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純原哼了一聲,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打的她嬌羞不已:“不相信我的實力嗎?”
“相信,怎麼不相信?我親愛的最強最強了!”程曉笑著在李純原懷裡說道。
她畢竟還是沒有多少心機,李純原之所以現在不要了她,所考慮的還是外面並不如他所說的那麼平安,也是為她留下一條後路。不過,外面雖然兇險,李純原卻也有自信,等自己完成了冰體改造之後,天下之大,無處不可去得。
兩人商議完畢,又是纏綿了一會兒,李純原心內的火焰被越挑越高,手掌也整個滑進了程曉的衣服裡面。程曉也是氣喘吁吁,兩人又吻了片刻,就將李純原計劃的那些理智的東西給打了個粉碎。
程曉低聲笑了笑,聲音帶著一股說不清的風情:“親愛的?”
李純原抓著她的手往下按去,程曉一伸手按到了一處東西,那還不知道這是什麼?嬌哼一聲:“你壞死啦!”但還是伸手按在了上面。
李純原見她沒有動作,也知道她應當是從來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一翻身把程曉壓在身下,伸手撩開了她的衣服。
程曉感覺到他要來真的,連忙說道:“親愛的不行,我們說好了要給我們孩子一個幸福的童年的,你要忍忍!”李純原無語地暗自翻了個白眼,總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作繭自縛。
低頭吻了吻眼前這個女人,李純原也嘗試著叫了一聲她剛才叫的那個詞:“親愛的?”
程曉一聽,頓時感覺自己的心都軟了酥了,李純原卻是感到自己臉上微微有些火辣,不過也感覺有些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覺。
“程曉。”李純原又叫回了原來的稱呼,讓程曉有些失望,不過李純原接下來一句話又讓她莫名其妙了。“你知道除了那個地方,還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幫我嗎?”
“啊?”
程曉不明所以,但是很快她就明白了,並且嬌羞不已地抓著李純原的背死命地捶打,讓他想出這麼羞死人的主意。但是最後見李純原那一處一直沒有下去,似乎不太好受,她還是硬著頭皮,伸手握住,然後將身體慢慢地滑了下去。
李純原重重地撥出了一口氣,程曉趕緊起身洗漱了一下拿了毛巾來擦拭乾淨,又羞又惱。李純原絞盡腦汁想了幾句甜言蜜語,程曉裝作生氣,但最終還是抱著李純原兩人慢慢地陷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程曉早早起來,李純原也是早早起來,兩人略略親熱一番。李純原將對面的老張和吳巖叫起來吃早飯,不料,開門的卻只有老張自己。
老張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純原:“喲,今天是怎麼了?平日不都是我們去叫你的嗎?怎麼?昨晚一夜沒睡?”
李純原面不改色:“少胡說,吳巖去哪裡了?”
“他?也去一夜沒睡的地方了,這就回來了。”老張笑著說道。
李純原微微吃了一驚:“那個火系異能的女人?他們同居了?”
老張笑了笑:“要不然你以為呢?這時候要什麼什麼沒有,又沒有結婚證,又沒有東西舉辦婚禮,同居就是結婚了。”
李純原微微點頭:“既然這樣,以後我們就不要難為吳巖了,讓他乾脆搬過去就是了。”
“照我看也不用這麼麻煩,隔壁單元樓裡面不是還有間空房嗎?吳巖要是不想太過改變,就讓他和他女人住進去就行了。”老張對李純原建議道。
李純原想了想,這的確也是個辦法。兩人正說話間,樓梯響了起來,吳巖走了回來。
一見李純原正在和老張說話,吳巖頓時臉有些紅了:“我出去晨練去了,晨練。”老張不以為然地說道:“行啦,我都說了,你還遮遮掩掩什麼?正好隔壁單元樓還有空房,你和你女人就住進去不就行了?”
“什麼?你說了?好你個張雲遠,你的事情我還沒說,你敢說我的事情!”吳巖一聽頓時就發起了怒來。
老張連忙上前對他打眼色:“吳巖,老吳,你是瘋了不成?我能有什麼事情?!”
吳巖微微一怔,隨即沉吟了一下:“好好好,沒有你的事,都是我的事。你等著,早晚有一天,我搬回來,到時候我再笑話你!”
老張渾身打了個激靈:“我說老吳,咱不能這麼狠吧?再者說了······”
吳巖無奈地皺眉:“好好好,我不說你就是了!”
李純原聽的雲山霧繞,只是確定了一件事情,除了吳巖,老張似乎也有了出手的目標,只是不知道是誰,遮掩的甚為神秘。李純原見他們兩人嘀嘀咕咕地商議什麼,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