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無法,撕掉也行。”
窘迫立時升級,悠言只覺一顆心快要跳了出來。他卻再不給時間她猶豫,哪怕半絲。驀地把她攔腰抱起,大步走進房間。甫占上溫軟的床,他高大的身子便覆上。黑暗裡,他的呼吸漸重。
那無助的灼熱,經由他的手,那美麗魔鬼般的手,吞沒著她。
“小白——”她顫叫著,去躲他。
他想,有些東西她竟也不曾改變。開心的時候帶點嬌嗔,被欺負的時候帶點委屈,親密的時候又是那樣羞澀。
強硬的包裹上她的手,把她的手按上他的褲子。
她的身子愈發燙熱,手顫慄得愈厲。他要她做的,她怎會不明白。親手,把他的束縛,解開。
呼吸,幾乎停止。他一下推進,她久不經人事,那突如其來的侵襲,引來了生澀的痛。
額上沁出薄汗,黑暗裡,他凝了眸,看他身/下的她。一下,竟無法驅進,她這麼的緊/窒,一如四年前她把自己交付給他的那夜,那充滿驚慄卻又炙熱迷/亂的夜。
那個人,有碰過她嗎。她的這裡,她的所有一切。
那灼恨的火,再次漫上心頭。這個女人,總有方法教他一次一次惑了心。
動作愈發狂亂。
疼痛讓她蹙了眉,低低嗚咽出聲。
“疼。”腦袋往他的懷裡拱。
“小白,會疼。”
挑眉,罔顧她的哀求,向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