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了,只需要將儀器架好透過監控器觀測就可以了。
“桃園居士”獨自一人坐在大客裡面,手中捧著一本相簿,似乎在回憶著什麼。方秋和田宇不便打擾他,只好讓劉管家帶他們到二樓去,劉管家告訴他們,平常傭人們是很少上來二樓的,除非到了打掃的時間,否則其它時候是沒人上來這裡的。至於原因,劉管家說是二樓原本是他兒子夫婦倆住的,自從夫婦倆出現意外以後“桃園居士”就不允許傭人們隨便上樓了,當然特殊情況的時候還是要上來的。
走到二樓的時候田宇明顯發現這裡的光線不足,走廊盡頭唯一的扇窗戶也被
窗外的樹葉給擋住了,只有零散的陽光能穿過樹葉照射進來。窗戶邊有一間房門是上了鎖的,那應該就是善柔父母住的房間。劉管家帶著二人來到善柔的房間裡面,房門已經被拆除了,似乎是因為上次“桃園居士”把門踢壞之後乾脆將門直接拆掉了,不過這樣也方便了田宇他們擺放儀器。田宇將采聲器和熱溫儀架在了房間裡面,將紅外線攝相機擺放在了房門的門口,因為這樣可以拍攝到整個房間的情況。
田宇在安裝儀器的時候,方秋隨意的打量了這個房間。房間被裝飾的很溫馨,粉色的格調讓這個房間看起來就像是童話世界一般,坐在床上的善柔儼然是一個小公主。只是仔細望去,善柔的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的精神也不是很好,而且手中的那個舊的發黃的洋娃娃,和這裡的裝扮顯的很不入流。
方秋試著和善柔說了幾句話,但善柔還是沒有任何回答,方秋這早就猜到會這樣,只不過是想試試她是否會對一個外人說話。田宇已經安裝好了所有的儀器,接下來只要將資料線連線到電腦上面就可以了。監控室就設在了“桃園居士”的睡房裡,因為這裡離善柔的房間最近,如果有什麼情況也好第一時間過來。
下樓之後“桃園居士”已經收起了相簿,獨自一人坐在客廳裡喝著茶,方秋和田宇也坐了過去。田宇翻了翻桌面上的相簿,裡面全都是兩個年青男女的照片,看樣子也不過是二十七八歲。女子穿著一身白色長裙很是溫婉,男子穿著黑色西裝儀表堂堂,和女子兩人像是配好了對一般的相襯。
田宇指著照片上的女子問道:“這就是善柔的父母吧,善柔的母親是不是很喜歡穿白色的衣服?”
“桃園居士”嘆息著說道:“善柔的母親姓白,所以從小就愛穿白色的衣服,我從來見她穿過其它顏色的衣服,似乎白色就是她唯一的顏色,連出意外的時候所穿的衣服都是白色的。”
田宇已經有些眉目了,小男孩兒所說的那
個白衣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善柔的母親,只是像這樣的有親人守護死後繼續守護著的情況很少,田宇他們能遇見也算是少有的事情了。不過依目前調查到的資料顯示,這裡顯然還有另外一個靈的存在,這個靈到底是善靈還是惡靈,現在誰也說不清楚。
田宇起身去找劉管家,想再多瞭解一些關於別墅的事情。劉管家正在花園裡面澆花,田宇搜尋了一下就找到他了。田宇看著正在澆花的劉管家問道:“劉管家,這別墅裡是一直就沒有蟲蟻,還是在善柔父母去世之後才變成這樣了,平時你們有見到過蟲蟻之類的小動物嗎?”
劉管家停下了手中的活,提著灑水的噴嘴壺思索著說道:“我記得原本是有的,好像自從少爺和少夫人去世之後就真的沒有見過了。因為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反而讓下人們打掃的時候清閒了許多,所以大家就沒怎麼注意這件事情了,你問這個有什麼用呢?”
田宇笑著回答道:“沒什麼,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這間別墅的歷史,也許能找出善柔性情突變的原因。那善柔是一直就不愛說話,還是從學校裡回來之就才變成這樣的呢?她平時跟你們的關係怎麼樣?”
劉管家回頭看了看別墅的二樓,說道:“她以前從來不這樣的,只是在少爺和少夫人去世的那段時間裡有過一段時間很少說話,但也不是整天一句話都不說。平時老爺不在家的時候,都是下人們帶她一起玩的,善柔是個很聽話的好孩子,跟我們的關係也很好,每天在學校裡面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都回來跟我們講的。”
如果說善柔是因為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才變成瑞這樣的,那就證明和那個白衣女子有直接的關係了,但是另外一個靈和這件事情又有什麼關係呢?田宇帶著疑惑回到了別墅裡面,走上二樓的房間裡面去觀察儀器所集到的資料。電腦上面顯示善柔房間的溫度比二樓的其它房間的溫度要低五度左右,比一樓的大廳又要低八到九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