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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然,當看到她沒人黑暗的甬道,那若有若無委屈的哭泣聲傳來,他再也壓抑不住,把她困在黑暗裡,鎖進他的懷裡,用最粗/燥的理由和狠厲去親近她。

聽她哭泣,聽她害怕。偏偏不能洩露一絲溫柔。

還好,這個平安夜,沒有錯過了她。

其實,不是不恨她的。

泠的事,她撒了謊。似乎,從認識開始,她的謊言就沒有停止過。不是說好了,一切都與他說嗎。

說好了的約定。為什麼在顧瀾把她擄了去以後便有了天翻地覆。反覆反了悔。他,終究不值得她信任?

所以即使在餐廳看穿她的謊言,決定將計就計後,面對她,忍不住藏了一份恨。

可是,原來,九分的愛加一分的恨,是更加的瘋狂。

他想她想得快瘋了。她不過是在他的房間裡睡過為數不多的一些夜晚,她離開後,他幾乎夜夜難眠,瞪著那個據說叫豬言的公仔,睜眼到天光。

Susan說,她夜夜賣醉,他便一點也不心疼?如果可以不疼,那便好。那便不會在那數個星期裡夜夜驅車在她住的地方經過。

可是,不能逗留。黑暗裡,有人在跟蹤。

獨自赴了老師的生日,聽說了一些擅畫蝴蝶的畫者的名諱。還有,十數年前在廬山發生的事情。原來,有一個叫遲箏的畫家曾在多年前死在廬山的一間小旅館裡,她包下一個房間,不讓打擾,然後,一天,心臟病猝發,靜靜死去。屍體是在數天之後才被發現的。她生前並不畫蝶,但臨死前在旅館的房間裡畫滿了蝶。折翅,軀幹,苦澀。

那才華橫溢的女畫家,似乎與他的言並沒有直接的交集。但偏偏,多年後,他的她重複了那畫家的畫。並且,遲濮與那畫家同姓。

一查之下,那人竟是遲濮的阿姨,遲濮養母的妹妹。如此看來,遲濮與言交好,估計早在大學之前,也許很多年以前,因為幾乎可以斷定,遲濮的阿姨遲箏教授了言畫畫。

所有的糾結卻突然終結在,為何他的情人傳承了遲箏的畫技,也傳承了她的蝶她的悲傷?

舞會上,看成媛種種,確定了臨終前那陪伴在遲濮身邊的是她。於是,問了成媛。她卻說不該由她來告訴他。

小女人委屈的邀他跳舞,說有事與他說,那時,他知道,她大概再次篤定了什麼,想要告訴他她的小秘密。

可是,他不能與她有親密接觸。裡裡外外,二叔的人便隱匿在一處。拒絕了她的舞,也錯過了機會。

當舞會結束,黑暗裡把她擒獲時,再若無其事的去探問他的耿耿於懷,她卻再一次緘了默。

“你可以給我多少?”

她的聲音,拉回了他已走遠了的思緒。

深深閉了閉眼,轉過身,道:“你想要多少?”

女人攤開手心,向他伸出了手。

“那你值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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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 第一百三十七話 四年

女人攤開手心,向他伸出了手。

“那你值多少?”

顧夜白一怔,抬眸,卻無法碰觸到她的眼睛。她的頭低垂著,似乎從剛才開始,她便一直是這個樣子。

當看到顧夜亭的手放在她肩上的時候,怒氣幾乎無法抑制,那一刻,他只想殺了那個男人。不愛懷安,當年那人差點折辱了她時,他可以冷情的並無多大感覺,後來在於補償,也在於要徹底忘記她,與懷安在了一起。

可是,如果,那被侮辱的物件換做是她,他無法想象他會怎樣。

於是,明知是傷害,還是說了,甚至於要說得毫不猶豫,讓所有人誤解她上來的目的只為財。

這樣的在意,卻還諸於這樣的傷害。

“你說值多少便多少。”話在嘴邊,削薄了語氣。

“你不要我了是嗎。”

聲音低低傳來,在她彎下頭顱的曲線裡,叫一個委屈。

“我以為那天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側過身,眺向前方,只怕忍不住會把她納進懷中。

身/上陡然一暖。

她的手臂環上了他的腰。小臉,貼上他的背。

不過是她做過許多次的小動作,為什麼還能如此震撼。

“雜誌上說的是真的嗎?你與懷安——”她的聲音更加的低,幾乎聽不清。

“我與誰在一起,都與你無關。”逼迫出冷硬的聲音。

“原來,你真的不要我了。”

背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