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射入東方木的身體。緊接著,又連續飛進四五把飛刀,便全被我用手中這把飛刀打落在地。
這時,窗外飛進一個蒙面人,手舉鋼刀,直刺東方木,我一把抓住蒙面人的手腕,回手一掌,將他擊退。他欲再上前,但卻突然倒地,兩眼上翻。我甚是疑惑,過去揭開他臉上的蒙布,見他口吐鮮血,已氣絕身亡。我正自納悶,又發現從他背後流出一股黑血。我將他身體一翻,見一物打入他的背後,我用飛刀將其剜出,看到此物,我大吃一驚:那是一支鏢,一支梅花鏢,一支鐫有“花”字的梅花鏢,一支帶有劇毒的梅花鏢。因為他死於瞬間,因為他的血已成黑色。
什麼樣的鏢不打在人的要害處就能使人死於瞬間,除非是有毒的;什麼毒有如此厲害,劇毒,當然是劇毒,當今世上不為人所知的一種劇毒。因為人們所知的劇毒中,沒有一種是如此厲害的。
我糊塗了,我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是此人要殺東方木,但卻又被人所殺;還是此人行刺不成,指使的人怕留下活口,便殺人滅口。我回頭看東方木,他雙眼直瞪,吃驚地站在那裡。剛才的事,只發生在一瞬間,對於一個不懂武功的人來說,不吃驚那才叫怪事。我拍拍他道:“東方兄,莫怕,只是虛驚一場。”
東方木這才回過神來,長一籲口氣,道:“我還活著?”
我道:“沒有人能在我身邊殺得了你。”
他拉過我的手,連道了幾聲謝謝。
我問:“你跟誰有仇,誰要殺你?”
“我跟誰都沒有仇,是他要殺我。”東方木道。
“他,他是誰?”
“我也不知道?”
“為何殺你?”
“一句話。”
“一句話,什麼話?”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你看。”說著,他一指那具屍體。我回頭一看,屍體竟變成了黑色,我驚道:“好厲害的毒啊!”
“餓了,吃飯吧。”東方木說著便住外走。
我暗思:花琨不是被軟禁起來了嗎,怎麼又會出現梅花鏢殺人之事,而且還是帶著劇毒的。可又了轉念,他是龍飛的人,軟禁,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不過我沒再問,也直覺得餓,畢竟睡了三天,便也跟了出去。
死了一個人便迷霧重重。此事我們在查,龍飛也在查,查來查去,也沒有查出什麼結果。沒有什麼結果也倒還罷了,可悲的是又連續死了三個。
那三個全是和龍飛有關係的,全是死於帶有劇毒的鐫有“花”字的梅花鏢。龍飛看到又死了三個,甚是悲痛,因為那三個全是他的朋友,都是他請來的,並欲之敘舊的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他竟大哭了一場。這簡直太滑稽了,明明他自己殺了人,還要貓哭耗子假慈悲,止不定他心裡有多美呢!
死了這麼多人,花琨再也呆不住,欲以死以示清白。但被龍飛攔住了。龍飛當然要攔,這只不過是逢場做戲罷了,肯定不會讓他死,因為這些事都是他指使的。龍飛卻向江湖保證,一定會將引事查個水落石出,還花琨一個清白,給武林人一個真相。當時以花琨的名聲來說,若他殺人,是有可能,但用帶毒的鏢殺人,武林中人還是不大相信。所以大家也都同意了龍飛的意見,並且也都去查此事。
現在的江湖,人們往往只相信一個人的名聲,而不去相信事實,真是悲哀啊。
死的那三位是誰,當然也是江湖上有名有人物。有名,當然是因武成名;有武,而不是一般的武功,或者武藝超群,或者有獨門絕技,這樣的人才會成有名的人。有名的人被殺也並不奇怪,奇怪的是殺他的人而沒有他的武功高。
花琨殺他們便是一件奇怪的事。
花琨雖然也有名,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以花琨的武功還是殺不了他們的,確切地說,一個也殺不了。但為什麼他們又會死於梅花鏢,諸位,看清楚我說的是梅花鏢,難道這不奇怪嗎?你當然也可以認為有人在陷害他,或是利用他的鏢殺人
,但你也不要否認殺人者就是花琨。事情沒有到最後一步,誰也說不清楚,我當然也不清楚。
正當我還在苦苦思索這件事時,劉金卻向我下了挑戰書。
書中雲:天下一劍
難當會面
三月初一
林中決戰 。 想看書來
紫川劍
三月正是春意盎然,桃花盛開的季節。看那滿山遍野的桃花,燦爛而多情,吸引著那一群群遊人。桃花散發出陣陣清香,人們盡情地呼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