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但是大皇子一醒。柳雲岫就走了。似乎在逃避什麼【妾為財狂196章節】。她回了陌香。只帶了一個丫鬟,就是那個一團孩氣的萊菔。”姜山說,“一個月後,大皇子無故而薨。舉國震驚。柳雲岫與未出生的皇子一起失蹤。沒人找到。因為她雖未冊封卻身懷大皇子的骨血,陛下曾令鐵鷹全體出動找她。但是找到的卻只有那滿是血的詭異鬼屋。也就是你的店鋪。”
一屋子人聽完這個故事,都沒說話。
良久,水如玉輕聲道:“看來。柳雲岫確實知道大皇子薨的真實原因。這中間的緣由,恐怕不那麼簡單。”
連水如玉都有這種感覺,不用說其它人。大皇子絕對不是得急症。
舒眉想起了那個柳雲岫留下的小棺材。又想起了老爺子留下的藥。老爺子當年是大皇子的大夫,又常出入大皇子宮闈。大皇子突然離世,老爺子定是因此而受到牽連。莫非他留下來的藥中,就有他多年不辭辛苦尋訪的謀害大皇子的藥?
舒眉突然想到當時看到紙條時覺得突兀的幾個名字:
“心自在。黑罐。以丸入水入酒皆可為毒,無色無味,銀針不顯,九丸奪命。安心自在。”
“心自在,白罐。以丸入水入酒皆可為毒,無色無味,銀針不顯。藥性難查難散,遇黑罐心自在。一滴即可奪命。生死隨喜,自由自在。”
舒眉猶記得自己首次看見這兩罐毒藥時感受到的陰冷,那時只覺得老爺子留下這兩罐“自由自在”殺人的毒藥用處不大,似乎還沒有“化屍粉”好用。想在看來,隱隱覺得老爺子留下的藥另藏玄機。莫非黑白兩罐“心自在”。就是大皇子殞命的關鍵?
“菩扇子。除腫毒、化瘀血、緩世上十之*劇毒,救人於瀕死。”舒眉見到這句話。心想:終於見到一個救人的了。繼續看下去。“不可過量,連服二十四劑後。由****開始生瘡流膿腐爛,續服雖可延命,然迴天無術。少則三日,多則三年,必死。”
菩扇子是不是就是柳雲岫拿回來替大皇子延命的藥?
舒眉只覺得老爺子留下的藥,似乎隱隱跟這故事合上了。可是當時柳雲岫又是去哪裡拿了藥?如果說老爺子十年來是在找這些藥,當時又是誰給大皇子下了毒?
這麼說來,小棺材裡究竟有什麼?
舒眉看了一眼七公子,心想:“我是不是該把小棺材給他?”
舒眉臉上的神情沒有逃過七公子跟姜山的眼睛【喜歡妾為財狂196請記住。。】。姜山剛想說什麼,卻暗暗地被七公子抓住。七公子閉了眼睛。
這時,白竹生突然開口說話了。“請問姜侍衛,萊菔是哪兩個字?”
真不愧是書呆子,竟然挑了個世人都不注意的問題。他怎麼不問茴香豆的茴字有幾種寫法?
姜山便用手沾著水在桌上寫了。邊寫邊說:“萊菔,不是來福。草木頭。”
書呆子看了一眼,拍手道:“我懂了!”
舒眉道:“呆子,你懂什麼了。”
書呆子說:“小生終於知道蔓菁為什麼那麼古怪了。”
“蔓菁?這都哪跟哪啊。”舒眉不解。
“其實小生一直有個疑問沒解開。你想想,蔓菁的孩子是不是極小。還不會說話。”白竹生問。
“是啊。”
“可是蔓菁在店裡時卻總是盯著小舒心看,弄得舒心弟弟有段時間非常討厭她,甚至帶著明月清風欺負她。這不是很古怪嗎?按道理,蔓菁應該會在意更小些的孩子才對。但是她對舒心卻出奇的好,給舒心縫衣裳、做襪子、繡帕子。卻從沒看她如此用心的做過嬰孩的東西。哪怕舒心作弄她,她也絲毫不以為意。”白竹生說。
舒眉聽到這也點點頭。蔓菁出現時,是對舒心特別感興趣。以至於有段時間舒眉還以為蔓菁的孩子有弟弟這麼大了。
“而且蔓菁特別會服侍人。當時在天朝店裡時,我們沒人教過她規矩。可她該上茶時上茶,該轉背時轉背。十分守禮。當時以為是蔓菁內向乖巧,現在想想,如果不是親眼見過看過這些規矩,哪有村婦天生會那麼懂禮節?聰穎可以天生,行事的規矩卻不能天生。”白竹生說。
舒眉一聽,也清楚地記起頭次見蔓菁時的場景。那時蔓菁已經心急如焚,在柳樹旁哭泣,卻還記得回話前盈盈下拜行禮。那時的舒眉初到陌香,打交道的女子也多為**樓女子,還誤以為所有唐朝女子都是這樣。正是那盈盈一拜,和她那楚楚婉轉的說話聲,讓本是路過的舒眉動了惻隱之心。現在想來似乎除了蔓菁,舒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