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說,說完我再告訴你,昨晚到底怎麼回事?”我開出了條件。
老頭哀怨的說:“昨天下午我正在車上閒的想上廁所。”
我汗,敲了敲床沿,“喂,喂,喂,說重點!你信不信我一會兒說女鬼會從去年開始說?”
“重點就在我很閒啊!不閒我也不會想著給你算了,看你心情聽煩悶的,我就算算最近有沒有好玩的,沒想到一算便是性命攸關的大事!我馬上下車就趕回來,你還是已經上學了,又想到你說的學校的事,又緊接著感到學校,你們學校的門衛真是……”
“重點。”
“我番強進你們學校的,一看煞氣在西北方非常重,我就往西北方趕,煞氣聚集的地方是一個院子,我又翻進去了。”那個……院門是可以推開的……
“翻進去一看,裡面真叫我高興啊,好久都沒這麼笨的鬼了,煞氣全在一個屋子裡,重是很重,不過破了也就破了。”
“你指的是我出事的屋子?”
“是啊,這屋子一看就剛死活過人沒幾天。”剛……剛死過人?!不會就是……啊啊啊,我進了一個剛死過人的屋子!
“我一進門就看見一個幹鴨子吊在上面。”說的是我?老頭不諷刺人會禿頂嗎?
“那女鬼正在拉你的腿,見到我就撲過來,我就把她收了。”拉我的腿,咦……好惡心,我嫌棄地把腳放遠點,發現老頭停止了,嘎?沒啦?就收了……這麼簡單?過程呢?
“你說說怎麼收的吧,我好好奇。”
“我只收濃墨一個弟子。”得瑟!我又沒說要認你做師傅,我只是想學收鬼嘛!
“現在該你了,女鬼到底說了什麼?你又信了什麼?鬼的話能信嗎?你怎麼被騙上吊的都不記得了吧!”鬼沒說什麼,只教了我怎麼死而已,看來要說些無關痛癢的話了。
“女鬼說,我是蛇仙,要吸我元氣,老頭,是真的嗎?我真的有元氣可吸?”
老頭表情一動,“胡說,誰沒有元氣,不要聽女鬼的,就這個啊,我還以為有別的什麼鬼話呢,我要走了,這次的事你也吃了不少虧,受到了教訓,我也不罵你了,走了。”說完便要起身離去。
“等等。”
老頭停下腳步看著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離魂,反正我做了好幾次夢了,我有強烈感覺是我那個孽緣蛇的記憶,可是又清楚的感覺就發生在自己身上,是不是蛇氣越來越重了?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老頭摸了摸鼻子,“隨緣吧。”我剛剛乾嘛問這麼多廢話?
“我在夢裡被鞭炮炸的耳鳴,現在還有點,好奇怪哦!你說做夢的事情怎會……”
老頭突然一手捏起我的下巴,“張嘴。”有吃的?會不會給顆傳說中的丹藥什麼的?我張開嘴,老頭把我的下巴一抬,嘶……差點咬到舌頭,沒吃的?又捉弄我!
“就這樣自己活動下巴,不過你自己不需要用手,活動給我看看。”活動下巴?怎麼活動?我動了動下巴,。
“也不是上下牙齒打架,就這樣上下左右動一動,動個幾百幾千下就好了。”老頭你是整我吧,那不得懂脫臼?
老頭笑開了懷,“哈哈,小璇子,我逗你呢,次數不少於一百下就好。我這回得真的走了,不然濃墨會更討厭蛇妖的。”又是濃墨……
經歷過生死的晚上,睡得特別不安穩,夢到的幾乎都是關於蛇的事情,我似乎都能感覺到帳子外面的蚊子,它們有幾隻,往哪個方向飛,落在那哪個角落。半夢半醒的狀態讓我第二天頂著雙熊貓眼上學了,我拉了拉衣領,確認完全遮擋住勒痕才放心,一路上我都心不在焉,越接近冬天,天亮也越來越遲了,家奶送我走大路,一直送到土公路末尾那裡,我不讓她送了,她就站在原地,打著燈光照著我走。我回頭多少次家奶都保持著相同的姿勢。風有點乾燥,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周圍的世界立馬變成黑白的,只留下幾處幾點光亮,感覺特別清晰,啊,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又恢復了原樣,眼睛又怎麼了?
第十七章 和裴豐一起遇見了老鬼
可我很快發現這並不是眼睛的問題。體育課,費東喜拉我去打羽毛球,我真的不怎麼有精神,脖子又疼,怎麼都感覺神情恍惚,對周圍的一切都敏感,比如教室進來一個人,我在趴著都能感覺到。實在太難受,鬼門關走過一圈的後遺症這麼明顯。但是拗不過她,也只好陪著去,去時也就想著充充數,哪知道就只有我和費東喜再加另外一個男生裴豐,我們班的班長,估計這丫對我家東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