檔案。我瞟了一眼,發現其中夾了一摞峽谷八卦報。那上面的頭版頭條全是我們惹事的新聞。我突然覺得找到了救星。
“這些事都是馬約里斯捅出去的吧?”我說,“他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