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無所謂,天生就一個民婦,你還是探花呢!你能答應我走人,就是你對我的承諾,有本事你就否認你自己當初放我走人的啊?
柳柳意味深長的瞥了周杰一眼,把周杰看的心裡亂哄哄的。她跟自己什麼時候討論過誠信二字了?難道她說的是我當初放她走人的?一想到柳柳真的有可能將自己那段不太光彩的過去說了出來,心裡就一陣緊張。
就是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被她逼著,又怎麼樣?自己還不是被她逼的妥協了,又沒有當場揭發她?那自己不也是道德敗壞,算是包庇她了?這麼一想下來,周杰開始冒冷汗了。她一個村婦是無所謂,自己可是難得考中的探花啊!穿鞋的果然還是怕光著腳的。
“周杰,這麼說來,楊孝文大嫂當時還是當著你的面還書的,你們學府可有遺失書籍?”皇上開始偏袒了。誘導著周杰。
“沒有。”周杰回答的乾脆,想過了,後面自己不能跟著陳謙說什麼她偷書的了。跟她說的那樣,要是她否認,自己還真拿不出如何的證據。學府的書還真是都好好的,沒有丟失,也就不是偷了吧?周杰再一次的妥協了。還是被柳柳逼的。沒辦法啊!
“真的?一本都沒有丟?”皇上心裡得意了,柳柳這事幹的,還算利索。害的自己擔心她了。看來不用挨杖責了。
“回皇上的話,學生叔叔就是學府的夫子,可以肯定,學府一本書都沒有丟。”周杰配上皇上的話,柳柳算是借書了,而不是偷書了。
皇上高興了,柳柳高興了,可是陳謙不高興啊?指著周杰激動的問:“當初不是你跟你叔叔說的,他們偷書考上的舉人,你叔叔為此十分氣憤,不肯收他為弟子,說他道德敗壞,將他們都攆走了的?”陳謙還記得那一天柳柳帶著孝文進學府,想請夫子教教孝文的,結果被夫子罵的狗血淋頭的,還被自己親眼看到了,周杰怎麼就忘了?
“皇上,請允許微臣給這位村婦做一個實驗後,再請皇上定奪。”禮部尚書氣憤了,禮部是統管天朝禮儀,學府事物,還有科舉考試,對天朝的百姓也有引導向上的義務。有點教育部長的味道。
此人認定柳柳巧言令色,眼看偷書就被她說成了借書,隨機一動,想了個主意駁斥額柳柳,他認為那個陳謙是好樣的學子,能為了正風氣甘願冒死告御狀,但是他的方法不對,有點惹皇上不高興了,所以,在陳謙尖叫後,立即出言,也是想護住眼前的正氣青年。
皇上心裡很不高興,給陳謙尖叫的就皺著眉頭,現在還有禮部尚書也過來湊熱鬧,忍著脾氣,看他到底想怎麼樣?只要朕想護著柳柳,還怕你們反了天?這麼一想,皇上穩穩的坐在龍椅之上,看你們怎麼蹦躂。
“準!”皇上簡單的的一個字,讓禮部尚書更是充滿正氣,腰挺的直直的。示意一個小太監拿來一本書。等太監把書拿來,就緊緊的抓住書,來到柳柳面前。
“請你當著這裡百官的面,當著皇上的面,看能不能將我手裡的書借走!”禮部尚書緊緊的抓住手裡的書,眼狠狠的瞪著柳柳:你借啊?你不是會跟書借書的?沒有人看管的書拿了就是偷,現在有人看著書,有本事你借走啊?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禮部尚書立即就指出柳柳偷或借的關鍵,就是有沒有人在場的情況下。
“請問,您是管什麼的?”柳柳可不想順著他的思路說話,得將主導話語的權利引導過來,由自己掌握主動權。總會有機會駁倒眼前的老頭子。
“老夫是天朝禮部尚書。”老頭子順著柳柳回答。
“那請問你在禮部尚書的位置上幹了多少年?”柳柳接著引導。柳柳一聽說他是禮部尚書,心裡一亮,有了,等會有你好看的。
“老夫兢兢業業,如履薄冰,已經有十幾個年頭。你還是想想怎麼從我手裡把書借走,也無需拖延時間了。”老頭子篤定的神情。以為眼前的她應該知道是不能從自己手裡借走書。所以在拖延時間。
“禮部尚書,民婦如果是你,早就會引咎辭職了,你身處禮部尚書一職,這麼多年,還出現民婦弟弟這樣有天賦的學子,卻不能進學府學習,更沒有機會見到那些四書五經的註解。
就是你的管教之下,出現了這樣的嚴重弊端,使有心向上的學子苦無報國之門,你是不是難辭其咎?”柳柳忽然一臉霸氣的喝問眼前的老頭子。
“胡扯!簡直豈有此理!你一個民婦巧言令色,為了你一家之利,對學府的書不問自取,就是偷,事發之後還敢胡亂陷害朝廷重臣,你該當何罪?”老頭子更是帶著上位著的官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