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特倫將照片全都複製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隨身碟裡面,8G的隨身碟全都裝滿了,還有一些比較平常的照片蘇特倫則隨手刪除了。蘇特倫一邊將隨身碟裝進揹包裡,一邊說道:“謝謝你的提醒,不過我們已經知道另外一個跟拍者的存在了,不用多久我們就會把她找出來的。不過還是要謝謝你,能把這些照片全都給我。”
童仲安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麼好謝謝的,他不過是一個偷拍者而已。蘇特倫突然回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童仲安,問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跟著連景英的呢?是不是從一週以前開始的?”
童仲安點了點頭,說道:“那個女孩子似乎也是從一週以前開始跟拍連景英的,那天晚上我就是在一間酒店前面發現她的。本來打算過去問問她的,但是想想自己也是一個偷拍者,又有什麼理由去質問她呢。”
蘇特倫對童仲安說了幾句謝謝,童仲安讓他有什麼問題再過來找他,他一般情況下都會呆在家裡的,還讓蘇特倫下次過來的時候記得把他的校徽也一起帶上。蘇特倫帶著複製回來的照片到來連景英家裡,王子俊給蘇特倫開門,問他調查的怎麼樣了,蘇特倫揚了揚手上的隨身碟,示意自己查清楚了。
蘇特倫把隨身碟
交給了王子俊,自己則坐到客廳的沙發上面,取下揹包看著連景英問道:“連小姐,童仲安是不是你以前的男朋友,你們為什麼分手了呢?”
連景英本來是在看電視的,聽到蘇特倫說童仲安的名字時立刻將頭轉了過來,問道:“你怎麼知道的?你是不是見過他了,對面那個偷拍的人就是童仲安吧。”
看來連景英似乎也並不是太笨,蘇特倫一說他的名字連景英就能猜到對面偷拍的人是童仲安。蘇特倫說道:“我剛才去見過他了,而且把他偷拍的那些照片也全都拿回來了,他也答應我不再繼續偷拍下去。如果我們有什麼需要的話,他也願意幫助我們。”
一提起童仲安,連景英的就有些不滿,說道:“他就是一個偷拍狂,如果他能不去偷拍別人,那就真的要去廟裡燒香了。我就是因為受不了他這個癖好才跟他分手的,而且他這個人也十分的沒誠信,之前已經出軌過一次了,我給了他一次機會,但是他卻不知道
珍惜。“
蘇特倫感覺到自己上當了,難怪剛才童仲安會這麼爽快的就把照片給了自己。這時王子俊從監控室裡走了出來,朝著蘇特倫搖了搖頭,說道:“這些照片都是很平常的照片,蘇大哥你似乎被他給騙了呢。他手頭上一定還有很多其它的照片,不過也沒什麼關係了。因為我知道寄給張冰靈和徐煙煙的照片,都是他拍的攝的,如果下次你再遇到他的話,記得把其餘的照片拿過來,不然他會再發給其他人。”
蘇特倫被童仲安騙了一次,心情有些低落,悶著頭坐在沙發上面。王子俊坐到他身邊,安慰蘇特倫,讓他不要灰心,容易相信別人是他的優點同時也是他的缺點,下次再遇到童仲安的時候加倍小心一些就是了。王子俊把自己推理出是降頭的事情跟蘇特倫說了一遍,蘇特倫立刻否定了王子俊的推理。
蘇特倫說道:“我曾經見識過一次降頭,只要不是傷害性命的降頭一般不用人的生辰八字也可以使用的,
只需要有受降人的毛髮或指甲之類的就可以了,像操控制人的身體這一類都是屬於普通的降頭。而真正的降頭是修煉降頭師本人,而不是去殺愛或控制別人。“
王子俊被蘇特倫的話打擊到了,自己分析了這麼久才得出的結論居然是錯誤的。王子俊不禁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坐在沙發上面,這時手機也響了起來。王子俊接通電話,是舒慧打過來的。舒慧再一次告訴了王子俊一個壞訊息,電影學院裡面去過南洋的學生都是由父母陪同的,或者是過去旅遊的,沒有人在南洋停留的時間是超過一個星期以上的。
王子俊的降頭論被徹底的顛覆了,如果不是用降頭術去控制別人,還能有什麼辦法呢?蘇特倫拍了拍王子俊的肩膀,在幾分鐘之前還是王子俊在安慰他,現在卻突然轉變了位置,變成他安慰王子俊了。蘇特倫說道:“別灰心,只要我們繼續查下去,就一定能找出兇手的。我們現在至少知道了兇手就是電影學院
裡的某個女生嗎,只要我們調查住在校外的那些女生一週前的那天晚上的情況就能知道兇手是誰了。”
王子俊想了想,蘇特倫說的確實沒錯,雖然不知道兇手控制人所使用的方法,但是隻要找到了兇手本人這些問題自然也就會知道了。王子俊抬頭對蘇特倫說道:“蘇大哥,你現在去電影學院裡面,重點調查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