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正極快的跳下車,朝公孫澤喊道:“今天我的工作就是簽字?”
他一臉的失落,似因公孫澤這話受了極大的委屈。公孫澤一扭頭,雙目如炬晶亮異常。
“你要是再不跟來,這字也不用簽了。”
這怎麼行?沒有檢察官的簽字,這搜查令可沒有作用。
DBI公孫澤辦公司內。一人站在辦公桌前將一張紙遞給了與他面對面的人。
公孫澤擰開鋼筆遞給包正,眼風一掃道:“籤吧!”
包正嘖嘖道:“我怎麼覺得自己這籤的是賣身契?”
展超咧嘴笑道:“包大哥不是早就籤給了探長?”
公孫澤眼一瞪:“多嘴!”
展超這才驚覺自己竟將想法說了出來,不由訕訕看了眼公孫澤,蹭到了包正身後。
包正簽完遞給公孫澤,回頭輕拍展超笑道:“你說得對,我早就籤給了探長哥。”
公孫澤擰眉:“胡說八道。”
包正意味不明的笑了兩聲,一打響指道:“搜查令已備好,出發。”
DBI出動了不少警力,除了公孫澤的那輛車,展超亦騎車跟在身後,另有一輛警車緊跟他們。
包正回頭看了眼將車騎的風馳電掣的展超,心癢道:“哪天我也騎車辦公。”
公孫澤哼了聲,冷冷道:“你想再進一次醫院?”
包正尷尬的摸了下後腦勺,解釋道:“我那次不是意外麼?”
公孫澤不作聲,意外?真當他好騙。包正頭疼的毛病一直不見好,一次騎車出任務的時候出了事,撞上了路旁的松樹,車倒人傷送到醫院時腦門全是血,可把DBI眾人嚇壞了。公孫澤鐵青著臉站在醫院,不聲不響地死命盯著病床上的人。展超被他那模樣嚇到,湊到雪莉面前低聲咕嚕幾句,意思讓她勸勸公孫澤。雪莉沒有開口,只是將滿滿一病房的人都帶了出去,只留下公孫澤一人。
眾人一走,公孫澤身形一晃,洩氣般地半靠著牆,目不轉睛地盯著包正。
“只此一次,下次……下次……不要這樣了。”
包正昏睡了兩日,第三天他的那輛摩的便給公孫澤給收了起來,並言明不許他再騎。包正覺得他太過小題大做,堅持騎車辦公。在公孫澤與他冷戰一星期後,包正終於做出妥協。
自此後,公孫澤成了包正的專屬司機。雖然知道他擔心,包正仍覺得騎車辦公來的省事,他與公孫澤有時並不在同一處查案,總有錯開的時候。他也曾偷偷摸摸騎過車,公孫澤雖臉色難看,卻也預設了他這種行為。包正不敢做的太明目張膽,以防公孫澤一怒之下徹底將那車上繳。今天看到展超,包正便忍不住的心動,公孫澤態度堅決的拒絕,包正決定眼下還是不要硬碰硬的好,他就私下裡找機會來騎。
眾人聲勢浩大地到了陳佟家,這幾日小洋樓前的人漸漸散去,因這警笛長鳴聲又紛紛聚集起來。
展超去按門鈴,陳佟語氣惡劣的道:“什麼人?”
“DBI查案,開門!”展超語氣十分的強硬,陳佟雖是不願仍開了門。一眾人魚貫而入,公孫澤再一次給他出示搜查令,厲聲道:“陳佟,DBI懷疑你與一宗謀殺案有關,先對你家進行搜查,請配合。若是反抗,DBI將採取強硬動作。”
陳佟瞪大眼睛怒道:“懷疑我?殺人兇手?你們DBI怎麼查案的,我怎麼會殺自己的老婆孩子,這太可笑了。”
公孫澤冷聲道:“這世上太多可笑事,懷疑你卻不可笑。”
陳佟一臉急色地看著在他家翻找的警員,高聲道:“你們不能碰這些東西。”
公孫澤看他在警員間穿梭,將他們查詢的東西放回原處,皺眉想到了張宏說的他姐姐家的東西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換。陳佟應該是個極講究條理性的人,每樣東西的擺放位置以及更換頻率都有一定的規律。
包正眼神在房內掃視,目光停在了窗簾處,今天是個晴好的天氣,暖黃色的陽光讓高檔的窗簾顯得更為柔和,天空亦是澄明空靜。
包正抱臂望了眼窗外,裁縫店已經開門做生意,此時正有一位大媽拿著旗袍給他縫補。包正轉過頭望向陳佟道:“你臉色的傷是怎麼回事?”
一直未曾停歇的陳佟這才靜了下來,他的神色緊張似是想要極力隱瞞什麼,半晌只道:“不小心碰的。”
包正饒有興趣的走到他身前,伸手碰了下傷疤,笑道:“我倒是好奇陳先生磕到哪了,竟會在臉色磕處一道刀疤來。對於陳先生這樣俊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