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德高望重,深受景仰,同時也是羅老前輩的至交好友。”嚴麗鶯一聽沈天歌的問題就知道該怎麼辦了,越想越覺得是個好主意。
“空聞大師?是羅前輩的老友嗎,那師尊也應該知道!我拜託師尊也可以吧。”沈天歌想了想問,有“驚神棍”這樣的外掛在,空聞大師的棍術可以僅次羅前輩,想必造詣是很高的。
嚴麗鶯差點岔氣,忙說:“千萬別去!你難道不知道嗎?”沈天歌一怔,不明白有什麼問題,她應該知道什麼?嚴麗鶯看沈天歌真不清楚的樣子,就解釋說:“羅老前輩的朋友中,最‘出名’的就是渺雲真人和空聞大師,名望最大的是他們,才德兼備的是他們,最不對盤的還是他們!不過也不是什麼深仇大恨,只不過一在佛門,一在道門,理念不同,又誰都在這方面壓不服對方,才搞的互不理睬,遇上就爭鋒幾句!你要是不知情就求渺雲真人,讓他去欠空聞大師人情,那···”沒有說下去,沈天歌也知道她的意思了,就算師尊不會生她氣,也會來個小惡整。
沈天歌無語,她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師尊就是個小心眼、愛面子的,像空聞大師這樣的,他們過去肯定有不少糗事,一個羅前輩已經讓師尊漏了不少底,再加上一個不對盤的空聞大師,所以師尊才不肯提起,省的影響他所剩無幾的形象。“···我明白了!會去找羅師兄問情況的。那鶯姐,我就先走了!”說著看了殷祿躺著的那張病床,靜悄悄的還是沒動靜。
嚴麗鶯揮揮手:“你去吧!殷祿我會照看!”等沈天歌離開後,室內就剩下嚴麗鶯和殷祿了。嚴麗鶯慢條斯理的記錄好殷祿的病例,才開口說:“醒了就起床,幹躺著過癮是吧!”
一陣靜默,病床上響起衣物摩擦的聲音,殷祿掀開簾子,苦笑:“嚴醫師,你···早知道了?”嚴麗鶯雙手環胸:“不止是我,她同樣知道,你倒是醒的比我們想象中還早的多,不過就你的小伎倆還瞞不過我們。”殷祿一醒過來,氣息就有了變化,又是在這麼個小空間內,自然瞞不過耳聰目明的習武之人。
“···是我掩耳盜鈴了,你們正在說的事情嚇到我了,不知道該不該出聲。”殷祿坦率的說,心緒較之前已經平靜了,加上聽到的那些,哪還有心思生氣?
“那麼,說說吧,對於天歌的意見有什麼想法?”嚴麗鶯還是很喜歡這孩子的心性的,夠倔!
“我···謝謝她!”殷祿眼底閃過複雜的情感,之前那麼冷酷的拒絕,說那麼刺激他的話,可還是決定幫助自己,不是隨便敷衍了事,是真正為自己考慮,為他選擇最合適的。他有些看不明白沈天歌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但心底鄭重的認下了這個天大的人情!
“知道就好!沈天歌幫你的課不僅僅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以後你會知道的!”嚴麗鶯指點道,空聞大師可是還沒有嫡傳弟子的,殷祿要是真的運氣被空聞大師收為弟子,那得到的可不只是救命之恩,作為少數的幾大宗師,他們的嫡親弟子等於是下一輩的武林長老!這樣可不正是給了殷祿天大的恩情嗎?殷祿後半輩子給沈天歌賣命都不一定夠還!
“我明白!絕對牢記今日之恩!”殷祿鄭重的說,慢慢的從病床上起身,既然醒了,他還是回自己宿舍好了,醫院能不多待就不要待,他已經受夠醫院的病氣、死氣相交的氣氛,海納的校醫院再好,那也是醫院!
“你的性子我還不清楚嗎,不攔你!不過···”嚴麗鶯忽然笑得有點兒不懷好意,殷祿一個寒顫,嚴醫師可不好惹!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怎麼了?”
“也沒什麼!只不過你來的時候正昏迷著,是沈天歌將你打橫抱過來的,穿了大半個海納呢!你悠著點兒!”嚴麗鶯笑得眉眼彎彎,豔麗的容顏難得明媚陽光。
“···都,都看見了?”殷祿手指顫抖,臉色比昏迷前還要糟糕。嚴麗鶯重重一點頭!不給他逃避的說:“沒錯!很壯觀!”
“···我忽然有點兒累,再躺會兒吧···”殷祿飄飄忽忽爬回病床,自動拉上簾子,矇頭蓋被,完全沒了動靜。嚴麗鶯看在眼裡,無聲的捶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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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某一別墅區。沒有燈光的室內一個高大的人影正站在落地窗前,月光勉強將他的身形勾勒出來,一身筆挺的西裝,身材高大勻稱,臉部被籠罩在陰暗處看不清楚。室內只有他一個人,正拿著部手機通話:“這麼說線索斷了?”
手機中傳來細微的聲音,清晰的能夠感覺到緊張和恐懼:“boss,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