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還得回去問爹。他要說不是,你也動不了。他要說是,必定會弄清楚你問那河灘子做什麼,你這般說了,他能同意你去開那片地出來才怪。”
李欣皺了皺眉。
自從她和關文分出來以後跟關明的接觸就少了,這個公爹據說最近是迷上了賭,經常在村頭跟人大小聲吆喝。他不來找她麻煩,李欣自然不會去招惹他,瞅著他和關止承最近還安安分分的。上次大年節氣的她孃家出了事兒,也沒見他出來說些讓她不痛快的話,最過分的也就是說的一句“晦氣”,她也可以忽略不計。
不過按照她公爹的想法,會不會認為她要動那塊地,要觸怒荷花神,是會害了關止承的宦途?
這可不一定啊,翻過了年,今年秋闈,秀才就可以考舉人了,若她荷花池開墾起來,第一批收穫蓮藕也就是在秋天。關止承要是不中,照他推卸責任的態度,還不得把這事兒推到她身上去?他說什麼,關明信什麼,到時候真成自己的錯了她還有嘴說不清。
李欣正在那兒分析著利弊,那邊關文已經盯著她瞅了好久了,見她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嘆氣的,也知道她心裡定是有了顧慮。
沉默了好久,關文才道:“欣兒,我跟爹說。”
“嗯……啊?”
李欣驚訝地回神,關文衝她笑道:“你要真想試試做這個營生,我去跟爹說,就說是我的主意。”
“這……”自己男人肯站出來,李欣當然挺高興的,但也知道關文這人,在家人面前就跟軟腳蝦似的,他接了這話去說,那邊公爹怕是心裡很不爽快,說不定還會說他。到時候關文自己在心裡憋著事,嘴上不說,可定是難過的。
偏生她又捨不得他難過。
關文拉了她的手摩挲道:“別想那麼多了,你既然找了營生,咱們就做這個,我也不去尋什麼短工做了。自己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