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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臉,反而連頭連腦地一塊兒給蓋住了?這樣讓人看個屁呀?”

聽到燕飛羽和白水珺,以及燕子平三人終於來了,張安鴻趕緊跟著張康迎了出去,可遠遠看見母女倆居然都戴著斗篷紗,頓時鬱悶地抱怨。

“你才急個屁,人家連坐都沒坐下,你猴急個啥?”張康低聲罵了一句,臉上卻揚起了十分熱情的笑容。

也是,還沒開吃呢!等會吃菜喝酒了總不能還戴著。這麼一想,張安鴻的心情又好起來,也跟著展現出一派世家公子的風範,自以為瀟灑得體地招呼了起來。

燕飛羽依然如剛到時一般,奉行寡言少語的策略,不到必不可答之時絕不說話,表面上看起來倒真符合白水珺所說的“害羞”,而不是其實早就在心中鄙視連連了。

由於初冬風寒,雙方只是客套了兩句就齊齊地進入了暖如陽春、燈燭輝煌的大廳中。

因燕家母女是女眷,雖然張家父子很想圍坐一桌以便增加感情,但為了以免“小不忍則亂大謀”,以及為了表示誠意和謙遜,張家邊捨棄了首座,改而效仿古風,在下首兩側各設案几,一人一桌,鋪擺錦墊,相對跪坐。

坐定後,隨著張康的輕一拍手,兩側帷幕後忽然傳來了樂聲,十個貌美身嬌地舞伶也魚貫而入,揮舞著長袖飄舞了起來。與此同時,統一服飾、一縷清麗可人的丫鬟們也齊齊地端著一盤盤的佳餚流水般地呈了上來。隨著雕刻精美的器皿蓋子逐一揭開揭開,每一道菜都在第一時間散發出極為誘人的香氣,再混合著美酒的氣息,耳聞著聲聲絲竹,眼瞧著優美舞姿,實在堪稱好一幅歌舞昇平的華宴。

然而,正當洋洋自豪地張家父子手舉美酒準備開始敬酒的時候,卻忽見站在白水珺、燕飛羽,以及陪同的燕子平身後所立的丫環小廝都不約而同地上前了一步,取出驗毒器具在每一樣食物之檢視。

張家父子的臉一下子僵了。

白水珺卻彷彿沒看到兩父子地尷尬以及不悅一般。等到手中地酒杯也過了關。這才和燕飛羽、燕子平同時舉杯。道了一聲謝。然後素手微掀面紗。將酒杯送入斗笠中。就此依然蒙著臉淺淺地抿了一口。

“燕夫人如此行為。難道是怕我們下毒不成?”美人看不到。自家地東西居然還要先驗過毒才能吃。本來就沒有什麼好修養地張安鴻頓時率先沉不住氣發飆了。未等燕飛羽等人放下酒杯。就先重重地將酒杯頓在案上。冷笑道。

“在下誠心誠意邀請燕夫人和燕小姐來寒舍做客。可燕夫人此舉卻未免太令人心寒了吧?”張康也沉下臉道。

兩父子一搭一唱。那些樂師舞伶頓時受驚停了下來。方才還暖融融地廳堂彷彿一下子充滿冷意。

“張老爺誤會了。我們母子十分感激張老爺地盛情款待。又豈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白珺水不疾不徐地先放下酒杯。然後才淡淡地道:“我想張老爺應該知道前段日子中秋之時。我家突然發生地那件大事。我地羽兒居然就在家中遭人暗算。險些中毒身亡。可恨地是。雖然我們全力追查。卻是至今也未能找到兇手。我和老爺每日只要想到那個兇手不知正潛伏在何處準備再次伺機而動。就倍感心寒。寢食難安。可是苦無線索。雖然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卻也只能加倍防範。以防萬一。”

“我娘說的沒錯。因為那個兇手下毒手法實在高明,只怕只要我們稍加疏忽,也許就會難逃大劫。為此我爹孃只能被迫讓飛羽出外躲避一時,同時,不管身在何處,所到哪家,所飲所食都需再三檢驗,非是存心正對張家。何況張老爺雖是絕無害人之心,但倘若那兇手暗中潛入,在食物中下毒,既害了我母女,又令張老爺揹負黑鍋,屆時只怕大家就都後悔莫及了。”燕飛羽也在一旁補充道,卻故意連一句“如果這個誤會令得張老爺和張少爺有所不悅,飛羽在此賠禮”之類的客套話也不說,讓人聽起來覺得這個解釋一點誠心都沒有,反而更有一種“我就是故意的”感覺。

張家父子頓時語塞,燕家之事他們當然也有所耳聞,她們說的好像是有道理,而且今日備宴席,確實也不曾想到這一層而格外加配人手防備。可是,她們倆母子這話聽著怎麼還是這麼彆扭,讓人心中這麼不舒服呢!

不過不舒服歸不舒服,既然人家已經解釋了,要是自己再抓住這一點不放顯得過於計較了,張家父子只好忍下,狠狠地向那些舞伶們看了一眼

帷幕後早有樂師在偷看,見狀趕忙衝同僚打了個手勢,就欲重新奏樂。

正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凌厲的呼喝聲,彷彿有人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