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寧遠和姚鑫年幾人都禁不住暗罵一聲,這何雲堂的話看上去是感慨,其實是提醒何震宇,何震宇可沒有看出來歐陽莎莎佩戴的玉符有貓膩。何雲堂這麼一說,何震宇自然明白了緣由。這玉符可只能防身,不能攻擊,何震宇有了準備,自然不會再吃虧。
“何宗主說笑了,這可不是我送的,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手筆,這是寧遠師弟送的。”歐陽振德也有些懊惱,不過卻還是乾笑兩聲說道。
“原來是寧前輩送的,怪不得。”何雲堂呵呵一笑,就不再說話,繼續看向場中。
場中的何震宇自然聽到了何雲堂的提醒,臉色變得凝重了不少,既然歐陽莎莎有寧遠送的法器護身,再加上她本身暗勁的修為,一般的玄門秘術對她就幾乎沒有什麼效果了,他必須拿出點真本事才行。
揉了揉被歐陽莎莎擊中的肩頭,何震宇伸手從身上拿出一把精緻的羽扇,扇子整個都是用玉石雕刻而成,溫潤剔透,帶著淡淡的翠綠,一看就是上好的翡翠。
“不愧是地宗,真是好大的手筆。”看到何震宇拿出來的法器,寧遠也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個羽扇單看大小,就知道消耗的翡翠不少,這點翡翠,地宗自然是拿的出來的,但是要找到這麼多通靈又能切合到一起的翡翠卻很難,同時要把它們溫養成法器也絕對不簡單。
扇形的法器原本就罕見,溫養起來難度很高,但是一旦溫養成,威力絕對不小,一扇就是一陣陰風,威力很大,看到何震宇拿出法器,不少人都再次驚呼。
寧遠眼睛一眯,站起身向外面的歐陽莎莎喊道:“莎兒,回來吧,點到為止,沒必要傷了和氣,你已經勝了一籌了,就不要緊追不捨。”
江湖沒秘密,昨天下午歐陽振德和賀正勳都挑明瞭寧遠和歐陽莎莎的關係,此時在場的大多數人也都知道歐陽莎莎是寧遠的未婚妻,寧遠此時開口,倒是合情合理,沒什麼逾越的地方。
歐陽莎莎並不笨,自然明白寧遠是給自己解圍呢,急忙向何震宇一抱拳道:“何師兄武藝高強,莎莎甘拜下風。”說罷,轉身施施然回到了涼棚裡面。
何震宇的臉色頓時就變成了豬肝色,這算什麼回事,雖說歐陽莎莎說的是甘拜下風,但是剛才他可是捱了歐陽莎莎一掌的,從表面上看絕對是他吃了虧,此時歐陽莎莎果斷離場,倒是有些高人風範,他何震宇倒成了笑話。
而且寧遠剛才怎麼說來的,歐陽莎莎已經勝了一籌,這明顯是讓歐陽莎莎手下留情嘛。
最讓何震宇生氣的是歐陽莎莎竟然那麼聽寧遠的話,寧遠開口,她就乖乖的下場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何雲堂也有些憋屈,這好好的切磋,竟然鬧成了這樣,雖然大傢伙都看得出何震宇應該能贏,但是這應該能贏和真的贏了卻是不同的,這一點從寧遠的風涼話中就能聽出來。
何震宇吃了虧,剛剛拿出法器,歐陽莎莎就認輸了,這就好比幾憋了半天的大招,正要釋放,卻找不到攻擊目標,不是一般的憋屈啊。
見到歐陽莎莎已經回到了歐陽振德身邊,還向寧遠宛然一笑,何震宇恨不得把寧遠扒皮抽筋,強忍著怒氣來到涼棚前面再次抱拳道:“還有哪位師兄願意賜教?”
傻子才願意賜教呢!
這個時候在場的年輕一輩自然沒人傻不拉幾的出頭,即便是剛才有些躍躍欲試的柯振國也偃旗息鼓了,何震宇已經展現出了靈識內斂的境界。若是沒有幾分把握。上去豈不是找虐。
見到沒人吭聲。和地宗交好的流雲派掌門張峰河適時的開口笑道:“何師侄年紀輕輕,竟然就已經是靈識化形的高手,估計年輕一輩中沒人是何師侄的對手了。”
“就是,就是。”張峰河的話音落下,頓時附和聲一片。
何雲堂謙遜的笑道:“幾位抬愛了,震宇還年輕,可當不得幾位如此誇獎。”
說著話,何雲堂就看向何震宇道:“既然沒人願意出手。你就回來吧,把機會留給其他人。”
何震宇心中竊喜,知道自己挑戰寧遠的機會終於來了,按耐住心中的驚喜,面對寧遠突然一抱拳道:“晚輩還想向寧前輩請教幾招,不知道寧前輩是否願意指點一二。”
何震宇此話一出,現場頓時一片譁然,都紛紛看向寧遠,眾人都沒想到何震宇竟然在這種場合挑戰寧遠。
寧遠是前輩沒錯,但是畢竟才二十歲。除了方東來等幾個有數的人之外,其他人都認為寧遠就是靈識入門的境界。之所以看不出修為,估計是因為前輩身份,用法器遮掩了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