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生理與心理需要的區別在於人的開化程度上。一個沒有開化的土人,他的生理需要與心理需要都處在矇昧的本能衝動裡,而沒有理智。
巴布順著樹杆攀了上來,坐到我旁邊,給了我一個野果。他一邊用生硬的普通話說,一邊又用手比劃,大概意思是:神使,我們這樣盲目地搜尋何時能找到孩子們呢?
我咬了一口野果,說:“這個很難說。”
這時巴凌手裡拿著一隻新鮮的椰子,攀了上來,用土語跟巴布打了聲招呼。
巴布笑了一下,說:“神使,我下去了。”
我說:“好的。大家小心點。”
巴凌挨著我坐下,笑著用生硬的普通話,說:“給你。”
我揚了揚手裡正吃著的野果,說:“吃著呢。”
她不高興地奪過我手裡的野果,丟掉,把椰子硬塞到我的手裡。
我只好依她,開啟椰子,喝裡面的汁水。
她這才露出笑臉。
我喝了幾口覺得很解渴,便遞給她,請她喝。她推讓著,一個勁嘰裡咕嚕地搖頭,手裡比劃著,示意她已經喝過,不要了。我便全喝光了。她赤著上身,很大方地向我懷裡靠著。我也由她,沒有拒絕。她眼睛望了我幾下,幽幽的,隨著手伸進我的褲子裡。我反感起來,把她的手拉開。她反一把抱住我,用舌頭添著我的脖子。被她這麼一撩撥,我徹底失去了理智,完全迴歸到一個人的原始本能。一把拉著她朝樹林深處飛去,飛到一棵巨枝上,跟她做了。事後,我很懊悔。但想了想,沒什麼大不了的。她很甜蜜地在我懷裡躺著笑著,嘴裡嘰裡咕嚕地說著。我由她說,只聽,心裡卻像有一隻手在撕碎我的高尚靈魂,覺得愈來愈空虛。坐了一會兒,我站了起來,朝前邊那個水潭飛去。巴凌也跟了過來。我脫得赤條條地跳到水潭裡。她也赤條條地下來。我想:她不是處女,肯定早就跟部裡其他男人做過。想到這兒,我更覺得自己很骯髒,一個猛子紮了下去。潭水很清涼,也很深。我憋足了氣,朝潭底游去。忽然,一個巨浪朝我猛撲過來。我嚇得張口,嗆了一口水,連忙朝上游去,嘩地,衝出水潭。
轟的一聲,水潭裡像炸開了似的,濺起很高的水注,緊接著一條三四米長的巨蛇,朝我搖頭擺尾、張開口吐著長長的信子追了上來。
我第一個念頭是趕緊將它引開,別讓它發現巴凌。我飛到潭邊不遠處的一棵樹上,它呼呼地搖頭擺尾追咬過來。我見它上了當,追了上來,又縱身飛到另一棵樹上。它從樹杈間哧地躥過來,吐出一條長長的蛇信子,差點兒就觸到我的身上。蛇信子上的唾液,滴在樹葉上,少時,樹葉腐化成一個洞。我慌忙又縱身飛出,眼見已經飛離水潭很遠,想必巴凌已經脫了險,便就手扯斷一根藤蔓,朝它的頭部抽去。大蛇一頭撞來,嘴裡發出嗡聲嗡氣的叫嚷聲:“我要吃了你……”但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抽去的藤蔓打中頸部,身子朝地上的灌木叢倒去,撲通一聲掉到地上,轉身就朝灌木叢裡逃躥。
我趕緊飛落下去,將藤蔓一甩,纏住它的七寸。它瘋狂地在地上撲騰起來,嘴裡亂吼亂叫。我就手又扯下一根藤蔓將它尾部纏住,然後繞著一棵巨樹飛了幾圈,把它死死地綁在樹上。它憤怒地吐著信子,一口口的唾液噴出,濺在植物上,頓時冒出惡臭的輕煙,將植物化爛。我不敢近它的身,便扯了根長藤蔓站在離它唾液噴濺不到的前方,狠勁地又抽了它一下,喝問道:“是不是你這怪物捉走了部民的孩子?快說!”
它頭狂亂地搖著,大聲地甕聲甕氣地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它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又揮著藤蔓抽了它一下,喝道:“你要是不老實交代,今天我非抽死你不可。”
它慘叫道:“我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沒有進過部裡,我一直就在此潭修行。”
我把部民孩子失蹤的事情告訴了它。
它這才想到什麼,便說:“我可能知道那些孩子的下落。”
“在哪?”
“不遠,就在前面山上。我可以帶你去。”
“你不要耍什麼花招。不然我擰斷你的七寸。”
“大王,小的不敢。”
我想了想,便說:“我去去就來,你在這兒別動。”
“大王,你上哪?”它哀求道:“我這樣被綁著隨時會被其它食肉動物吃了呀!”
“放心啦,我很快就回來了!”我說完懶得理它,縱身飛去找巴凌和巴東他們。
受驚嚇的巴凌已經被聞訊趕來的巴東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