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霞,我們不論輩分的。”
這樣也好,我是真不知該叫她姨還是姐了,她女兒叫我姐姐,這輩分就亂套了。
“阿香,我能問你個問題嗎?”這問題應該沒關係吧。
阿香很認真地說:“你是問我,和那些黃鼠狼怎麼在一起的?”
我說是,另外還加了一個問題,那些鵝毛是什麼意思!!!
“我一開始就龍眸鎮的,裴家從黃毛鎮來到龍眸鎮,在我們黃鼠狼圈子裡,起了很大的波瀾。因為裴家帶了很多族群的黃鼠狼過來,我知道有大事發生,但我離不開那裡。”阿香是個念舊的人啊,這樣的人,情感也特別豐富,而且,很深情,別如我,咳咳。
“裴家來了,搶佔了很多食物資源。我們的食物就變少了,尤其是你出生之後,我們能吃的老鼠就更少了,蛇是不少,但都是有組織的,我帶著孩子,也難以抓到。”她倒是誠實,對著一條蛇想吃蛇但沒抓到,我擦了擦頸部的冷汗。
“阿香,原來你們就是這樣和裴家認識的。”本來也就是很陌生的普通人嘛。
“你的身份我知道,但我想過平安的日子,我不想侵犯你。”阿香說,“我和女兒好好的就行了,至於修煉,也就隨緣了。他們吃不吃你,利不利用你與我都無關,直到你救了我。”
“你救了我,我們母女二人就欠你兩條命,我的傷在家休養了很長時間,可是腿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了。等我再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裴豐和他母親相比,是個很好的好孩子。”阿香說起裴豐,露出的是慈愛的笑容。
“你,你怎麼認識裴豐的?”我問。
阿香回憶道:“裴豐的母親很霸道,不僅霸佔了他們家附近的實物,連我住的地方也沒了吃的,裴豐遇見過我們好幾次,次次都是在找吃的,他還那麼小,就把食物分給我們,或者替我們找吃的。”
我悵然吸了口氣,裴豐就是這麼善良。
“他是我無法忘懷的好朋友,你若關注了我,就會知道,他陪了我多少孤獨的時光,尤其是我剛失憶的時候,內心很無助。我有很多懷疑的線索,心裡特別複雜,越是空白就越是恐懼。他當我是好朋友,有些煩惱,我也只能說給他聽。後來他的身份被拆穿,走了。”我擰著溼漉漉的寬大衣袖,夜風啊,還真有些涼,“他和家人搬走了,我很捨不得。後來在迷城又遇到他,我好高興,像是失而復得了一個親人。”
“璇子,你難過了。”阿香提醒我。
我搖頭,“沒事,我就是想想,偶爾的……”我咬著嘴唇,“偶爾的想想朋友,阿香,人真的是這樣,失去了才會想到以前的沒珍惜,可是我再也遇不到那個陪我上學的人了啊。要是可以,我寧願將高中的分別當成是永別,我們不再見面,都活在彼此的記憶中。”我抹著臉上的淚,“嗬,瞧我,一說到這些,就忘了,我是在聽你說話,我怎麼都喧賓奪主了呢。阿香,你繼續。”
我大概是最近幾天太忙了,腦子都是滿的,沒有什麼間隙去回憶我那些走了的朋友,現在一回想起來,就很難打住。
“我說到你開始了新生活,裴豐看起來很好,不會對你怎麼樣。後來,裴豐一家如你所說的搬走了,我以為你不再有危險,因為你家好幾個道士……”
“等等,好幾個道士?”我問。不就兩個嘛,哪有好幾個?
“不僅有蕭濃墨和他師父,還有一個經常藏在你們身邊的道士。”阿香如實說:“這個道士,沒對你們做過什麼,看起來也不像壞人,還警告過我不許接近你們呢。”
趙爺爺!好吧,他說的都是真的哎!真是個奇怪的感覺,一大家子被人平白監視了幾十年,��幕虐。∥業每悸且幌攏�魈煲�灰�門嶗系廊ソ鈾�隼礎��
“姐姐,你知道他是誰了?”小霞問,她咕嘰咕嘰往嘴裡塞著魚,一條毛茸茸的尾巴還伸在水裡,美其名曰,釣魚。
“也是最近知道的,他終於憋不住了,也是個虐戀情深的故事啊。”我嘖嘖道,“阿香,你繼續。”
“這一來時間就不短了,你考大學,離開龍眸鎮……直到黃鼠狼族要召開大會,我知道是出事了,就帶著小霞回去了。”阿香說,“我還參加了蛇族組織的戰爭。”
“孃親可厲害了!孃親已經在戰爭中立功了!只是裴豐死了,裴豐散了,我孃親才跟著出走本族的!”小霞心直口快地誇她孃親,一臉的傲嬌。
“小霞,吃你的魚。”阿香嚴肅道,小霞的性子和綠兒有點像,天真爛漫的,又長得很可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