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長路短,不多今便到了北七山墓園,清晨的淡霧籠罩著這片顯得荒涼肅殺的不詳之地,從園外望去漫山遍野的墓碑,隱隱地讓人有種晦氣的感覺,不過心有所繫的就行無所畏了,劉義明倆口子找著墓園管理員,編了個誨外歸來要看老墳的藉口,塞了點好處換了個方便,直進了墓園。
地方在哪兒,盛小珊卻是已經查過了,步行了三公里多才上到了二期墓園的巔預,一大一小兩座墳塋在山巔中心的位置此處可以附瞰整個墓園的景色,很幽靜,剛剛放亮的天色能聽到呢喳的鳥語,踱步的時候踩著軟軟的私針和落葉鋪著地面,沙沙作響,直到了墓碑之前,盛小珊輕聲指著道:“這是從親山縣界河村遷來的端木夫婦的合葬篡,後面那一塊無字碑就是端木的墳地…沒有骨殖,他自殺後在是司法部門監督火化的,只有骨灰。”
“我知道了………劉義明看著那塊元字碑輕聲道著:“他在自殺之前,見過帥朗一次,把後事交待給帥朗了,我到現在也沒明白,為什麼端木最後要見的今是他的對手,見對手也罷了,為什麼要把後事託付給他…更奇怪的是,這個對手居然心甘情願給他辦好後事,你不覺得這其中有點奧妙嗎?”
“不覺得有什麼奧妙呀,端木就是個騙子,他要真的存心去騙誰,鮮有失手……,你們老闆不也被他騙了一把嗎?”盛小珊道。
“何止我們老闆,凡在大陸有生意的幾家私募機構,都給他交過學費,否則他也不今成為眾的矢之了,只不過更可惜的是他最後來了個陰溝裡翻船,把咱們的全盤計劃都打亂了,否則他和尚銀河只要一接上火,我們就有機今逮到他本人了,現在只能靠他的身後遺產找回點損失了,我現在最擔心倒不是在誰手裡,而是怕落到警?察手裡,那樣的話我們還真無計可施了。”劉義明慨嘆道,理了理被吹亂的髮型,圍著端木的墳墳塋了一圈,若有所思地走著,似乎在思索看到底從哪裡切入,想了片刻問著老婆道:“珊,能不能安排我見見帥朗,我想有些話還是直接談的好。”
“什麼?你……,你見他?”盛小珊驀地一陣怕亂,顯得不自然了。
“怎麼了?有問題嗎?”劉義明訝異,覺得老婆的表現有點奇怪。
“倒沒什麼問題,不過我怕你受不了,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痞子,你們倆人的價值直接一點說就是根本不搭調,說不到一塊。”盛小珊找著理由,有點蒼白,而且心裡沒來由地有點忐忑。
“你都受得了,我有什麼受不了的。‘劉義明笑了笑道,盛小珊點點頭:“好吧,別說我沒提醒呢,而且這個人最大的特點是比別人多長了一根舌頭,一般情況下根本分不桔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你要這麼說呀,我倒更相信帥朗是端木界平的接班人了……。再怎麼說他們也是同門吧,對了,咱們上次的合夥人還在嗎?”劉義明問,自然是問古桔治那幫子人了,和那位合夥人也是各取所需,拍賣今各分所得之後就分道揚銥了,盛小珊此時還真不知道這位老騙子的下落,搖搖頭道了句:“自從把端木引回中州後就消失了,這個人的城府更深,我想他應該猜到我的身份了。”
“我倒還真想和這個人再合作合作,要單純論騙術呀,還是傳統的博大精深,老人家佈置的藝木品拍賣多好,要不是那次拍賣呀,咱們倆口子恐怕這輩子都翻不了身。”劉義明說著,有點喜於形色,一這中間得利的人很多,但攫取最大一塊利潤的自然是幕後莊家,真正的莊家此時就站在端木的墳前,只不過斯人已逝,把那份成就感沖淡了許多,看著昔日傳說中幹變萬化的奇騙也化作了黃土一杯,劉義明卻是說不上來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不經意看到碑身背後時候,咦聲,指著問:“這是什麼?誰寫的?’。
盛小珊傾身看了看,念著道:“活不憋屈,死更牛逼…呵呵。”
念出來的時候笑了,這個評價很中肯,回頭見丈夫有點詫異地看著自己,知道他這個香蕉人已經理解不了了,笑著解擇著:“應該是帥朗給端木的評價,可以解釋成為活得活得逍遙、死得瀟灑。用英文解釋這叫…………說了一句嘰裡呱啦的英文,劉義明若有所思地看了良久,仍然是不能釋懷,要走的時候,卻是又想起什麼來了,搖搖頭道著:“這樣吧,暫時先不要見他,我想辦法從側面瞭解一下……,我們得加快點速度了,知道端木的死訊就有點遲了,現在可能幾家被端木騙過的私募、仇家,都盯上他的遺產了,還有想介入現在中州這個市場的幾家機構,應該都知道端木手裡債券的價值,他是新加坡的老窩被當地警?察端了之後,根本沒有機會和時間再