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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斯人蓋棺 案無定論

原的,他們都會原諒你,接納你的………更何況呀,你還沒有壞到家,你要真壞到身上沒有一點人味,我和我爸還真找不到你……現在想想,我那天真不該答應你,要不答應你,說不定你還不會尋死尋得這麼快……不過呢,你這點也讓我很佩服你,你這死得牛逼啊,把不少警察都裝進去了……我要去自殺,我可沒那勇氣,跳樓吧我怕高,上吊吧我怕疼,吃毒藥吧,我怕難受………” 程拐聽著這番表白,明顯地撇著嘴以示不屑,一撇嘴,帥朗聽到了,一看程拐的肥肉堆著的嘴臉大大破壞心情,一瞪眼迸出了個字:“滾!” “尼馬這兩天你鬼跟上了,一個勁跟死人說話……那能聽見麼?能聽見讓他應個聲。”程拐絕對無神論者,一噎帥朗,又怕帥朗拳腳施暴,說完趕緊地溜,一溜直和後面等待的兩位站到了一起,撒了支菸,點著火,詫異地看著兩位便衣,這兩人同樣讓程拐看不懂了,一路上一邊話都沒說,邊點菸程拐邊問著:“哎,兩位兄弟,我說這都兩三天了,是不是這完了就沒事了。” 沒事了,兩人點點頭,有位矮個子應了聲,一應聲程拐小心翼翼問著:“我說兄弟,這到底怎麼回事呀?警察不管活人,改管死了啦?” “嘖,我們是有治喪任務。”一位搪塞道。 “對,有任務。”另一位也在搪塞。 “那也不對呀,光見他完任務,你們淨擱旁邊看了……哎,不會是他犯事了吧?”程拐悄悄指著帥朗問道。那兩位警察各自把臉側過一邊,不理會這胖子了,程拐好不懊喪,只得又去騷擾平果和田園倆人了,仨人到一塊自然又是一個老生重談的問題:這丫埋得到底是誰呀? 姓端木,肯定不是帥朗親戚,帥朗爹媽包括後媽親媽都在世,這沒來由地神神秘秘辦這麼個喪事實在讓大夥不理解,要不是衝著帥朗現在兜裡有錢,淫威頗盛的話,大傢伙肯定不來。更讓幾個人納悶的是,從來沒見過帥朗如此的慎重,如此地嚴肅,如此地莊重,比如此時,又在鄭重了用一把行軍鍬清理清理一座墳包的新土,前一座看碑是一對夫妻,可後一座連名字也沒有,著實不知道這其中究竟有什麼貓膩。 有什麼?其實也沒什麼,昔日奇騙天下,而今只剩骨灰一捧,帥朗拍著新翻的凍土,邊拍邊自言自語著:“……端木,我可沒有尋龍點穴的本事,不過這回也花了不少錢,就按你說的,立了塊無字碑,好不好合適不合適你湊和著住吧,現在這吧倒也不錯,一輩子折騰,一閉眼安生,這麼大徹大悟,一般人還真沒你這麼好的機會……不過甭指望我常來看你啊,反正你也寂寞不了,尚銀河比你早,你們下去互掐去吧,你一輩子騙人,在地底騙鬼我估計你也吃不了虧………” 沿著墳包轉了一圈,等再一次站到空空如也的墓碑之前時,帥朗總覺得這副空碑怎麼看也不足以般配墓地裡躺著的人,一伸手,氣宇軒昂地喊著:“拿筆來。” 要題詞,田園掏著口袋,接貨常用的記號筆顛兒顛兒送上來了,帥朗鄭重其事,想在碑身的前面寫字,不過知道自己的龜爬字上不了檯面,於是放棄了,側著身子斜斜地在碑後來了個懸腕狂草,刷刷刷幾筆寫就,大筆一扔,彷彿完成一件天大的心願一樣意氣躊躇。 田園愕然地側著身子去看,爾後捂著鼻子竊笑,程拐和平果也奔上來了,伸著脖子一瞧,俱是擠著眼睛直笑,那兩位隨行的警察也趕上來了,湊到帥朗題詞的碑後一看,先是面面相覷,爾後是各咬著嘴唇,喜上眉梢,咬得再緊也憋不住那份笑意。 只見得碑後貌似龜爬貓撲幾個歪歪扭扭大字:活不憋屈、死得牛逼。 …………………………………… …………………………………… “沈督,我們這裡結束了,端木界平的骨灰已經於12時20分下葬,帥朗和他幾個朋友剛剛離開,沒有什麼異常,我們隨行治喪兩天,他們沒有和什麼人接觸,在欒山縣界河村我們和當地鄉派出所接洽,走訪了當地不少群眾,證實端木父母的墳地確實近十年沒人動過,遷墳的時候留照片了,棺材板都朽沒了……” 電話裡,兩位外勤彙報著,沈子昂若有所思地聽完彙報,只是淡淡地給了個命令:“歸隊!” 放下了電話,從站著的視窗重新回到了辦公室的座位上,再一次看著辦公室裡通知來的幾位同行,斟酌了下,出聲問著:“告訴我有什麼發現。” 一位中年男搖搖頭,疑惑地說著:“我前後看了十幾遍,如果要交待藏匿資金,必須首先要交待個去處,除了他父母的墳地還有邙山公墓,從兩人的談話中沒有涉及到其他地點呀?” 省廳刑偵處的老偵察員,沈子昂聽著沒有發現,眼睛又投向一位女人,三十多歲開外,省廳**部門的一位資深人員,這位女人同樣疑惑地搖搖頭道著:“我這兒也沒有,理論上講他這十個億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