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顯然是比較打眼的,一進入寺內就有人前來接待。上來的是一個看起來很青年的光頭和尚,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身上的衣服略有些單薄。可是臉上卻保持著微笑,似乎寒冷的天氣對於他來說,絲毫沒有影響,反而像是至身於仲夏之中,熱氣不時的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方小姐忽然造訪想必是有急事吧,幾位請到大殿內稍等,我去稟報主持。“小和尚躬身點頭說道。
“確實有有一件急事想請主持幫忙,請小師傅快去通報吧,我們自己進去大殿裡就可以了。“方秋說道。
小和尚說著便轉身朝右手邊走去,方秋帶著幾人走進了大殿。剛走進殿內,所有人只覺的眼前兩米多高的佛像閃閃生輝,顯得格外地壯觀宏偉,令人不得不相信佛像真的只是一樽佛像。
方秋走到蒲團前跪下,雙手合實磕了幾個頭。蘇特倫他們竟然也跟著照做了,而且是絲毫沒有猶豫。等蘇特倫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仍跪在蒲團上面,而旁邊的南月和舒慧都是一副虔誠信徒的樣子。
“方小姐可是有一段時間沒來這裡了,今天怎麼會突然造訪呢,想必是有解不來的疑問吧。”一個清爽的男聲從殿外傳來,光聽聲音似乎已經上了年紀,卻沒有風燭殘年的感覺。
“惠覺大師,最近我們到國外去走了一趟,所以一直沒有來看您。這幾位都是我的好朋友,今天是有一件緊急的事情想來請您幫忙,所以才沒有提預約就來了。”方秋說著鞠了個躬。
“無妨無妨,幾位請隨我來吧,到我屋裡去坐一會兒,屋裡比這要暖和一些,有什麼事情慢慢講給我聽,也許老和尚能幫得上一點小忙也說不定。”走進來的和尚朗朗大笑,跟著又走出了大臀。
舒慧似乎在全身心的祈禱,並沒有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放在心上,等她祈禱完站起身來的時候,南月叫
她快些跟上來。蘇特倫快步跟在方秋後面,小聲地問道:“方秋姐,現在是子俊靈魂離休,我們跑來找和尚幹什麼?他又不懂這些,找他能有什麼用啊?”
“別亂說,惠覺大師雖然是個和尚,但他同時也是美國一所知名大學的超心理學的教授。你不要小看他了,他對靈魂是很有研究的,而且他還結合了佛教中的一些知識,將佛法和超心理學慢慢柔和起來。世界上許多大學想請他去都請不到,以後有時候再慢慢講給你聽好了。”方秋小聲的回答道。
“真看不出來,一個和尚竟然是超心理學的教授,那你跟田宇哥的超心理學的知識,全都是跟這個惠沉大師學來的咯?“蘇特倫不敢相信地搖著頭說道。
“差不多,不過大多都是我們自己看一些國外的書學來的,惠覺大師只是給我們講解一些比較深奧的知識。而且惠覺大師對中國的許多道教法術和巫術以及南洋的降頭都有研究,子俊和我們之前所瞭解到的那些,
都只是皮毛而已,一會進去之後你給我老實的聽就好了。“方秋教訓著蘇特倫說道。
惠覺大師帶著幾人走進了寺廟裡的一間偏屋,房間不大卻十分的暖和,屋裡同樣也有電家,電視機和電腦一樣不少的擺在房間裡面。惠覺大師走到床邊盤腿坐下,然後又伸手示意方秋他們也一起坐下。可房間裡面並不大,而且也沒有椅子,只有地上放著幾個圓蒲團,方秋帶頭坐在了蒲團上面。
“惠覺大師,我有一個朋友現在被人帶走了,而且他在被擄走之前被一股黑色的怨念衝擊過他的身體,幸好的是沒有生命危險。但是經過我們的分析,他的靈魂現在可能已經離開了身體,您有什麼辦法能幫他招回靈魂嗎?“方秋恭謙的語氣,顯然對惠覺大師很是尊重。
“怨念嗎?能看見實體的怨念,想必之前已經有人犧牲了吧,不然你朋友也不可能在那麼強大的怨念之下,還能保住一條命,只是離魂已經很幸運了。如果你朋友現在在
這裡,我給他瞧瞧說不定還能幫上點忙,但是現在他人不在這裡,要想幫他的靈魂回到身體裡面,這也不太容易。“惠覺大師說道。
“請惠覺大師您務必要幫幫我朋友,他已經遭遇了很多不幸的事了。“說著方秋給惠覺大師磕了個頭。
“方小姐不必這樣,我只是說不太容易,並沒有說不救你朋友。這樣吧,你們現在回去拿一件你朋友在離魂之前接觸過的東西來,最好是距離離魂時越近的物品最好,這樣成功的機率也會變大。”惠覺大師道。
方秋他們相互看了幾眼,蘇特倫很自覺的站了起來,準備回家去拿王子俊的衣服來。舒慧突然說道:“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