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想嗎?她把分雲堂堂主給殺了,這件事比較重大,必須先請示掌門才行。”
“可是掌門師尊和幾位長老都閉關修煉“伏魔七煞陣”,也不知道何時能出關。”
八長老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那也只能等了。”……
不滿的怒罵聲漸行漸遠,牢房再一次重歸安靜,瑤兒並沒有去注意兩人的對話,臉上的笑容也已經退去。看著不遠處爬來爬去的小東西,大眼睛中竟是湧出莫大的委屈。
“將夏,都是你這個大混蛋的錯。”輕聲嬌罵一聲,瑤兒玉手一翻,掌心頓時多了一張白色的卷軸,淡淡的力量波動從卷軸上散發出來。
小手握緊,剛欲發力將其捏碎,眼中又閃過一絲遲疑,片刻的思索,紅唇緊抿著,自言自語的說道,“再等兩天,如果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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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第一抹陽光照射透過窗戶灑進了房內,又是晴朗的大好天氣,混亂不堪房間,躺在床上的年輕男子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
“哎呀,睡的還真是舒服。”男子起身下床,眼角餘光一瞥,地面上躺在一個被繩子五花大綁的跟粽子一樣的人,令人不解的是,兩人的相貌幾乎是一模一樣。可想而知,剛剛睡醒的就是易容後的將夏,而地面上的“粽子”便是真正的費澤。
將夏走到費澤旁邊,輕輕的踢了對方一下,“哎,別裝了,信不信我把你從這山上扔下去?”
“別別別。”費澤一個哆嗦,連忙睜開眼睛,挪動著身體,當其看到將夏的樣子時,整個人徹底的傻了,接著是一陣哭爹喊娘,“媽呀,見鬼了,你怎麼長的跟我一樣,沒天理啊!我這麼帥氣的獨一無二可是不能複製的,嗚嗚嗚嗚。”
“行了行了,我暫時借用你這張臉幾天。”將夏俯身,一臉邪笑的看著對方,“告訴我,你通常早上起來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
“撒尿。”費澤想也不想就回答。
將夏暗暗搖頭,這他孃的確實是個怪胎,敢情雲城派的十長老老糊塗了還是重口味?收了這麼一個奇葩弟子。
“然後呢?”
“嘿嘿。”費澤露出猥瑣的笑容,眉毛一上一下的跳動,“然後就是去琴藝場,跟二師姐打招呼,這是我必須要做的,就算不撒尿,也要跟二師姐打招呼,嘿嘿。”
將夏有點站立不住了,連忙擺擺手,“算了算了,你這個滿腦子只有撒尿的傢伙。你在這裡老實一點,我不會殺你,這點你可以放心。”
“不行,綁著難受,你能不能把我解開。”
“哪裡那麼多廢話?”將夏隨手抓了一個布包塞在對方的嘴裡,然後將其拖到床底下,找了床被子蓋好。最後拍了拍手,轉身離開房間。
聽到關門聲,床底下的費澤發出一陣“嗚嗚”,根據音調依稀可以辨認,“我,要,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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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費澤所住的地方,七拐八拐的朝找到了正確的方向。偏僻的環境,不禁讓將夏想到了當初在雲玄門的住處,同樣是幾乎被人遺忘的角落。想到這裡,將夏竟是有些可憐費澤了,堂堂的十長老親傳弟子,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因為費澤的資質一般,天姓懶惰。再加上一腦子稀奇古怪的想法,引得雲城派的眾人頗為不滿,對此十長老也很是無奈,爛泥扶不上牆,朽木難以雕刻,既然教導無用,索姓不再搭理。失去了十長老的庇護,師兄弟沒有任何顧慮的欺負他,從而導致了費澤今天這個樣子。
不過將夏對此並不知道的,只想接著費澤的身份,早點救出瑤兒而已。一到雲城派的內院,人就變的多起來,但是每個人的眼神都充滿了鄙夷和不屑,這點很是令將夏鬱悶,轉念一想,現在的自己是費澤,也就釋然了。
“費澤,你還不去琴藝場?等下遲到了,岑明老師又要拿琴敲你腦袋了,哈哈哈哈。”戲謔的嘲笑從一個年輕弟子的口中發出來,接著周圍也跟著爆出一片鬨笑。
將夏環顧一眼四周,然後禮貌的問道,“這位師弟,請問琴藝場怎麼走?”
眾人皆是一愣,開口說話的弟子隨手指了一個方向,繼續說道,“費澤,你不會是被打傻了吧?”
“哦,謝謝。”將夏沒有理會,衝其微微一笑,朝著對方所指的方向離開。留下了呆滯在原地的眾人,費澤從來不會說謝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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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極為安靜的露天場地,幾十個雲城派的弟子一排一排整齊的坐在蒲團上,在他們面前都擺放著彈琴用的矮桌。弟子正前面對著的是一個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