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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怎麼會……不待見呢?如果可以,我也想風風光光的奉旨。”聲音低低的,夾雜在風裡,我聽得並不清楚。

“十三爺說什麼呢?我沒聽清。”我蹙眉問他。

他笑著說:“沒甚大礙,出宮了,咱們就常常能在四哥府裡見到了,雖是格格身份入侍,能在四哥府裡,總歸是好的,時辰不早了,我也該走了,你收拾了東西,也快些出去罷。”

我笑著點頭應了,心底的問號仍在盤旋。

56、恩旨一道傳紫禁 。。。

不過卻明白了一件事,胤禛是明知我會為了小竹兒的死而難過,他仍然,沒有放過小竹兒,這些事,只能以生死而論嗎?

送了胤祥走,我收了收不多的東西。我就兩身衣服和從前胤禎送的貉子毛披風,沒什麼帶的,多的東西,就是胤禎年年送給我的東西,一共十五樣,好好的收仔細了,便去跟李德全說了聲,想起早晨秦順兒說的,讓我去神武門外尋車,便從乾清宮後門兒出去,往神武門去。

快到神武門的時候,見到朝著我跑過來的胤禎,氣喘吁吁的,我請了安,忙問:“十四爺出了什麼事兒,這麼急?”

他盯著我許久,忽而笑了,說:“你還問我什麼事兒?指婚的聖旨都傳遍了紫禁城了,我才知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皇阿瑪叫你去給四哥送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我搖頭說:“奴婢那時並不知道,只知道皇上命我送書給四阿哥。”

他跌跌撞撞的往後退了兩步,帶著哀傷的笑容問我:“這麼多年,我放在你那的心,你可曾記得過?注意過?”

我忽然想起他的戲言——

要把羊脂玉扳指還給他時,他搖搖頭,把我伸開的手掌折起來,說:“這個,是我放在你那的心。”

他帶著我出宮去玩,買給我的翡翠兒墜子,說:“耳墜子要好好的戴,放在你那兒的,都是我的心,多放幾樣兒,你才不會都丟掉。”

心底漫起了無限的哀傷,我看著扯著慘淡笑容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曾經在說過那些話後,戲謔著對我說——

“小姑娘就是好騙!”

究竟,什麼是他的真心,什麼,又是戲言呢?

正抿著嘴看他,他忽而擺擺手說,扯出一抹牽強慘淡的笑意:“我這是作甚麼,早先兒就說過,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好,現在竟是自己來尋你的不是。”

說著掉頭就走,我看著他的背影,忽而覺得心裡有莫名其妙的難過,他越走越快,接著竟發狂似的拼命跑起來。

我抱緊手裡的包袱,這包袱裡裹著的,竟全是他的心麼?

注1:《清史稿》卷二百十四列傳一后妃中記載“孝聖憲皇后,鈕祜祿氏,四品典儀凌柱女。事世宗潛邸,號格格。”有一說,康熙賜了鈕鈷祿氏封號,為蘇,但缺乏考證,因為康熙王朝那部劇裡,曾經賜封自己的女兒藍齊兒為藍齊格格,所以某心想,賜封號應該是有的。

注2:清朝滿族青年男女相愛後,婚前有一個“相看”的程式,即男方母親到女方家觀看姑娘的容貌,詢問年齡,並考察姑娘家的有關情況等。這裡因為是在宮中,沒有嬪妃起駕去看個宮女的道理,便這樣安排了。

作者有話要說:嗯?還沒嫁?我凌亂了……

好吧……這裡還是有伏筆,以後再交代康爺子為神馬會把小曦子“碰巧”的指給胤禛,我只能說,康爺子是個君王,是個皇帝,在這個時候,他做的決定都是和國家,和他的兒子們,和皇位有關係的。

胤祥其實還是瞞了小曦子的,他們都希望小曦子不用被捲進去,所以寧可小曦子神馬都不知道。

胤禎……這個我不說了,言語無能,只能心疼~

57

57、紅燭真情兩相映 。。。

定了婚期的聖旨很快便到,就在兩個月後。

阿瑪凌柱和額娘因著我能嫁給四阿哥雍貝勒十分高興,雖然並未冊封側福晉,可他和額娘兩人仍然沐浴更衣,齋戒七日,焚香祭祖的忙活個不停,說要把這個好訊息告訴我的曾祖父——滿洲開國五大臣之一、後金第一將巴圖魯額亦都。

豆大的汗水在腦後滑下,祖宗……能聽的到嗎?

凌柱不許我出門,說哪有待嫁的格格整日拋頭露面的,於是,兩個月的日子在我無聊的翻書,和宮中派來教導我禮儀的嬤嬤的修整中也很快過去了,康熙四十三年六月初六,便是我入府的日子。

今兒個六月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