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靠山。
於靠山最近也正鬱悶呢,堂堂鐵山會會長居然被空氣給虐了,老於表示內心無比糾結。
於是就跟胡殯一起喝酒買醉,把什麼怨氣都撒到酒杯裡去,還酒後吐出了真言。
胡殯就說了實話,說尼瑪我要是被高手虐了,也就算忍了。
怎麼莫名其妙跑進了動物園,貌似還被滾滾給揍了,這有理沒地說去。
於靠山說我更冤,被特麼空氣秒了,這算什麼事?
兩人頓時同命相憐,那就就搬吧,喝得昏天暗地,差點兒把酒吧給砸了,然後又瘋瘋癲癲跑到大街上耍酒瘋。
胡殯說老許家不仗義,我是因公受傷,不定被什麼人陰了,居然告我黑狀?你們老許家也沒什麼好玩意兒,我得報仇!
“對,就得報仇!砸他們家窗戶去!”於靠山跟著說胡話,後來胡殯還真有主意了。
他是從許飛口中知道的,說老許家有個風水寶地,據說就是靠著這個寶地,許家才飛黃騰達,混成金融界名流。那地方他知道,要不咱也去換換手氣。
要麼說當時喝多了,於靠山也糊塗了,跟著腦子一抽說同去同去,就跟愣頭青似得,買了火車票一路跑到了海市郊區,醒來後就懵圈了。
這尼瑪怎麼一夜之間,跑到外地來了,當時都拉不下面子,乾脆磨嘰了兩天,就當是出來旅遊,還真跑這福地來了。
你別說,這個人要是走背運,啥都能遇見。
正好蘇酩闖進逍遙峰的秘境,遇上神秘的儒生,而兩個倒黴蛋也誤打誤撞,碰上秘境的入口被開啟,闖了進來。
剛開始還糊塗呢,說這地方又開新景點了,怎麼從沒見過?
於靠山還自來熟說這地方沒見過,來都來了多轉會兒,誰知道眼前就冒出來個儒生,笑盈盈和兩人打招呼。
胡殯看著說不對啊,這不像是景點員工,一身詭異的氣息,難道是個鬼?
他如今是疑神疑鬼了,對什麼都不放心,於靠山還說沒事,我上去問問。
結果儒生用手一勾,兩人就從樹外被拉了進去,走不動步了。
跟著對方,聽他神神叨叨地往秘境內走,越走越是覺得難受。
這地方靈氣充沛,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胡殯和於靠山也是互相扶持著,勉強才跟上儒生,突然就看見蘇酩出現在前方。
那可真是巧了!
於靠山認得他,胡殯不認得,當然也不知道上回吊打自己的蒙面人,就是這位假扮的。
三人互相打著招呼,卻是各懷心事。
蘇酩心說怎麼冤家路窄,他們也來了,莫不是衝著許家寶地來了?
呵呵,那你們可是找罪受了。
沒等他說什麼,儒生卻一伸手在三人面前,變出了一張石桌,擺上四隻玉杯和一隻茶壺,正從袖袍裡不知蒐羅著什麼。
“貴客來臨,當有好茶招待,我來請三位喝些茗茶。”
說著抽出一叢綠草,在掌心一捏,化作散碎的茶葉,便往茶壺內泡去,跟著要取爐子升火,現場煮給他們喝。
幸虧儒生又離開了,趁著他不在,於靠山就嘀咕了:“這到底什麼東西,能喝嗎?”
蘇酩瞅了瞅杯子還有茶壺,都老得不成樣子:“你們看吧,我得去方便一下。”
他還惦記著花叢裡發現的古怪,打算去看看。
胡殯瞅著他,總覺得眼熟,卻攔住說:“別啊,朋友!你要是跑了,那傢伙回來發現少個人怎麼辦?”
“要不,你們先跑吧?”蘇酩就出餿主意,慫恿他們,“咱們分開跑,他也不好抓。”
於靠山一拍桌子:“犯得著怕他個小白臉嗎?咱們一起揍他一頓,不就什麼都明白了?”
蘇酩四十五度角瞻仰了他一眼,卻發現於靠山虎口都裂了,滴滴答答在淌血:“兄臺,你手受傷了?”
於靠山也是失算了,沒想到這破石桌就那麼的硬,那麼的扎手。
第一百章 夢醒方知身外事
眼看於靠山還受傷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鸚鵡忽然撲閃著翅膀,趁三人鬧作一團,先飛向了花叢。
那儒生在遠處,似是聽見動靜,悠悠回來望著爭吵的三人,很是厭煩:“為何,竟還流血了?”
這位貌似有點兒潔癖,對滴滴答答落下的鮮血,敬謝不敏。
老於只好舉著手掌,乾笑說:“沒事,誤傷!都是我自己不小心,高人你看我壞了你的好興致,要不改日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