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的身前,保家衛國,拋頭顱灑熱血的真正猛士……”
“所以,你們確定自己真不是冒牌的?”楊俊啼笑皆非的說道。
“呃……兔子當初也不過只是說說而已嘛,又沒有真的那樣做的!”刺蛇聳了聳肩,笑道:“雖然只是意yin,不過我想,聽了這些話,老弟你應該也能感受到那丫頭的決心了吧?”
“幸虧沒做。”楊俊攤了攤手說道:“畢竟,人性是有缺憾的,一個十惡不赦的傢伙,如果有一天突然做了一件好事,便會被萬家傳誦為千古佳話!而另一個人,做了一輩子好事,突然有一天不小心做了一件惡事,怕是便會受到天下人的唾棄。不過說實話,決心什麼的我的確感受到了,同時……我也受到了驚嚇!”
“嘿嘿。”刺蛇笑眯眯的擺了擺手,說道:“有些事情,不說也罷,老弟你自己心裡明白就行了。”說著,刺蛇又思索了一陣,隨後,眉飛色舞的賤笑道:“對了,老弟啊,我知道你現在對我們兔子沒什麼興趣,而兔子對你也有一些誤會,可是緣分這回事,說來說去,不就是身邊的朋友都熱心一點,幫忙撮合的嘛!?這樣吧!之前,往我們龍組總署打電話的,應該是老弟你自己的號碼吧?我已經記下來了,你應該是不會介意我把你的手機號分享給兔子的吧?”
“我隨便。”楊俊聳了聳肩說道。
楊俊手機之中,珍貴的僅僅是使用‘殺神令’的許可權。
而手機號什麼的,若是想換,那還不是隨便換的嗎?
……
“那就好。”刺蛇喜出望外的點了點頭,似乎對狂兔的事情,真的很上心。
這時,楊俊不禁看向了醉羊與未閻的方向。
此刻,醉羊與未閻依舊激烈的戰在一起,雖然未閻意志堅韌,醉羊的精神系攻擊能力,能對他造成的影響少之又少,可醉羊憑藉多年以來征戰沙場的經驗,還是在頗落下風的情況下,堅持到了現在,讓戰局一時間難分勝負。
而楊俊這邊,在完全兵不血刃的情況下,便氣跑了一個貌似很強大的兔兒姐,現在又看見未閻與醉羊如火如荼的驚險戰局,著實是有些手癢,便不禁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瞄向了身邊的刺蛇……
“老,老弟……你看我幹什麼?”刺蛇愣愣的望著楊俊,說道:“你的眼神不要這麼陰森好不好?老哥我是哪得罪你了?你直接說就好……”
“刺蛇大哥並沒有什麼地方得罪我。”楊俊眯著雙眸,微微一笑道:“我只是,突然覺得,那邊醉羊他們二人此刻戰得如此激烈,而我剛才與兔兒姐的戰鬥卻根本沒能盡興,既然刺蛇大哥你好歹也身為龍組的一員,那不如就由刺蛇大哥你來陪我較量較量好了!否則若是一會,我朋友他們那邊分出了勝負,與我一起帶走了未家人,而刺蛇大哥你卻自始至終一直都只是在旁邊圍觀,等以後你們隊長青龍回來了,刺蛇大哥你豈不是會很難做?”
“啥?我有什麼難做的!哎哎!老弟,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千萬別亂來!我一個從頭到尾做好人的和事佬你也不放過,這是不是就有點太禽獸了?再說了,老弟啊!你那人劍歸一的境界,老哥我是真心遭不住啊!”說著,刺蛇滿臉苦逼,慌忙的擺手退後起來。
“無妨!”楊俊無奈一笑,從腳邊將之前那柄棕鞘的三尺古劍,再次拾了起來。
“你要吊打我,你當然無妨了!我有啊!”刺蛇欲哭無淚,口腔中的紫紅色邪異蛇信不斷的抖動起來。
“我說無妨的意思是,咱們只是點到為止,絕不會真的傷到彼此,說白了就是演一場戲罷了。”楊俊淡然一笑,緩緩的拔出了三尺青鋒,寒光潑灑:“我絕對不是閒的無聊手癢,想要試試刺蛇大哥你的能力,而是完全站在你的角度上,為了不讓刺蛇大哥你回到龍組之後難做人而著想啊!還請刺蛇大哥千萬要理解我才是!”說罷,楊俊提劍上陣,寒芒疾馳如風。
“NO!!”
刺蛇大喊一聲,無奈出手迎擊,長袖大揮,數條五彩斑斕的尖頭毒蛇從中探出,鬱悶得淚流滿面,淚水與毒液齊飛……
……
與此同時。
原本與醉羊戰得火熱,一刻也不鬆懈的未閻,忽然身形暴退,與醉羊拉開了些許距離,眼神執著炙熱,沉穩的開口說道:“醉羊哥,我忽然有一個疑問。”
醉羊滿臉疑惑,喝道:“戰鬥之時,你哪來這麼多話說?”
“我只是想知道,此刻醉大哥你心中,是如何定義我們這場戰鬥的。”未閻緊握著軟劍,平靜一笑,說道:“你認為,我們現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