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只要她離開這王府,以後與這附中人都形同路人,希望永遠不要有牽扯,自然也不想打聽這其中之事。
藍翎那櫻桃小口崛了一下,“那你想不想知道我為何如此關注你?”
“如果你往後不再關注我的話,那這原因我也可以不聽。”
藍翎一挑眉頭,“那你想不想知道雪姿的事,其實雪姿……不是女人。”
110,情繫天鶴
“那你想不想知道雪姿的事,其實雪姿……不是女人。”
路友兒大吃一驚,“藍翎你別瞎說,雪姿整日在人前行走,是男是女,難道你當所有人是傻子?雪姿確實身子高了些,不是是男是女還不難分辨!”
“哈哈哈哈。”藍翎狂妄的笑著,“路友兒別自欺欺人了,那藍翎外表真如女人一般嗎?一個簡單的性別就將你糊弄住。”
深吸一口氣,路友兒慢慢走到藍翎面前,發現藍翎竟然與雪姿身高差不多,“藍翎,或者應該稱呼你為碧翎,雪姿的性別我真的不關心,你到底叫何名字,我也不關心,你為何在王府,我更不想知道,你也知道我與段公子有染,既然你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我就希望你繼續沉默下去,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藍翎杏眼眯起一個危險的弧度,“你與段公子有染?真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紅杏出牆就怎麼就說得如此輕鬆。”
此時兩人在室外,距離兩尺,友兒大眼輕輕掃視四周,暗暗算到在這空曠之地就算是藍翎用藥粉應該效果也不會太明顯,她只要及時閉氣並用輕功閃開便可。
“路友兒,你不用那麼對我提防,我來這只是……想看看你罷了,既然看過了,我就走了。”說完,也不等友兒的反應,轉頭便離開,根本不回頭。
路友兒徹底傻了,覺得一頭霧水,這藍翎到底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
進了屋子,發現藍翎那茶碗茶壺還在,默默在桌旁小凳坐下,雙手支腮,看著桌上這半碗清茶有些茫然。她能感覺到藍翎與雪姿定然是認識,搞不好彼此兩人互知底細,一個是輔佐皇上,一個是保護王爺,兩人怕都是大有來頭,藍翎會不會也像雪姿那樣因某個賭約或者誓言不得已留下保護宮羽落,還有……雪姿是男的?
藍翎說之時,她已經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了,不過卻沒表現出來,如若表現出來便會讓藍翎抓到把柄,但未表現卻不代表她沒思考、沒引起她的注意。
其實如若仔細回想,雪姿保過她很多次,雪姿的胸並不若普通女子那般明顯,而自己也從未對她性別在意過,如今想來……
如若雪姿真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苦衷,如果他真是男子,如若……友兒忽地從凳子上做起,雙手下意識地捂住胸口,那……那夜的武功高強的男子不會是……
向後蹌踉兩步,路友兒只覺得心臟被人狠狠一抓,身子不穩差點摔倒,趕忙抓住那桌子。不會吧?雪姿是男子,而宮中最武功最強的男子,那夜後憑空增長的高強內力,這些……不會是雪姿的吧……
友兒無力地癱坐在矮矮的凳子上,雙手捂面,雙手下的小臉兒通紅。她應該傷心還是高興,是應該憎恨還是感激?她暗暗祈禱雪姿一定要是女子,她需要雪姿,她需要一個同性朋友,她不希望自己和雪姿的友誼就這樣變質,她欲哭無淚,難道她來了這南秦國身邊牽扯不清的男人還少嗎,為什麼還要增加?她真是夠了!
木屋內異常安靜,身著粉色抹胸長裙的友兒坐在與這一身華美衣衫完全不相稱的矮凳上,雙手捂面,這樣的姿勢保持了很久很久。直到她慢慢平靜下心神接受了這些事實後,才緩緩放下手,睜開雙眼,那眼中滿是迷茫。
突然眼前一亮,趕忙站起身來脫下這暴露的長裙,換上普通衣著。
出門的一剎那,友兒靜下心來仔細觀察四周,在確定方圓兩丈內無人後,運氣輕功翻身過牆。今日宮羽落入宮,她正好可以出門找其他人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對策,她無法把握事情的發展,她不自信,她也……不忍心。
不同於前幾日友兒的孤立無援,此時段修堯與蔡天鶴都在京城,兩人不是泛泛之輩,這讓她十分安心,只不過……是去找段修堯還是蔡天鶴呢?還是三人聚一起商量一下事情發展?
友兒馬上打消了這三人聚首的念頭,直覺告訴她,段修堯和蔡天鶴定然不能和平共處,就算是蔡天鶴可以,那姓段的絕對也不會同意。那她取找段修堯?算了吧!友兒再次打消了自己念頭,這姓段的雖然還能出一些主意,不過代價太大,每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