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把這寶貝當成是自己的孩子嗎?”
“姐姐,如果我的孩子活著,是不是可以做這孩子的哥哥或者姐姐了?”
婉兒每天都是圍繞著夜傾城問出許多問題,可以明顯看出,婉兒眼中的失落,失去孩子的痛苦許是還在心頭。
是啊,夜傾城現在便是更加能體會婉兒的心情了,撫摸著腹中孩子,夜傾城總是會免不了會心一笑,婉兒也似跟著開心一般,歪著腦袋,時而也會試著撫摸一下,天真的笑容,總是會叫夜傾城免不了想起櫻朵。
夜傾城坐於園中,實在閒來無事,便是與碧瑤一起做起了針線活,安林的氣息伴隨左右,莫名的踏實感。
“安林。”突然放下手中的針線,夜傾城呼喚著安林道,雖然一直伴隨左右,卻是很少出來與夜傾城見面。
“小姐。”安林終於出現,落於夜傾城面前,手放於背後,隱約可以看到,背後拿著什麼東西,花花綠綠甚是好看。
“你手中拿的是什麼?”夜傾城歪頭看去,孩子的到來,總是叫她心中的恨少了一些,聽得御醫說過,心情開心,便是對孩子最大的好處,生的孩子也是會開開心心的,若是每日愁眉苦臉,怕是孩子也要飽受磨難,夜傾城不允許這樣,便是強逼著自己不去想那些叫人不開心的事情,如今笑容倒是多了不少。
“小姐,是還沒有做好的東西。”安林低頭回答,正藏於暗處默默的做著,突然夜傾城呼喚,只好拿著東西出來了。卻是沒有做好,不好拿出來現眼。
“拿出來看看吧。”夜傾城看著背後的東西,突然來的興趣,要求道。
安林沒有辦法,見夜傾城如此有興趣,只好拿出來,反正便是快要做好的東西了。
“小姐,是紙鳶!”拿出手中的東西,夜傾城見到了一隻非常漂亮的燕子,很漂亮的紙鳶,倒是第一次見到古代的紙鳶,現在都是用布做戲,而且古代則是用宣紙,畫了好看的顏色然後纏繞起來。
接過紙鳶,夜傾城淡淡一笑,還沒有做好,卻也是差不多了,做的這樣結實,怕是做紙鳶對於安林來說,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從未聽說過,他有這樣的嗜好,若是被人知道,堂堂皇上身邊的影衛閒來無事做這紙鳶,怕是要被笑話了。
“你會放紙鳶?”夜傾城扭頭,看向安林,她從未放過紙鳶,記得櫻朵曾經學校有過紙鳶大賽,便是叫她一同陪著參加,卻是因為夜傾城要去做任務,對妹妹失信了,因為這件事情,夜傾城深深記得,櫻朵可是哭到眼睛紅腫。
不知不覺,什麼都變了。
“小姐。。。”安林見到夜傾城發呆,輕聲呼喚,從她第一次見到夜傾城開始,便是會經常這樣的發呆,安林已是習慣,只是每次見到夜傾城發呆時,眼神中一閃的悲哀,心也會跟著隱隱作痛。
回神過後,馬上看向安林微笑著說:“不如就坐在這裡做吧,也叫我學學,正是閒來無事做呢。”
夜傾城不想與安林計較什麼了,她本就不會怨恨安林,一切都是席斯儂一人計劃,安林能做的,只有效命與他,夜傾城又怎會對安林太深追究,只是把對席斯儂的恨發洩與安林身上,現在想想,卻是可笑。
自那次事情之後,夜傾城便是很少會主動與安林這樣親密,心中溫暖一笑,竟是憨笑,俊美的臉上,看上去無比真誠,他不得知夜傾城接下來的命運會是如何,卻是希望這一刻的幸福永遠停住,許久,許久許久,安林也沒有見到夜傾城會是這樣的美麗的笑容。
點點頭,安林坐了下來,碧瑤端來一張小桌子,樹蔭正好將幾人遮住,偶爾會有風吹過,夜傾城將肚子藏於絨毯下面,生怕腹中胎兒受到一點風吹。
“傾城小姐,你可知,北爵的天氣,逢得五六月份,便是會有大風,正是放紙鳶的好天氣。”安林一邊繼續忙碌著手中漂亮的紙鳶,一邊為夜傾城解釋起來,話說出口,便是覺得好笑,傾城小姐便是這北爵國之人,怎會不知道這些。
“我從來沒有放過紙鳶。”夜傾城宛然一笑,電視上常常見到放紙鳶的男女甚是浪漫,只是,一個殺手,怎會有機會去放紙鳶。
安林錯愕的抬頭,看看夜傾城,最後便是一笑:“屬下小的時候便是最喜歡放紙鳶了,這一手做紙鳶的本事,都是父親親手教的,可惜。。。”
話到此,便是嘆息一下,然後搖搖頭,繼續忙碌起來。
夜傾城與碧瑤便是耐心的看著,想必碧瑤從小為人丫環,更是不會有機會放紙鳶了,此時也正是好奇地看著,虧是十五六歲的樣子,一副童心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