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便讓一個小夥子站了出來。
阿藍似乎對我的安排不滿意,她的意思大概是……我為什麼不讓裴豐跟她去,抱歉了,我就是要棒打鴛鴦,怎麼可能允許你對著黃鼠狼犯花痴呢,“阿藍,帶他去找管鳴長老,按照彥首以前的意思執行。”
“璇王,你要一個人嗎?我去通知彥首你在這裡!你怎麼能孤身一人呢。”她邊說話還邊瞅著裴豐他們,看來比起裴豐的容貌,她還是更加關心我的,我甚感欣慰啊,還胳膊肘還在我這邊,“王……”她踮起腳尖來,“依照蕭濃墨的性格,不會讓你再找一個界首的……”我聽了差點沒當場咬死她,嫌棄我們蛇族的男人都長得陰柔嗎?黃鼠狼那麼愛尿尿,有什麼好多的!咳咳,當然,裴豐,我不是說你啦。
我皮笑肉不笑地問阿藍,“你就不怕被吃了?”
她見我看出來她的小心思了,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立刻應承了下來,“阿藍遵命,這就去。”
“哎!”我叫住她,“叫彥首來跟我會面吧。”兩個人,總比一個人要好些,我一個人可沒把握找到綠兒,況且,我一個蛇王和一群黃鼠狼在一起,怕是不穩妥的,畢竟現在還不是盟族,也沒有趙高妖界,影響不好,搞不好會傳成我被挾持了呢,還是要謹慎一點啊。
阿藍悶悶不樂地帶著一個黃鼠狼走了,很快,査承彥便趕過來了,妖精的動作真是不容小覷的,速度根本沒話說。査承彥見到我一個人的時候,有點詫異,但是鑑於裴豐一夥也在,他只是詫異了那麼一下,也沒有問,大概是猜到了一點。査承彥雖然很擔心綠兒,但也沒有掛在臉上,他簡單地和裴豐寒暄了幾句,交換了資訊,便也算是在綠兒這件事上達成了共識,蛇族和黃鼠狼族的結盟前組隊實驗,我希望能圓滿成功,克我們的妖精越少,我們在白頭山面前也就不怕了。
我在年少時,就是被老頭抓住了軟肋,他利用我於黃鼠狼族的衝突制訂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計劃,這下我族要是與黃鼠狼族結盟了,看他還囂張什麼,他怎麼就沉不住氣呢,只要他不急著動黃鼠狼族,也不會將優勢一點點推給我們。是心思太急了吧,一時之間弄不到我的蛇氣,就更加急火攻心,這麼急功近利地想要成功,高老頭,奉勸你一句,貪得無厭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濃墨的簡訊來的很及時,“確定綠兒不在白頭山,阿璇,你不要輕舉妄動,我再試探一下,不在白頭山,也是和這裡有關的,這次要是陷阱的話,我若是不在現場,誰來保護你?”這些字相比他之前跟我發簡訊時候的字要多許多,他在白頭山打這麼多字,肯定是極為擔心我忍不住而胡來的,我真擔心他被人發現,夏重彩總是纏著他,他是怎麼脫開身的。
我懂,小心,快刪了這些。我如此發了過去,但我怎麼會坐以待斃呢,我沒辦法等他進一步的訊息了,“斑點,你對那個算命先生有印象吧。”我說。
“上次抓俊安子來引誘我們上當的?”査承彥問,“你是想從他那裡下手嗎?璇,如果還和之前一樣是陷阱,那麼綠兒就沒有危險,只是……”
“不管有沒有危險,我們都要去看看,不能因噎廢食,我現在確切的知道綠兒不在白頭山。”當然,怎麼知道的不能說,除了斑點,裴豐他們最好不能說,越多人知道濃墨就越有危險。
“璇,你說的沒錯,已經查實,綠兒的確在那一帶出現過。”査承彥說,“很大可能還是那個先生的傑作。”
“什麼算命先生?”裴豐朝其他幾個黃鼠狼招了下手,他們都鑽進草叢裡藏起來了,只剩下我們三人。
“白頭山發展的下線神棍,專門打擊我而存在,現在居然也打起了人類靈魂的主意,斑點中了招,差點就命喪黃泉了,那個先生也是極為奇怪的人,他本是老師,本來是很普通的,可是突然有一年就變成了一個讓人信服的神棍,眼睛也瞎了,他的妻子帶著女兒離婚了,特別離奇,聽白頭山的差遣,目前只和一個他當年的女學生聯絡密切,裴豐,你說怪不怪?”我說。
裴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人看命的能力,可不是說有就有的,人類沒這本事,就連我們妖都無法賦予一個普通人這樣的能力,他若是死過,被陰官賦予了這樣的能力還是有可能的,但白頭山一個普通的道士有這樣的能力嗎?難道是通陰了和陰官有了交情?”裴豐說的我也想過,但始終猜不透,高老頭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所以白頭山背後還有人是嗎?璇,你也這麼認為?”査承彥問。
“嗯,我們婚禮那天……”我知道我不該說婚禮的,但是不說又能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