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楊撥出的氣息中明顯的酒味。
皇宮中的都是好酒。
意楊忽然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近距離的晴榮,伸出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回應。
平時雖然也是比較親密,可是像今天這樣的唇舌糾纏還是第一次,晴榮的心底發出滿足的嘆息。不想放開。
當兩個人感覺呼吸不暢的時候才停止,意楊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晴榮的眼睛,盛滿了深情的眼睛因為喝酒看起來有迷濛。而後,側過身去含住了晴榮的耳垂。
晴榮的身體一顫,輕聲說道:“意楊,你確定嗎?”。
“嗯嗯。”意楊迷迷糊糊的聲音從耳畔傳來,“我喜歡你,我,我,愛你,就像大皇兄對李家小姐”。
晴榮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感動,興奮還是其他。他將意楊從耳畔拉起,看著他,感覺心底化成一潭池水;上面飄散著粉色的花瓣。然後,重新吻上意楊的雙唇,身體微微的顫抖,半跪在他的身邊,朝聖一般。嘴唇向下緩緩移動,喉結鎖骨胸膛小腹,吮吸吞吐,印下一個一個的烙印。
而後,晴榮感覺到意楊的害怕、掙扎於抗拒,但是都在他的安撫之下慢慢放鬆,一點一點容納了他。嘴裡吐出的是是模糊不清的情話。
晴榮開始知道,身下的這個人的一次呼吸一聲呻吟都與自己相關是一種莫大的快樂。
感覺是相當的不錯,就是時間有點短,還好意楊不是特別清醒。
晴榮看著旁邊的意楊,如是想到。然後起身,用烘乾的汗巾擦拭意楊身體。然後重新躺倒意楊的身側。
至於那個潤滑的藥膏,晴榮甚至都不願意想起來。是當初五皇兄楚明柳帶著他去了京城極富盛名的倌倌館,說帶他來開開眼界。彼時,晴榮只是大概的知道同性之間如何行房,具體的也不是很清楚,然後半推半就的和他去了倌倌館。
楚明柳將他交給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倌館手中名叫,然後摟著另外一位倌倌離開了。晴榮站在原地,小倌倌非常識趣的帶他到一處僻靜的房中,然後近身趴在他的耳邊輕聲說話。晴榮嚇了一跳,瞬間推開他,說:“不用了。”
小倌倌輕輕一笑,帶著些許風情,說:“不用擔心,奴家會伺候的很舒服的”。
晴榮接著說:“不用近身伺候”。
小倌倌疑道:“那怎麼伺候”,頓了頓,想到了說:“奴家去去就來”
不多時,帶進來了另外一位小倌倌說:“奴家清煙,這是清塵”。然後兩位倌倌就為晴榮上演了男男春宮。兩位倌倌技術經驗老道,又極具表演之能,看的晴榮有些瞠目結舌。
從倌倌館出來之後,楚明柳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思,怎麼樣,是不是很感激哥哥我?”說罷,塞給他一盒藥膏。這藥膏就是這麼來的,回宮之後晴榮將藥膏悄悄地就放到床的暗格之中,心裡還有些許緊張。
那一晚他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後來聽意楊說道,他也做了同樣的夢,只是,他是夢中的另外一個人。
那是一場婚禮。
他和意楊兩個人穿著相同款式的西裝,白色的襯衣,很短的頭髮梳的一絲不苟,在父母的注視下走向彼此,行禮,宣誓,交換戒指。然後接受來自親友的祝福,和所有的人合影留念。可以看到大家燦爛的笑容。背後的是沙灘大海藍天白雲。
“我們將結為終身的伴侶,我們的一切緊密相關。我們相濡以沫,無論順境或者逆境、健康或者疾病,死亡也不能將我們分開。我們相伴永遠”
他可以看到整個過程中意楊的些許的緊張以及自己的激動。
從未出現過的東西,不同容貌的我們以及毫無文采的誓言。
意楊看起來依舊不舒服,然後動了動,吸了吸鼻子,更靠近了晴榮的身體,嘴角噙著笑沉沉睡去。晴榮看到,親了親他的額頭。
次日清晨,意楊不再發熱,可是人依舊沒有醒來。
老大夫依舊未歸,年輕的學徒來看了之後換了藥方,接著給意楊喂藥和稀粥。傍晚的時候意楊醒來,依舊虛弱,林木煮了白米粥喂意楊吃下。
過了幾日,一樣的情況好轉,便掙扎著要回京城。晴榮一直在勸。
然後發生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怡親王在益州集結各異族舉旗造反。
意楊聽到這話的時候,冷笑一聲,“呵呵,他可真敢幹”。
晴榮立在一旁,無話,先前意楊就說過楚暄蒼守不住益州的,白白浪費了先皇給他那麼好的封地。
訊息應該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