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給我揉腳,手卻落在我的小腿上,“腿被咬了?怎麼不早說!”
我被他一扯,重新坐回地上,濃墨皺著眉頭,我在心裡懊惱,都忘了這茬兒了,早知道就不會把褲腳捋上去了。“裴豐呢?”濃墨站起來對著空氣喊道,“你家做的事,不過來負責?”喊了幾聲,裴豐都沒現身,估計是真的走了,這會兒可能在被他家人聯合起來罵呢,千萬要挺住啊!
濃墨撒完氣,又蹲下來,給我清理傷口,帶血的牙印已經結痂了,在白白的小腿上顯得格外明顯,濃墨從揹包裡掏出一個杯子,“疼也別忍著,我給你先清洗一下,回家讓叔叔給你消毒,動物嘴裡有細菌,被黃鼠狼咬了,要打狂犬疫苗。”他的手輕按在傷口處,我疼地腿一縮,“別動,已經腫了。”他用冷開水淋在我的腿上,輕輕搓洗著傷口,牙印處的淤血慢慢化開,裡面的嫩肉又冒出血來,“快看看,這旁邊可有止血的草藥,這咬得夠狠的!”
“這裡沒有我認識的止血草藥。”我環視了旁邊草叢一週都沒有找到。
“你旁邊那幾棵就是。”不知何時,査承彥冒出來了,他沒走啊。
我在屁股旁邊抓了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