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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及騰子空,若論偷盜騰子空卻不及肖飛。”

張子長道:“沒想到江湖中竟有如此之多的能人異士。”

我道:“騰子空為什麼要盜取不老之方呢?”

張子長道:“不老之方不但是一筆鉅額財富,而且煉成丹藥,還能使人長生不老,誰又對此不垂涎三尺。”

我道:“騰子空是江湖上有名的老前輩,說他盜不老之方似乎有可能,若用那種手段殺人,卻似乎不太可能。是不是肖飛在誣陷騰子空?”

東方木道:“肖飛和騰子空之間有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誣陷騰子空,而不去誣陷別人。以騰子空在江湖上的聲望,不是什麼人隨便就能誣陷得了的,也許其中另有玄機。”

我道:“另有玄機,是什麼?”

東方木道:“那就需要去見見騰子空了。”

我道:“也只好如此。你們打聽陳員外的事怎麼樣了?”

東方木道:“陳員外是富甲一方的大財主,他為人刻薄,沒有做過什麼善事,而且很吝嗇,是一個守財奴,在當地的口碑不怎麼好。像他這種人,怎麼突然會出那麼大的價錢去買不老之方,這其中 必然有問題。”

我道:“如此說來,他的嫌疑還是比較大。”

“也許正如子長兄所說,你上次見陸世榮是他們故意設計的圈套,所以還是有必要支暗訪一下。”

“好。我明天先去找騰子空,之後再去找陸世榮。”

“就這麼辦,我去查訪陳員外。”

敲門聲打斷了我們的談話,東方木道:“請進!”

門一開,白小姐和湘兒走了進來,張子長猛得站了起來,面目含悲,但看到湘兒憤怒的眼神,又慢慢的坐了下去,暗自悲傷。

白小姐道:“幾位辛苦了。”

東方木笑道:“哪裡,哪裡,分內之事。”

“不知事情進展的如何了?”

“已稍稍有些眉目,不過事情過於複雜,牽連較廣,我們正商量對策。”東方木便將今天發生之事簡略講述了一遍,白小姐一聽,驚道:“啊?竟然都牽扯到了綠林中人,他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強盜。”

東方木一笑,道:“沒有小姐說的那麼嚴重,綠林中人是很講義氣的。並且有柳兄在,不會有什麼麻煩的。”

白小姐道:“既然如此,那就多加小心。萬一不行,那就——算了吧。”

東方木道:“白小姐請放心,我等一定竭盡全力,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小女子真是感激不盡,為了我家的事,幾位還要冒如此之生命危險。”

“這算不了什麼,我東方木本來就好管閒事,凡碰到難解之事,都要弄個明白,否則連覺都睡不好。”

白小姐笑了笑,道:“幾位明天還有事要做,就不多打擾了,小女子先行告退。”

“白小姐慢走!”

白小姐說罷,轉身便向屋外走,剛才暗自悲傷的張子長低聲吟道:“炎炎紅日,朗朗青天。我對汝心,蒼天可鑑。天崩地裂,海枯石爛。我對汝心,永世不變, 花前月下,小道河流。攜子之手。與子同遊。喜憂哀愁,愛恨悠悠。生死相隨,共到白首 。”

白小姐聽此微微停了停,慢慢走了出去。

張子和兩眼含淚,表情痛苦之極,看著無不使人心酸。有可能白小姐真是他的表妹,也有可能不是。世間有太多的可能,也有太多的不可能,人的一生就是在這可能與不可能之間度過著。

面貌是他的表妹,而心卻不是。張子長面對著面是心非的表妹,他心裡要承受多麼大的痛苦,他的這份執著,他的這份痴情,即使外人看著也為之感動,白小姐又對此如何呢?

騰子空不像肖飛那樣難找,他有固定的住所。他不是綠林豪傑,而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客。

當我見到他時,他正獨自在院中飲酒。我走上前去,道:“前輩,晚輩有禮了。”

他不耐煩地道:“行了行了,什麼禮不禮的,哪有那麼多的禮。”然後他手一指,示意我坐下。又接著道:“找我何事呀?”

我欲直說,但又覺得這樣過於魯莽,畢竟他是江湖前輩。正不知如何說,他又道:“怎麼不說話?”

我突然想到了肖飛,便道:“晚輩就直說吧,是肖飛讓我來找你的。”

“他讓你找我?”

“是的。白府丟失不老之方,肖飛說前輩知道此方的下落,所以晚輩前來,是想向前輩打聽一下不老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