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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過您可要打算清楚了,您可就這麼幾個長到成年的兒子……永珹這孩子實心眼兒,也懂事兒,對您也是畢恭畢敬的,再沒有半點不是,您可萬萬不能聽從小人挑撥。”

本來好好的,出去參加了一次林琳的婚禮,轉頭就反口了,由不得皇太后不多想一點,別是林琳給他的哥哥們穿小鞋上眼藥了吧?

你說這事情辦得吧,不都說八阿哥早就失寵了嗎,怎麼對皇上的影響還這麼大呢?這三個月來,她雖然安坐慈寧宮,也不是一無所覺的,乾隆再也沒有跟以前最喜歡做的那樣,時不時帶著林琳來她這裡請安套套近乎。

邪門,真邪門。皇太后看著乾隆頗為不平穩的腳步,心中疑竇叢生,等人走了之後,招招手叫來了晴兒,聲音壓得很低:“去,你找人打聽打聽,皇上這次出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是不是跟八阿哥父子倆獨處來著?”

晴兒第二天就帶回來了訊息,因為乾隆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出現在林琳府邸的,一舉一動都有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在看著,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真不是秘密,晴兒沒費多少功夫就打聽出來了。

結果很讓鈕鈷祿氏失望,原來不是林琳說的壞話啊,倆人從頭到尾就說過兩句話,還是光明正大說的場面話,看來皇帝的異樣跟自己的八孫子真沒多大關係。

皇太后在皺著眉頭思索的時候,乾隆已經寫完了過繼四阿哥永珹的聖旨,蓋了玉璽,讓吳書來去宣旨,自己在養心殿裡來回走了幾圈,就聽見外面太監稟報說,太醫來請平安脈了。

診脈是真的,倒不是診得防患於未然的平安脈,而是救命脈。乾隆苦笑了一聲,重新到龍椅上坐下,下巴一揚:“宣。”

太醫院院首走進來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誰身上擔了這麼大的秘密都會覺得心理壓力很大,而且眼看著皇上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等他活到了頭,自己九成九也要跟著陪葬了。

診完了脈,院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裝模作樣慢吞吞收拾醫箱。

乾隆看了一眼就知道大體情況了,板著臉問道:“怎麼,上一副藥沒管用?”這應該說是愛新覺羅家的家族病了,清太宗皇太極和乾隆他爹雍正都是驟然猝死的,就是因為這個病,一旦有了開頭病情出現端倪,只有越來越嚴重的,隨時都可能直接抽過去。

院首趕忙跪倒在地上:“臣醫術不精,罪該萬死,還請皇上賜罪!”他覺得自己其實也挺冤的,乾隆給他下了封口令嚴禁向其他人透露。

本來就是疑難雜症,要是整個太醫院一起討論沒準還能拿出個說得過去的方案,可是就憑他自己一個,院首真沒自我感覺良好到認為自己有這樣大本事的程度。

乾隆也沒心情問他啥“朕還能活多久”的苦逼問題,畢竟是發作起來立時嚥氣的病,說能活多長時間都是沒準的,說不定他今天還好好的,明天一覺就直接睡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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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璐一臉疑惑地託著下巴看著林琳,眉頭皺得死緊:“今天……你爹找你拉呱嘮嗑了?”昨天還是要死要活見了面仇人一樣呢,兩杯喜酒下肚,早上起來怎麼突然就換了一種態度?

作為一個在養心殿裡跟皇帝關起門來密談了一個時辰的人,林琳面無表情轉動著右手大拇指上剛多出來的黑色戒指,淡淡道:“我估摸著他可能要出事兒了。”

林璐沒聽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搖了搖頭問道:“我還以為是你昨天的苦肉計管用了呢,什麼叫出事兒了?”

“就是可能快死了。”林琳拎過茶壺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輕輕抿了一口,“我估摸著□不離十,可能活不過明年冬天了。”他說話的時候語氣並不淡漠也不熱絡,聽不出絲毫的個人情緒。

林璐詫異了一下,用胳膊肘撞了撞他:“不可能吧,我記得你爹活得很老很老的,皇帝當了幾十年,太上皇都當了好幾年。”這還不到乾隆三十年呢,離老皇帝嚥氣還早著呢。

這個問題其實林琳也早就想過,他本來也覺得自己的猜測略微不靠譜,不過今天乾隆拐彎抹角讓他放心云云的一坨話卻讓他明白過來自己這次真心沒有多想,皇帝看起來境況確實不好了。

“你不是還告訴過我,這個世界並不是真正歷史的世界嗎?”林琳眼盯著林璐問道。

林璐聽後一個勁兒直搖頭,也不對,好歹後面還該有還珠格格三呢,那可是好多年後的事情了,當時夏紫薇和福爾康的兒子都老大了。

不過經過林琳一個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